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江北熟睡,丽娘连碗筷都没有收拾,便扯着立生直奔小东屋。 一进屋,春心荡漾的丽娘一把将立生抱住。 于是,一场激情四射的情爱故事再次上演。 久别胜新婚。 立生和丽娘在期待与思念的重逢中产生了强烈的生理欲望。 身体里的荷尔蒙瞬间迸发而出,他们在爱的交融中,尽情释放着心底的热情与渴望。 一直缠绵到半夜,在立生一再催促下,丽娘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小东屋。 刚回到屋躺下,江北嘴里便嚷嚷着口渴。 丽娘起身给他倒了一杯水。 江北一饮而尽,继续呼呼大睡。 多日的紧张与劳累,立生也是身心俱疲,何况半夜又来了一阵激烈的体力活。 丽娘走后,没一会儿立生便睡熟,并且一觉到明。 江北起来后,看小东屋还没有动静,说:“这小子今天真能睡。” 丽娘说:“也许前几天太辛苦了。” “是啊,我倒没什么,立生一直跑东跑西的,真是难为这小子了。” 他们俩正说话,立生推门出来了。 他伸了一个懒腰,说:“睡得真舒服啊!” 丽娘说:“去洗漱吧,粥已经熬好了。” “嫂子真好。”立生夸道。 丽娘玩笑说:“那就别走了,嫂子伺候你一辈子。” 立生正不知如何回答,江北开了口:“你伺候立生一辈子,人家媳妇不跟你动刀子才怪!” 说罢,两个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立生也跟着笑起来,说:“我媳妇还没那么小心眼。” “这不叫小心眼,这叫夺夫之仇。”江北纠正说。 江北的话,让立生想起一句话:“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立生不由一个寒颤,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快别说废话了。”转头对丽娘说:“嫂子,赶紧盛饭。” 江北知道立生回家心切,他一定想他爷爷奶奶了,也一定想他柔小漂亮的小娇娘了。 “快吃吧立生,吃完饭赶紧回家。” “还是大哥了解我。”立生笑笑开始吃饭。 吃完饭,立生起身告辞。 回到家,爷爷奶奶追着问他出去的情况。 立生得意地将他骗奸商、惩县令、敲工头的系列事件绘声绘色地说给他们。 爷爷奶奶都替立生担心,“跟县太爷斗,你不想要脑袋了?” 阿紫却不以为然,说:“以后这类事儿还是少做。钱是万恶之源,过度追求金钱会带来祸端。” 立生不服,说:“如果没有钱,我们能在城里买宅子吗?如果没有钱,我们能过上如今这衣食无忧的生活吗?” 阿紫说:“赚钱也要通过正当的途径,这样的钱不要也罢。” 听了阿紫的话,立生有些急了。 “这样有错吗?奸商骗得我们血本无归;县令让我们受尽牢狱之苦;工头行贿县官。我们这是替天行道……”立生的话语有些激昂。 爷爷打断立生的话,说:“阿紫也是为了你好,怕你在外面有危险。” 阿紫不再吱声,她转头出去了。 一回到家,立生就和阿紫不欢而散。 刚才还得意洋洋的立生,顿时成了泄气的皮球。 他无心再向爷爷奶奶继续他架海擎天的故事,他拿起一本书,漫不经心地翻看着。 就这样,一场欢天喜地的故事结束了。 爷爷出门去打酒买菜,奶奶一头钻进了厨房。 屋里只剩下立生一个人,他呆呆地坐在那里。 手里虽然拿着书,但里面的内容一点也没看进去。 过了一会儿,爷爷从外面回来。 他将买的肉菜送进厨房,然后提着一坛老酒进了门。 “要说有钱的感觉真好,让我们想吃什么吃什么,想喝什么就喝什么。” 看立生还是不说话,爷爷放下酒,说:“别郁闷了孩子,不就拌两句嘴吗?一会儿咱爷俩弄他个一醉方休。” 听了爷爷的话,立生放下书,整理了一下思绪说:“好,就喝他个一醉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