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买了点卤肉,打了二斤散白,林致远悠悠达达回到四合院。 推开家门,林致远眉头不禁一皱。 屋里又脏又乱,怎么招待人? 一瞬间,林致远就做出决定,差点没关系,得收拾干净啊! 林家不大,东厢房三间,每间东西深4.5米,南北宽3.5米,总共也就四十来平。 林致远大步流星,转了一圈,将家具、铺盖、零碎东西,全都扔进空间。 紧接着,从空间弄来一桶水,洒吧洒吧,拿着笤帚,打扫一遍。 最后,利用空间意念,把家具物件清洗好,依次归位。 不到半小时,齐活儿。 满意地环视一圈,林致远走向炉子。 将棒子面,通过空间意念,再次加工,弄得更细之后,加了点白面,开始做面条。 面条刚下锅,林致辉和林曼玉,结伴回来。 看着家里焕然一新,林曼玉水汪汪的大眼睛,眨了眨,惊呼道:“哇,大哥,好干净啊,你收拾的么?” “废话,不是我,还能是谁?” 林致远没好气地笑骂一声,“等会你们立平哥过来,我们喝点酒,说个事,你们俩吃完面条去写作业。” “知道了,大哥!” 面条刚出锅,周立平就来了。 一进门,周立平就故作夸张,“好香!致远,你弄啥呢?” “给他俩弄碗面条,等下咱们好喝酒!” “嗯,我带了点花生米!” 面粉更细,林致远又舍得放调料,就着咸菜,林致辉和林曼玉吃得有滋有味。 “大哥,真好吃,感觉比以前好吃一万倍!” 林致远哈哈一笑,“行了,丫头,快吃吧,好吃你就多吃点,不够我再去弄!” 都说半大小子,吃穷老子,一点没说错。 林致辉吃了两大碗,才摸了摸肚子,一脸满足。 林曼玉也将碗里吃得干干净净。 看着弟弟妹妹吃饱喝足,林致远没来由一股欣喜涌上心头。 “吃饱了,刷锅洗碗去,弄完就写作业!” 说着,林致远带着周立平拐进里屋。 一碟花生米,半盘卤肉,以及林致远炒了个土豆片。 林致远和周立平开始边喝边聊。 “立平,有个事,需要你帮忙?” 周立平夹了一颗花生豆,扔进嘴里,示意道:“说呗,跟我还客气?” 林致远凑上前,悄声道:“我准备再买三间房,就是吧,这房主可能不大愿意,想让你帮帮忙!” 周立平顿时来了精神,双眼放光,“怎么帮,你说,要不要我让我家老爷子帮你打听打听?” “不用!” 林致远摆了摆手,“有个消息,想让在咱们这一片传开。我呢,出面不方便。你回家之后,和你家老爷子说一下。遛弯的时候,和人聊一聊,农村有地是地主,这城里房子多,算不算?” “就这?”周立平一挑眉,转而问道:“那算不算?” 林致远哭笑不得,“你管它算不算啊!” “行,这点破事,我还以为需要帮多大忙呢!” 送走周立平,林致远收拾完,就拿出信封。 拢共就一张信纸。 看完之后,林致远有些失神。 来信的人,居然是消失十四年的小叔林家梁。 信中语焉不详,除了报平安,只说要将儿子托付给林家栋。 将信连同信封,扔进空间,林致远喃喃自语。 “又来?我特么快成奶爸了!买房得抓紧了,不然住着太憋屈!” 林致远严重低估了同志们八卦的实力。 仅仅三天,城里房子多,算不算地主,就在南锣鼓巷传得沸沸扬扬。 礼拜一晚上给周立平说完,礼拜二周老爷子开始行动。 这才礼拜四,下班回到院里,林致远就听到议论声。 作为始作俑者,又有小九九,林致远当即凑上前,故作叹息。 “我这马上就该结婚了,致辉年纪也大了,我还准备再买房呢,看来得从长计议喽!” “致辉,你怕啥?你想买能买几间,了不起再买两三间,那也没事,人家抓的是大地主!” “就是!要说房子多,咱院里也就是聋老太……” “嘘!” …… 聋老太即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可是消息都传到耳朵边,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担惊受怕好半天,越想越怕,迈着小脚,直奔易中海家。 进门之后,也不墨迹,直截了当道:“中海,你说,这房子多算地主,真的假的?” 易中海也不好判断。 想着农村有地是地主,城里有房也应该是吧? 毕竟,一个收地租,一个收房租,都差不多。 于是,皱眉道:“老太太,这可不好说,不过,我感觉八九不离十!” 聋老太长叹一声,“哎,我还想着收租养老呢,没想到……这……” 易中海突然想起林致远,心下一琢磨,嘴角露出一丝笑意。 “老太太,要我说啊,房子卖了吧,拿钱一样养老。卖了房子,确有其事,跟您没关系,谣言您也拿着钱了,两头不吃亏,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