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致远办公室。 曾吟权进屋后,顺手把门关好,来到沙发坐下。 林致远给扔了根大前门,关心道:“老曾现在好点没?” 曾吟权接住烟,随口道:“嗐,就那样,行动不利索,慢慢恢复吧!” 林致远啧吧着嘴,微微摇头。 “老曾也是,小酌怡情,微醺正好,大酒伤身啊!” “可就说么,这下好了,以后他是一滴也不能碰喽。” 闲聊几句,林致远转入正题。 “谢长春接触的怎么样?” “挺好,在京城,我应该算是他最好的朋友。” 曾吟权说着,试探性问道:“林哥,您有什么想法么?” 林致远吸了口烟,悠悠道:“暗中摸摸底,看看他想在哪桌吃饭。” 曾吟权不禁疑惑,忍不住问了句。 “林哥,现在不就咱们一个席面么?就连李工也已经上桌了啊!” 林致远沉吟片刻,探手一按,在茶几上的烟缸,将烟掐灭。 “就怕有人要另开一桌啊。” 说着,轻笑一声,“你也甭多想,也有可能是我多心了,防患于未然吧!” 送走曾吟权,林致远继续构思大纲。 早前见到旅长,本想让《亮剑》横空出世,大纲都已经梳理好,准备动笔,考虑楚云飞身份,又给收入空间,束之高阁。 在翻看几百份报纸,依旧没有找到合适题材,想起与孙平安聊天,林致远突发奇想,萌生写一部过江的小说。 无名英雄也该被歌颂,只有外号也是顶天立地。 下班后。 林曼玉在厨房做饭。 吴霞、林翠兰、冯红霞等女眷,陪着秦淮茹聊天。 林致豪依旧在锻炼。 打了声招呼,说了几句话,林致远来到前院下棋。 从51年阎埠贵摆棋摊,院内养成习惯,定时定点杀几盘,成为为数不多的消遣方式之一。 上了桌,林致远也不好好下,各种搞怪,导致三局过后,被赶下棋桌。 不多时,小书凡跑来,“爸爸,回家吃饭。” 林致远当即撇撇嘴,背着手,“一群臭棋篓子,我回去吃饭。” 阎埠贵深受其害,一挥手,“您可赶紧回吧。” 小跨院,林致豪锻炼结束,拿着一个搪瓷脸盆在擦洗。 穿过月亮门,林致远忍不住说道:“致豪,春捂秋冻,这才几月份,你就用凉水洗头?” 林致豪一边擦,一边笑道:“没事,这不是利索么。” 小书凡有样学样,小手叉着腰,跟着就是一句,“小叔,才几月份,就用凉水洗头?” 林致豪不禁一乐,“嘿,小书凡,你等着,一会儿收拾你。” “你敢欺负我,我就告诉奶奶。” 小书凡绕着林致豪,大喊着朝屋内跑去。 客厅。 饭菜已经上桌,落座开饭。 小书凡冷不丁问道:“爸爸,你和阎爷爷下棋了么?” 林致远随口回应,“下了啊,怎么了?” “那你赢了还是输了?我听解旷哥说,你下不过他爸。” 林致远顿了顿,轻挑眉梢。 “总共三局,第一局,他爸没输,第二局,我没赢,第三局,我要和,他爸不乐意。” 小书凡扑闪着大眼睛,惊问:“爸爸,你居然一局都没输?” 话音刚落,其余人哈哈大笑。 小书凡不明所以,满脸无辜,环视众人。 吴霞忍不住笑骂,“致远,哪有你这样欺负孩子的?” 林致远叨了口菜,冲小书凡挤了挤眼。 “咱们院,我要是好好下,逮谁灭谁。” 小书凡双眼放光,“爸爸,那你回头去赢棒梗爸爸。” 林致远筷子一停,不禁好奇,问道:“为什么?” 小书凡嘟囔道:“我不喜欢棒梗。” 放下碗筷,林致远又问:“给爸爸说说,怎么了?” “前几天,他自己摔倒,居然说是我推的。” 说着,小书凡就有些委屈,“我离他好远,才没有碰他。” 林致远看向秦淮茹几人,“你们知道么,怎么也没给我说一声?” 吴霞收起笑容,也抬起头。 秦淮茹微微蹙眉。 林曼玉开口解释,“贾张氏让姑姑和秦婶揍了一顿,正好嫂子在医院,就没给你说。” 林致远定了定神,刚准备开口,秦淮茹抢先一步。 “致远哥,院里鸡毛蒜皮的事,你一个大老爷们就别掺和,交给我们女人吧!” “好。” 吴霞也岔开话题,“对了,致远,我这还有几张粮票,你也拿去,抽空也用了吧。” 说着,从口袋摸出五张粮票,放在桌上。 53年底,政府给家家户户办理购粮证,预示着物资配给拉开序幕。 去年,粮票发行,宣告正式进入票证时代。 随后,票证会越来越多,逐步囊括生活的方方面面,涵盖吃喝拉撒睡。 空间种植,现在是两倍速,家里不会缺粮食,林致远还是要装装样子,拿起粮票,放进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