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找林致远,去刨根问底,却谨记任务。 大佬们,从那一日起,保暖打底,羽绒外套,这个冬天不太冷。 尤其是先生。 本就儒雅帅气,里里外外,换就一身更贴身、得体、大气的衣服,平添几分时尚。 年底,工作更多,出席各种场所,接待各家外宾,先生出现,不知亮瞎了多少人的眼睛。 1月20号。 举办宴会,在京各家代表齐聚。 不谈公事,只谈感情。 吕锡安看着先生愈发英俊,忍不住赞叹。 “先生,您绝对是我见过,最有魅力的男人。” 自打保暖内衣事情发生,契尔沃对吕锡安,或者说,对高卢鸡,可没什么好印象。 见状,不甘人后,立马跟上。 “吕锡安,先生的魅力,举世皆知,你又何必再多此一举?” 先生爽朗大笑,连连摆手。 “二位,夸张喽。最近,倒是经常被人夸赞。不过,我倒觉得是衣服的功劳,人靠衣裳马靠鞍嘛。” 听到翻译说完,二人无不一怔。 吕锡安心中一动,狐疑问道:“难不成,您的衣服都是专门定制?” 契尔沃撇撇嘴,切了一声。 “吕锡安,先生为人节俭,怎么可能?还请不要玷污先生。” 二人打机锋,互相掐,先生也明白始末,却不打算掺和。 嘴角噙着笑,拍了拍衣服。 “二位,这可不是特供,而是特经局下面工厂,即将推出的新品。这不,我被拉了壮丁,让帮忙体验体验。” 二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问道:“特经局?” 想到林致远,想到保暖内衣,二人心思异常活络。 吕锡安敏锐察觉,又是一个赚钱机会。 契尔沃仿佛看到,又一个大功劳在招手。 …… 次日,特经局。 吕锡安和契尔沃,不约而同前来。 招呼二人及副手、翻译落座,林致远眉梢微扬,暗暗感慨。 先生带货能力,真是太牛了。 原以为要拖到年后,万万没想到,年前就有人送温暖。 “二位,今次前来,不知所为何事?” 契尔沃摸了摸络腮胡,爽朗一笑。 “达瓦里氏,这不是听说,你准备推出羽绒服嘛。你放心,大家是兄弟,毛熊肯定要帮忙,你尽管生产,无论多少,我们包啦。” 闻听此言,吕锡安当即不乐意,你包了?凭什么,凭你脸大? “不不不,我们高卢鸡也需要……” 不等说完,契尔沃撇撇嘴,显得很是得意。 “吕锡安,你要搞清楚,兔熊是统一阵营,有兄弟般的友谊。” 吕锡安不甘示弱,立马回怼。 “是么,小赫在做什么,麻烦解释解释,背刺兄弟么?” …… 二人互怼,林致远微微带笑,听得津津有味。 至于说当和事佬,怎么可能? 看热闹不香么? 吸烟,喝茶,不说话,你们不要停。 三分钟,五分钟,十分钟…… 足足半小时,二人副手打圆场,归于平静。 林致远这才面露遗憾,缓缓开口。 “二位,大批量生产不现实,你们继续争,也没有意义。” 吕锡安挑眉询问,“为什么?生产成本太高么?” 林致远摇了摇头,“那倒不是,生产成本还好,大概七十美刀吧。” 契尔沃想起,从脚盆鸡进口的羽绒服,质量不咋地,还要将近一百美刀,迫不及待开口。 “达瓦里氏,七十五美刀,有多少我们要多少。” 吕锡安也忙不迭附和,“这个价格,我们也能接受,林先生,您就放心大胆生产。” 林致远摊了摊手,长叹一口气。 “之前咱们合作蛮愉快,我跟二位说实话吧。两方面原因,第一,涤纶面料供应不足,我们家的情况,你们也知道,石油开采量不够,涤纶制造能力有限。” 说着,吸了口烟,将烟头狠狠按在烟缸。 “更为重要的是,羊绒厂扩建,已经影响重工业发展,没有多余精力,所以,二位就不要想啦。” …… 不多时,二人离开。 回到高卢鸡馆,吕锡安想起早前萌生的念头,再结合林致远的话,经过深思熟虑,开始与戴高乐进行沟通。 耗时十来天,得到首肯,直奔毛熊馆。 双方落座。 契尔沃眉梢微扬,笑问:“吕锡安,说吧,有什么事?” “一个遏制兔子的大计划,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 契尔沃心中顿生震惊,故作轻松。 “你要搞清楚,兔熊属于同一阵营,你觉得我会答应?” 吕锡安唇角微扬,很是不屑。 “你又何必掩饰?小赫想干什么,难道还是秘密?” 说着,往后一靠。 “找你,是因为不想让太多人分蛋糕,你要是不愿意,当我没来。” 契尔沃面色凝重,陷入沉思。 阵营对立是大势,兔熊闹别扭,属于内部矛盾。 小赫本意是让兔子叫爸爸,可不是一杆子打死,分寸不好掌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