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了一段路,天色还不黑,路祥便停下来,要找客栈。 秋菊说:“这天还早,就不走了吗?” 路祥嘻嘻一笑说:“想你想得不行了,我想立即把你抱在怀中。” 他们同骑一匹马,秋菊在前,路祥在后,其实都抱了一路。 秋菊说:“这不是一直抱着吗?” 路祥一脸坏笑说:“我想脱光衣服抱。” 秋菊转过身,举起粉拳朝路祥胸上轻轻捶了一下,说:“不要脸。” “只要我爱的秋菊,脸要不要都无所谓了……”路祥打趣道。 找客栈住下后,路祥吩咐店小二将酒菜端到屋中。 他们边吃边喝边聊,依然一对夫妻模样。 吃饭的时候,不由秋菊想起了和立生、秋月边喝酒边作乐的情景。 好色的场景,直至她身上都有了反应,有一种想要的感觉。 但这事女人不能主动,否则眼前这个男人肯定会觉得她骚。 吃喝完毕,路祥立即喊小二收拾碗筷。 待小二以走,路祥手忙脚乱地插上门,抱着秋菊就上了床。 一夜狂欢,两个人几乎都没有怎么睡觉。 秋菊再次尝试了路祥的厉害,立生一次后,便喘着粗气闭眼睡觉。 路祥则不同,完事后,稍做休息,继续提枪酣战,好像身上有使不完的劲儿。 秋菊那里经过这样连续不断地暴雨滋润,只把她折腾着四肢瘫软、骨头酥麻。 第二天,他们两个都睡到了日上三竿。 路祥一看时间不早,赶忙起床。然后买了点早餐,唤秋菊起床。 秋菊本不想起床,可考虑到北园路途遥远,还是硬撑着起了床。 一路说说笑笑,不知不觉到了北园县。 路祥将秋菊在客栈安顿好后,径直去了北园县县衙。 当路祥拿出宾州官府腰牌后,县令刘大人热情地接待了他。 在县衙架阁库路祥找到了赵英亮的资料,他果然是个好打好斗好惹事的人。 资料上记载,赵英亮祖代经商,几代人都做丝绸生意,家庭条件优越。 因此,也造就了赵英亮蛮横跋扈的性格。 几年前,他曾在北园县将一人胳膊打残,后经罚款了事。 了解了赵英亮的情况后,路祥起身告辞。 刘大人挽留路祥在衙门吃饭,路祥心里惦记着客栈的美人,哪有心思在这儿吃饭。 “谢谢刘大人好意,今天就不在这儿吃饭了,我家老爷让我火速回去……” 回到客栈,路祥心里轻松了许多,因为事情到此完全就可以回去交差了。 喊来小二,路祥点了几个秋菊爱吃的菜,又要了一壶上等好酒。 秋菊问:“事办好了?” “办好了。” “那我们明天往回走啊?”其实秋菊还是有些担心,自己一走那么长时间不回去,怕老爷发现了她的猫腻。 本来这个案件到这就可以完结了,可路祥还不想这样回去,他要去会会赵英亮这个祖代经商的家人。 “明天我还要去办点事,我们后天往回走。” 秋菊说:“时间太久了,我总担心老爷会发现什么。” 路祥喝了一口酒,并没有咽下,他将嘴堵到秋菊嘴边,一半吐到秋菊嘴里,一半咽了下去。 “放心吧,不会有事的。”路祥嘴里这么说,但心里也有些担心,但到嘴的肥肉不吃,那岂不可惜。 第二天早晨,路祥早早起了床,他蹑手蹑脚地带上门出去了。 路祥经过一路打听,找到了城北的赵氏丝绸店铺。 一进门,一位50多岁的男人便迎了上去。 路祥弄不清这人是赵英亮父亲还是店伙计,便问:“你是赵英亮父亲?” 一听操着外地口音的人说出英亮的名字,男人先是一愣,但还是说:“是,我是英亮他爹,你是?” 路祥从腰间摘下腰牌,道:“我是宾州府的官差路祥,赵英亮在我们那儿打架斗殴,致使对方身体残疾……” 一听这话,急得男人浑身哆嗦,“畜生、畜生,我说这好多天都看不到他的影子。” 顿了顿,男人问:“他现在被你们抓了?” 路祥说:“是,现在就在我们的大牢里。” “算了,不管他了,你们就按法处置吧,反正我也不想要这个儿子了。”男人赌气似的说。 路祥没有理会男人的话,继续说:“昨天我调了北园县县衙的卷宗,赵英亮还有其他犯罪案底……” 毕竟是自己的儿子,男人说几句气话消消气也算正常。 当路祥说出还有其他案底时,男人似乎有点害怕了,问:“会不会被判得很重啊?” 路祥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感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