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太爷一看,来人还带着家伙,嘴顿时软了下来。 “好汉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立生怕那个女人喊叫,他冲女人温柔一笑说:“不要乱喊,否则,我要了你的命。” 女人哆嗦着头头点。 立生拿起地上的衣服将县太爷的手反捆起来,怕他乱喊,又用女人的裙子堵上了他的嘴。 然后,一脚将他踹到墙角。 立生脱下衣服,坐在椅子上,端起酒杯喝了一口,说:“过来,让爷也舒服舒服。” 女人看来人是个好色之徒,原先的惊恐似乎减少了许多。 她羞答答地问:“爷想怎样舒服?” 此时立生的欲火被烧得正旺。 “就像你刚才那样就行。”立生想体验一下,他从来没有尝试过那样的姿势。 女人上前抚摸着立生一把,惊叹说:“爷,你的宝贝好厉害啊。” 立生问:“喜欢吗?” “当然喜欢。”说着转过头,说:“不像他的,中看不中用。” 刚才还瑟瑟发抖的女人,发起骚来,似乎也不害怕了。 立生想,好久没有玩过女人,想不到今天在县衙里还能好好快活一番。 女人抚摸了一阵立生,已经把立生撩拨得心痒难耐。 立生喘着粗气,急切地等待着。 女人转过头,慢慢开始。 立生接受了这前所未有的游戏,嘴里哼哼唧唧,连自己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疯狂的游戏持续了一个多时辰,女人已经疲软地站不起身。 她瘫软在床上,哼哼唧唧道:“人家都被你搞死了。” 立生喘着粗气,已是精疲力竭。 但立生知道,这里不是久留之地。 他迅速穿上衣服,走到县太爷面前。 县太爷全身赤裸,不停地扭动着身体。 立生说:“别太费力了,今天你死定了。” 一听到死字,县太爷眼里充满了恐惧。 他用力地摇动着脑袋,但牢狱之仇,破家之恨,不会让立生心慈手软,他拿起匕首径直向县太爷胸口刺去。 县太爷挣扎了几下,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便上了西天。 立生站起身,开始翻箱倒柜,金银珠宝都是他寻找的对象。 将搜寻的财物装进口袋,立生又走到床前。 女人经过长时间的折腾,显然已经很累。 她闭着眼睛似乎已睡着,看着俊俏可人的脸蛋,立生甚至有种将她带走的冲动。 但转念一想:把她带回去,如何向阿紫解释? 再说,她温柔可爱的外表后面,谁知道隐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居心。 立生走到女人跟前,从怀时掏出一些银子放在床上。 然后,轻轻晃了一下,说:“快点穿衣走吧。” 经过肉体的交锋,女人已经没有了一丝恐惧,她撒娇说:“人家还要。” 立生说:“赶快穿衣走吧,县太爷已经死了。” 一听这话,女人一个激灵站了起来,惊讶地问:“死了?怎么死的?” 立生说:“我杀死的。” 说着,转身开门走了。 女人慌乱穿衣,走近县太爷,看他身边一摊鲜血,赤裸的身体像一头被剥了皮的死猪。 她不敢久留,拿起床上的银子,惊慌失措地消失在夜幕中。 立生揭下面具,回到客栈,洗漱了一下,倒头睡下。 由于晚上太累的缘故,他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早晨一起床,便听到了爆炸性新闻:县太爷昨夜被杀。 县太爷一丝不挂被杀,是女人报复?是劫匪劫财?还是寻仇杀人?纷说不一。 立生心里有说不出地爽快,牢狱之仇,破家之恨,终于一笔勾销了。 又在旭方待了两天,旭方县衙又调来了新的县令。 县令被杀一案也成了无头案,也许以后再也没人问津此事了。 人杀了,仇报了,旭方县也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 于是,立生收拾行囊打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