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男人的恐吓,立生自然不会放在眼里。 他心里琢磨着,明天再好好宰他一笔。 待胖男人走远,立生凑到小二跟前。 他将一块碎银递于小二,问:“那位爷何方人?” “他叫郭新川,他爹是贩卖牲口的商人。娘死后,他爹又娶了一房,后来后娘生了一个儿子,他便受到冷落。” 立生“噢”了一声。 小二继续说:“郭新川的爹长年在外跑,他从小就缺少管教。于是,学了一身吃喝玩乐的臭毛病。” “他家住在哪?” 小二说:“原来,郭新川和他爹娘住在一起,后来跟后娘常常发生争执,他爹便在县城给他购了一座宅子,跟随他身后的那两个男人是他的下人。” 立生笑了,说:“我一看他们就是一伙的。” 小二也笑了,说:“公子的牌技好,他们三个合起来,也不是你的对手。” “那里、那里,只是碰巧而已、碰巧而已。”立生谦虚地说。 谢过小二,立生揣着沉甸甸的银子,回到了碧螺轩。 多日的相处,青云白云已是对立生无话不说。 聊天中,立生问起了她们的身世。 一提这话,两位美人便泪眼婆娑。 原来她们的父亲暴病而死,而风骚的母亲将她们姐妹卖给青楼,随野男人而去。 青云哭着说:“也许父亲就是被母亲和那野男人残害而死。” 立生道:“那不就是潘金莲了吗?” 白云哭道:“她就是潘金莲。” 立生安慰道:“别哭了、别哭了,离开这样无情无意的女人不是挺好吗?” “好什么好?在这青楼,我们姐妹受尽了男人的折磨,能好得了吗?”说着青云哭得更厉害了。 泣下沾襟的美人,让立生顿生怜惜之情。 他说:“莫哭、莫哭,我想办法把你们赎出去。” 一听这话,两个美人立即止住了哭声。 “这话不是说着玩儿得吧?”青云一脸严肃地问。 “是真得,不是玩笑。”立生坚定地说。 青云上前一把抱住立生:“可妈妈不会给你少要银子的。” 抱着轻盈柔软的美人,立生说:“银子不是问题。” 一听这话,白云也上前抱住立生,“你太好了。” 两个娇柔如玉的美人紧紧贴着立生,她们淡淡的体香散发出醉人的味道,让立生心中的欲火迅速升腾,他将两个美人推至床边,一场火光四溢的游戏又开始了。 第二天,当立生进入到赌场,发现胖男人和另外两个人已早早等在那里。 见立生过来,胖男人说:“你小子总算来了,快过来、快过来。” 立生望着眼前的三个人,笑了,说:“今天可带足银子了?” 郭新川将钱袋子往牌桌上一扔,说:“老子有的是钱!” “好,有钱就好。来,我们开始吧。”说着立生拉出椅子坐在桌前。 一开局,郭新川便节节失利,银子不停地往立生口袋走。 虽然三个人一会儿挤眉弄眼,一会儿又碰脚使暗号,但所有的一切都难以扭转牌场的局面。 看郭新川越打越急躁,立生便欲擒故纵,他有意让郭新川赢上几盘。 看输掉的银子一会儿又回到手里,郭新川的心才慢慢平稳下来。 眼看时间已近中午,立生说:“今天就到这里吧,我有些饿了。” 郭新川今天虽然没有输,但也没有捞到昨天输得钱。 他说:“下午我们继续玩儿?” 立生说:“下午我还有事,明天上午我们再玩儿吧。” “好,那就一言为定。” 离开赌场,立生琢磨着,郭新川除了今天手里拿得银子外,估计也没有什么银子了,毕竟他爹和后娘不会给他太多的钱。 但他在县城的宅子引起了立生的兴趣。 这座院子,把青云姐妹捞出来应该不是问题。 回到碧螺轩,立生又开始了他和美人的快活生活。 二十多天过去了,艳春楼的老女人和青云姐妹都相信了立生的实力,毕竟两千多两银子已经交给了艳春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