在办公室看了一天联合收割机资料的赵成,下班回到了家。 中午食堂里,赵成没见到傻柱,明白他是还在医院,准备今晚就可以上门发难,不能总是等着禽兽来找事。 保险起见,赵成回家后放出机械人,把傻柱家里搜了一遍。 看着手上零零散散,不到100块的钱,赵成不禁气笑了,“进厂这都几年了,居然存款不过百,难道这时候就开始接济“秦姐”了” 赵成想的也不算错,这几年,自从老贾去世之后,贾家时不时找易中海哭穷,易中海怎么会自己接济,于是发动院里,其中,出力最大的就是傻柱。 ........ 晚上,傻柱回到了四合院,他当然想陪在医院,但是秦淮茹和易中海都有人看护,没找到理由,只能回来睡觉。 一路上满肚子怨气的傻柱,进了院门就小心翼翼地张望,直到确定赵成没再门口堵着,才放心地回了屋。 躺在空间地赵成,也从机械人那边知道了傻柱地做派,出了空间,到了傻柱门口。 “砰砰砰” “傻柱,现在到家了吧,一天都不见人,我的自行车被你给用到哪里了?” 听到门外赵成的声音,傻柱畏畏缩缩,不敢出声,但经不住敲门声的催促,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门。 “赵成,吃过晚饭了吧,啥事。”,见到赵成,傻柱只能装傻,插科打诨,满脸堆笑地说道。 赵成没在意傻柱,直截了当的发问。 “装傻不管用,车在哪儿?今天不还回来,就赔钱吧!” 听了赵成的话,傻柱只能岔开话题。 “赵成,一大爷摔伤了,我这忙前忙后,累了一天,要不明天再说?” 现在的傻柱,只想把今晚糊弄过去,然后明天再去派出所催一催,希望能尽快找回来,他可没钱赔。 “别扯开话题,一大爷伤了,关你什么事,我的车不是被你搞坏了吧?” 赵成继续咄咄逼人。 这时候,中院的人也有不少靠在窗户上,看着傻柱的屋门口。 似乎从各家忽然亮起的光里感受到了压力,傻柱低头不语,不断安慰自己,从嗓子里飘出了几个字。 “对不起,赵成,车丢了,就是一大爷受伤的时候,摔下来,可能被人抢了。” 傻柱又忽然有了底气,继续说道:“放心,我报警了,肯定能找回来!” 看着傻柱牛气的样子,赵成都被气笑了,虽然在算计傻柱,但他也没想到傻柱这么无耻,借了东西,弄丢了,本来应该愧疚,结果现在,报警反而有了优越感。 “不还车没关系,我现在找警察,这条子上也是有签字的,你跑不了!” 话音未落,阎埠贵就领着警察走了进来。 阎埠贵指出了赵成,警察来到了赵成身边,顺道看了眼傻柱。 “赵成同志,我是帽檐胡同派出所的民警周文,接到这位何雨柱的报案,说从你这里借的车,被抢了,来询问一些车的信息。” 赵成正疑惑警察怎么来的,现在明白了,回屋拿了自行车管理部门的证明,交给了警察。 “警察同志,我这里还有一份借条,一起看一下。” 见赵成说的郑重,周文拿起借条,仔细看了起来。 “何雨柱同志,你报案的时候没提过这张借条,还有你写借条的原因是什么,请解释一下。” 看着手里的借条,周文察觉到问题,说是借条,但既不坑人,也不要钱,只要求把车正常还回来,明显不合理。 “这就是个面子问题,赵成读书读傻了,我借车还能不还吗?”,傻柱大手一挥,故作姿态的说道。 周文没再关注傻柱,转而看向赵成。 “警察同志,我跟这个傻柱,关系并不好,保卫科为此处罚过他,前些天还跟人一块逼我谅解一个盗窃犯,那犯人现在已经进监狱了,我能借给他吗?” “昨天是院里有人生产,看在孩子面子上,我答应的,不然借给他,我怕第二天车就出问题。” “我这车刚买不到一个月,证明上也能看到,但现在直接没了,说是被抢,你信吗?” 按照赵成的逻辑想下去,车可能真的是傻柱偷的,但周文也不是第一次办案,证据才是第一位,不会跟风去判断谁是嫌疑人。 “一大爷在医院呢,当然是被抢了,总不能是我打的一大爷!”,傻柱怒气冲冲,连忙解释。 “受伤跟车丢了有什么关系,就不能是借着受伤的东风,把车昧下了?” 傻柱气的跳脚,车是易中海骑着回家,然后路上被抢的,他也不知道细节,没法反驳,只能生闷气。 “我会去询问你说的易中海,他在医院是吗,但这件事疑点比较多,没有线索,要找回车,可能要等一段时间。” “那不行,我总不能一直等着,傻柱你还是痛快点给钱吧!” “警察还在这儿呢,你要什么钱,不是说了再找吗!” “多久,一个月还是一年,还得我一直等着,你直接赔钱吧,到时候找到,车算你的,我也给你写个字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