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太子府夜夜笙歌,太子心情也是很好。 此刻一个女子正穿着薄纱在大厅中曼曼起舞,仔细一看不是崔映秋是谁? 崔映秋被贬成了官妓以后,原本一个大家小姐,一开始她也不服从,被老鸨狠狠收拾了几次也不得不软了下来。 如今崔县令已经死了,崔夫人也成了下人,崔映秋从此以后收拾起了自己大家小姐的脾性,认真学习官妓的一些本事。 崔映秋原本就长的漂亮,从小就识字,琴棋书画原本就会,在教司坊很快就露出了头角。 老鸨根据她量身定制了课程,现在跳舞更是一绝,很快就被老鸨推出来接待客人。 太子是在一次宴会中见到崔映秋的,当初在阴白县地牢里,崔映秋就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如今一见,更是妩媚了不少,在当天就把崔映秋留了下来。 崔映秋脸上平静,内心也是波涛汹涌,与其天天周旋在不同男人身边,何不把握住机会,牢牢抓住太子。 崔映秋对太子更是使出了十二分心计。 很快,太子隔三差五就招崔映秋进府。 老鸨见崔映秋得到太子的喜欢,对崔映秋态度好了不少,也不敢再安排崔映秋接待其他客人,崔映秋的日子才算真的好过了一些。 此刻,崔映秋穿着红纱裙,正在大厅曼曼起舞,太子端着酒杯看的入神。 崔映秋嘴里咬着花,一个回眸,娇媚重生,太子魂都被勾走了。 崔映秋慢慢朝太子移动,然后一屁股坐到了太子的大腿上,从太子手里接过酒杯,递到了太子嘴边。 太子揉着她那不盈一握的纤腰,就着她的手把酒喝了下去。 崔映秋又从盘子里拿了一颗红彤彤的果子,含在嘴里,凑到了太子跟前,太子低头,含住果子,很快汁水在两个人的嘴角蔓延。 太子一把抱起崔映秋进了里屋,很快屋里传来了娇吟声。 事后,崔映秋靠在太子胸前,手指点着光秃秃的胸膛,“殿下,奴求你一个事。” 太子这会儿身心俱爽,当然是无所不求,“说来听听。” 崔映秋靠近了一些,扬起头,“奴的娘这么冷的天,还在洗着衣服,能不能烦请太子给奴的娘换一个轻省的活,她是奴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奴不忍心。” 太子摸了摸崔映秋的秀发,有点不忍心,知道她从小也是娇养长大的,在他身边这么久了倒没有提过什么要求,往往是这种才更得他的心,“这种小事,我一会儿就安排人去办。” 崔映秋眼里闪过惊喜,扑向了太子,“多谢太子殿下。” 然后崔映秋像一条蛇一样,从太子的身上滑了下去,最后没入锦被中,很快太子就发出了呻吟声。 崔映秋在回教司坊的路上,在路过一间铺子的时候,让马车停了下来。 她吩咐车夫,“在这里等我,我进去买点东西就来。” 崔映秋进去没一会儿,店里有其他客人,崔映秋随意看了看,一个婢女从她身边经过,递给她一张纸条。 崔映秋收紧纸条,在店里随意买了一些东西就回了马车。 回到教司坊,这才悄悄的打开纸条,看完随后烧成灰烬。 冥州,窦王妃看着手上的书信,脸色越来越差。 此时长宁郡主和窦秀敏从外间走了进来, “母妃,哥哥来信了是吗?给我看看。” 然后就发现窦王妃脸色不好看。 窦王妃收起信件,并没有给长宁郡主的打算,只是问道,“在阴白县,你们可认识江雨桐?” 长宁点点头,“见过几次,柔肤坊就是她的,还有阴白县城破那日,就是她带着人守住了城门。” 窦秀敏有点疑惑,窦王妃怎的好端端问起了江雨桐,她小心翼翼的问道,“姑母怎的问起了江雨桐,可是表哥那边出了什么事?” 窦王妃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太后给你哥哥和江雨桐赐了婚。” 长宁郡主和窦秀敏都是一惊,特别是窦秀敏,心里猛的一抽,帕子都要被揪掉了。 “怎么会,江雨桐可是和离之身。” 窦王妃听到这话大惊出声,“什么?和离之女?” 窦王妃立马坐不住了,原本她还不知道江雨桐和离过,只是不满太后给萧逸风赐婚,她对于萧逸风的婚事早有安排,她知道皇上不会让萧逸风娶京城的大户之女,但是冥州也有不少大家小姐,还有窦秀敏。 窦家现在虽然落寞了,但是窦秀敏也能做一个侧妃。 “收拾东西,我们马上进京。” 长宁郡主出声,“母妃,我们无诏入京恐怕不好。” 窦王妃沉下的脸越发不好看了,“我儿要订婚了,我入京怎么不行,这么多年了,就因为当今皇上的疑心,把我们困在冥州这么多年,再说我一个妇道人家进京还能抢了他皇位不成。” 长宁郡主大声制止道,“母妃,慎言。” 窦王妃哼了一声,原本就是将军府出身的她,性格从小泼辣,只不过这么多年收敛了不少。 “去收拾收拾东西,你们和我一起进京,我给京城去一封加急信。” 长宁知道阻止不了窦王妃,只能依言照办,她跟着去,好歹能拦一拦母妃。 不过对于自己哥哥和江雨桐的婚事,长宁倒没有那么排斥,江雨桐她还是挺喜欢的。 很快,萧逸风就收到了窦王妃入京的消息,还有长宁给他写的信,信中说道,“哥哥,母妃对于你和江姑娘的婚事有点生气,你做好心理准备。” 与此同时,宫中也收到了一封奏折,是冥州发过来的,皇上也知道窦王妃入了京。 萧逸风有点头疼,他知道自己母妃的心思,怕窦王妃入了京到时候找江雨桐的麻烦,原本对他就没有多少感情的江雨桐别被他母妃三言两语给打发了。 江雨桐此刻还不知道未来婆婆要入京了,此刻她内心焦急,刚刚杜府的小厮上了门,打听杜晓瑶有没有来过。 原来杜晓瑶和杜家闹了脾气,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