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顾陈氏和顾言去自己家,见她不在找了王大娘问她的行踪。 王大娘不说,几人因此起了冲动。 董家大嫂依然不承认自己推过顾陈氏,:“县太爷明察啊,民妇这么胆小怕事,怎会动手推人,还是个老人。” 她真没推啊,她推的是负心汉秀才公啊。 顾陈氏却听她这话,气得在板子上躺着直骂:“哎呦,你个贱人你竟然敢在公堂上撒谎骗县太爷,你活腻了你,你还说你没有推老娘,那是谁说要把我这个老太婆的嘴撕碎的?” 董家大嫂跪在地上,立马战战兢兢的害怕抬头反驳:“民妇没有,民妇不骗人。” 再垂头,董家大嫂也脸色阴狠的抿了抿唇。 也因此恨上了顾陈氏。 这老太婆想害死她,说她骗县太爷,她怎么敢,又不是想挨板子,坐大牢。 沈月见她这般,拱手上前:“县太爷,容民妇说句话?” 邓子文没想到他还没问到她,她自己先出来了。 点点头示意她可以说。 见此,沈月看向躺地上的顾陈氏。 又瞥了一眼顾言。 这才道:“先不说她们几位矛盾如何。 方才我已经听到了,王大娘说你们二位说我并未与顾言你和离,且说我故意带走了你们顾家丫头走,此话怎讲?” 顾陈氏这会倒是间接性失忆了似的:“大丫,二丫不就是我们顾家的丫头吗?” “沈月你同意和我儿和离,是不是早就在外头有了姘头?” “不然。你哪来的上千两银子,说花就花。” 沈月懂了,这是奔着她的钱来的。 果然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的东西。 三年前见原身有钱,就娶原身。 没钱了不把人当人看,如今和离了,看她有钱又想找她。 想故技重施,也要看她沈月愿不愿意。 她勾唇讥讽的看向顾言:“原来是你这条狗眼馋我银子啊。” “我说呢,你娘怎会无缘无故从乡下进城。” 顾言反驳:“我没有。” 沈月却不信:“呵,没有,我看你脑子里面装的是大粪。大丫和二丫在我与你和离那天早就已经与你们顾家签了断绝文书,哪里还有何来的我带走你顾家人一说?” 说到这里她不顾顾言脸色难看,和外面围观的百姓指指点点。 转而神色冰冷的看向躺在地上哎呦痛嚎的顾陈氏:“你一把年纪脑子有病我大可以理解。” 又看向顾言,一脸鄙夷:“可是顾言,你可是秀才公呢,还是说你觉得那盖了官家章印的契约文书它就是一张废纸?” 沈月脸色淡淡,只是眼神冰冷,从怀里拿出当初的断绝文书。 很快就有人接过,然后呈上去给邓子文这个县太爷看。 邓子文接过文书后仔细查看,确实是和离和断绝书,且日期才过去三天。 确认无误后,他凝神看向顾陈氏和顾言,脸色也沉了下来。 “且先不说董家有没有推顾陈氏你,你们母子二人竟敢欺骗到本官头上就是第一大错。” 他把沈月的和离书,和大丫二丫的断绝书狠狠的拍在堂上。 发出一声闷响。 “这份契约文书上清清楚楚地写清楚了,沈碧君和沈碧瑶已与你们顾家断绝关系,跟着母亲沈月,你们还有何话说?” 顾陈氏和顾言被他这突如其来的愤怒,吓了一跳。 顾陈氏哆嗦,哎呦声都顿住了。 顾言则脑子翻飞的想办法,试图改变之前的说辞。 他抬手紧张的捏住衣袖摸了下额头上的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