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生和江北找到一座要出租的院子,虽然院子不大,但布置得也挺温馨。 江北很满意,说:“就它吧。” 立生说:“我看这院子也行,那就写份合同吧。” 写好合同,签字画押后,立生付了租金。 “晚上去我那儿吧,我们兄弟俩好好喝两杯。”立生说。 “是啊,也该好好喝两杯了。”江北似乎在回忆着往事。他说:“原来在丰县的时候,我们天天在一起,喝酒饮茶,那时的时光真美好啊!” 江北的话勾起了立生地回忆,喝酒饮茶,还有他和丽娘的风流韵事。 一切都成了过眼云烟,短命的丽娘曾经给他带来了无限的欢快和愉悦。 正在立生沉思,江北说:“好了,我们可以出发了,让大哥也看看你的刺史府。” “看不看府邸倒是次要,主要是我们兄弟可以好好叙叙旧。”说着他们一起往外走。 到了卢府,江北四处逛了逛,说:“像个官老爷的家。” 秋月有些不高兴了,说:“本来就是官老爷吗!” 江北嘻嘻一 笑,他不会跟一个丫环计较。 坐下来后,他们便开始喝茶聊天,就像以前在江北家那样,随意、天南海北地瞎扯,就是少了丽娘,也少了令人身体起反应的骚话。 立生不敢在江北面前提起丽娘,因为他和丽娘的事,让立生觉得对不起江北。 江北似乎并不在意,他甚至觉得他和立生的关系好到媳妇也可以共享的地步。 这样,更让立生觉得亏欠江北。因为自己让江北丧妻丢家,从一个富商变成了穷光蛋。 酒菜上来,立生吩咐他们都下去,他要和江北开怀畅饮。 他们一直喝到很晚,两个人都有些醉意。 立生怕江北一个人回去不安全,便吩咐路祥将他送了回去。 第二天起床,时间已经不早。 立生匆匆吃了点早饭,便赶往州府。 忙碌了一天,他才想起江北。 到江北的院子,发现铁将军把门。立生想:江北一定是去旭方接他媳妇了。 几天后的一个傍晚,立生从州府一进家门,便看到了江北。 立生进屋问:“把媳妇接回来了?” 江北说:“接回来了,家里炖了山斑鸠,我今天特意邀请你去吃。” “山斑鸠?从那里弄得?”立生问。 “接媳妇回来的路上,碰到一个打猎的,便从他从手里买了几只。听说这斑鸠肉好吃着呢!”江北说着,好像已经吃到了斑鸠肉,满脸香甜的样子。 “好,那我就去尝尝。”说着站起身,和江北一起走出了门。 刚到江北家大门口,就闻到了一股炖肉的香味。 立生用力地吸了吸,“这肉确实香,还没进家就闻到香味了。” 江北一脸骄傲,“那肯定,我还敢骗你州府大老爷啊?” “去你的,再这样喊,我就不和你玩了。”立生拍了江北一巴掌嗔道。 “你这么大的官,总是兄弟兄弟地喊,是不是不太合适啊?”江北说。 “有什么不合适的?再大的官也是你兄弟。” 说着话,他们推门进了院子。 听到声音,一位轻盈如仙子一般的女人从厨房出来。 粉红的衣裙、俊俏的脸蛋,立生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女人朝立生娇柔一笑,算是打了招呼。 江北介绍说:“这是我的内人杜娟。” 立生一笑,说:“我喊嫂子呢?还是喊妹妹?” 立生一句话,女子粉嫩的脸颊泛起一片红晕,瞬间更显妖娆妩媚。 江北也笑了,说:“那就随兄弟的意吧,想喊啥就喊啥。” 杜娟说:“还是喊妹妹吧,喊嫂子都把我喊老了。” 说罢,几个人都笑了。 将立生让进屋,杜娟迈着轻盈的碎步为立生倒水沏茶。 江北问:“斑鸠炖得怎么样了?” “一会儿就好。”杜娟的声音清脆、圆润、流畅,甜美的如小鸟在歌唱。 “兄弟,你少坐一会儿,我去打点好酒。”江北说。 江北刚一出门,杜娟便走过来,她一屁股坐在立生的腿上,双手环住立生的脖子。 瞬间,女人柔软芳香的温热传遍了立生身上的每一个细胞。 立生不明白,杜娟为何如此大胆,他结巴地说:“这、这,这什么个意思?” 杜娟不高兴了,抱着立生脖子的手用力摇晃,说:“怎么了,玩了人家,就把人家忘了?” 杜娟的话,让立生一头雾水,“玩了人家?” 杜娟樱桃粉唇朝立生脸上吻了一下,说:“你当着那狗县令的面玩人家,难道都忘了?” 一听狗县令三个字,立生立马想起了那晚的女子。他仔细瞧了一下,果真是她。 “我不是给你银子,让你跑路,你怎么又嫁给了江北?”立生感觉奇怪。 “我往那儿跑?”杜娟顿了一下说:“我投靠了表嫂,一开始我手里有些银子,她对我还不错。后来,便对我怒目横眉,嫌我白吃白喝、嫌我好吃懒做……” 显然,杜娟跑路后的日子不好过。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碰到了来跑药材的江北。虽然他年纪大了点,但人还算实诚。后来,稀里糊涂地就嫁给了他。”杜娟说话的时候,一股股香气在立生脖间脸旁缠绕,直绕得立生心里痒痒的。 立生两只手开始不安分起来,一只手放在她的酥胸上,一只手放在她的腰间,并调侃说:“嫁给他,你能舒服啊?” 杜娟一脸无奈地说:“嫁他之前,也不知道他不行啊!” 此时立生已是浑身燥痒,抚摸杜娟的双手也如过电般的麻酥,他说:“江北不行,哥行,一定伺候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