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马的老匹夫!你太嚣张了!” 祁同伟对马保圀如此咄咄逼人的态度,也用不着对他客气了。 强硬地开怼。 “你欺负人也不至于欺到我家里来!” “你真当我爸老了,就能任由你拿捏吗?” “你不是要比吗?好啊,今天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叫真正的国术宗师!” “我要一个打十个!来来来,你们师徒一起上!” 祁同伟摆开了架势,就连赵蒙生都是一脸懵,诧异地盯着祁同伟。 唐心怡也是颇为担心地道。 “同伟,逞什么能啊?一个打十个?你看看他们师徒十个,凶神恶煞的,浑身横练腱子肉,不好惹哦!” 祁同伟毫无惧意地道。 “心怡,别担心,就这几只蝼蚁,轻松拿捏,不在话下!” 谁曾想。 马保圀仗着他在江湖上,别人都喊他一声“国术宗师马大师”,他还真觉得自己是大师了! 于是。 他对祁同伟声色俱厉地道。 “祁同伟,别怪我没提醒你,既然是切磋比武,那就有输有赢!” “有输赢,就有惩罚赌约!” “今天,谁要是输了,谁就跪下来,磕三个响头,从裤裆下钻过去,学三声狗叫,你敢赌吗?” 祁同伟轻然一笑,一派睥睨神韵,轻蔑地斜睨了一眼马保圀。 他都属实有点好奇了,究竟这个马保圀是有多大的本事。 他竟然可以这么猖獗,狂妄到如此无知的地步。 赵蒙生急忙从旁劝诫道。 “老马,息怒,你这是要干什么?何必赌气呢!” “切磋比武友谊第一,何必伤了和气!” 马保圀不管不顾,完全是下定决心,一咬牙,对赵蒙生说道。 “怎么?老赵,你是不是怕你儿子丢不起这个脸啊?” “还是说,你老赵是上将,是国家长老,怕没面子?” 赵蒙生:“你……” 祁同伟抬手示意赵蒙生,“爸,对付这种人,不用给他讲什么情面。” “他既然这么想丢脸,好啊,我成全他!” 言毕。 他直面对峙马保圀,“老匹夫,赌约,我接了!” “你最好愿赌服输,别输了当耍赖的小狗!” 马保圀凛冽阴寒地笑了笑。 “小子哎,别嚣张,今天老夫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祁同伟沉然道:“这句话该是我跟你说的!” “废话少说,你们师徒十个,一起上吧!” 马保圀阴冷地嗤笑道。 “混账小子,你狂什么?我让你狂!看我闪电五连鞭!” “嚯!哈!嚯嚯嚯!” 马保圀摆开拳脚,凶猛的施展了他独创的“闪电五连鞭”国术拳法,攻袭向祁同伟。 祁同伟轻然一笑,根本不会给马保圀任何躲闪的机会。 他以太极拳法借力打力,轰然一拳,直接轰击在马保圀的胸口。 “噔噔噔!” 强大的劲力,将马保圀轰退了十余步。 马保圀“噗”吐出了一口血水,怨念地斥道。 “啊忒!年轻人,你不讲武德!” 马保圀的其余九名徒弟见势,呼喊了一声。 “师父!” 同时,四人抢先一步,攥紧拳头,以那横练腱子肉,拳掌狠狠扑向祁同伟。 祁同伟来者不拒,直接施展了国术之中的太极、咏春、八极等拳法。 一拳,一个! 一脚,一个! 任由马保圀那些徒弟,如何的身强力壮,如何腱子肉,根本抵挡不住祁同伟的攻势。 亦或说。 马保圀的小把戏,忽悠那些不懂拳脚功夫的小白还行。 这要遇上祁同伟这样,近乎真正堪称国术宗师的,那不可能是对手。 拳劲之强,完全超乎了马保圀的认知范围…… 纵然是赵蒙生、唐心怡看着勇猛如虎的祁同伟,都是震惊不已。 一番拳脚轰杀碾压之下,眨眼功夫,直接将马保圀师徒十个全部撂倒在地上。 马保圀等师徒横七竖八,躺在地上哼哼唧唧。 看着祁同伟都是感到一阵骇然。 “你……你到底是何方神圣?你的拳法,怎么全是国术太极、咏春?” 马保圀瞪大了眼睛,擦拭了嘴角的血水,惊恐地问道。 祁同伟倒也不想恃强凌弱,对马保圀这种“假大师”表示无语。 “马大师,算你还有点眼力劲,看出来了,我这拳法是太极、咏春!” 赵蒙生一看祁同伟赢了切磋比武,他立即上前,哈哈哈朗爽一笑。 “老马,我儿子年轻气盛,出手没个轻重,冒犯之处,多多包涵!” “既然胜负已分,你们自行离开吧!” 马保圀一看今天这阵势,那是一丁点好处都讨不到。 一听赵蒙生说让他们走,他们师徒完全如获特赦令,立即挣扎起身,打算离开! “哎,站住!” 岂料。 祁同伟声色俱厉地喝阻道。 “马大师,你说的,既然是比武,就有输赢有赌约,愿赌服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