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自己无力阻止立生,江北无奈地摇摇头。 “那你可得小心点,不行的话,我们就跑。” “大哥,你就放心吧。我懂三十六计,打过就打,打不过就跑。”立生回。 江北嘟嘟囔囔地说:“怎么能打得过?早晚都是跑。” “这话说得有点丧气了啊。”立生不满地说。 江北还想说,立生截住他的话,说:“出门右转,向前400米有个赌场。你没事了,可以去玩儿会麻将。” 江北一脸担忧地说:“你去龙潭虎穴,我哪有心思玩麻将?” 江北过度地担心,让立生都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了。 不过,江北对自己忧心忡忡,立生还是很受用。 一连几日,立生都在县衙附近徘徊。 这日天色将黑,立生正准备离开。 只见从县衙出来了好几个人,他们有得拿扫帚,有得有铁锹。 这天都黑了,怎么还出来打扫卫生? 立生感觉有些奇怪。 他走近,听到一名衙差说:“这州老爷的事儿就是大,你来一趟,让我们几天都不能安生。” “那有什么办法?谁让咱是小卒,上面怎么安排咱就怎么干吧。”另一名衙差说。 机会终于来了。 立生上前,从怀里掏出4两银子,每人递了2两。 问:“官爷,州大人什么时候要来?来这儿干什么?” 两位衙差上下打量了一下立生,心想:这小子打问这儿干啥? 但又看看手中的银子,还是回答了立生。 “州老爷来督查修坝事项,现在在鸿运客栈住着,估计明天就要来了。” 随即对立生说:“快走吧,这事儿别乱打听。” 立生向两位衙差点头哈腰道:“好的,好的,不乱打听了、不乱打听了……” 说着转身,直奔鸿运客栈。 走到鸿运客栈后墙,立生看看四下无人,便从口袋里拿出一块疤瘌贴,粘在额头上。 立生进了客栈的门,看到西头一间门口,站着两名腰间挂刀的官兵。 不用说,州老爷肯定住这屋。 门前有护卫守护,从前门进怕是不可能。 立生出了客栈门,在街头四处乱逛。 看时间差不多了,他才转到客栈后面。 看看四下无人,便跃身一跳,翻墙而过。 从西查一、二、三、四,立生爬到第四间窗前。 用手指沾了点唾液,将窗户纸捅了一个孔。 屋里还亮着灯,显然州老爷还没有睡。 他向里张望,首先看到的是衣架上的官服。 再向一边扫,床上躺着两个人,看来是准备睡觉了。 立生不想再等待,他从怀里掏出迷烟,用力吹了进去。 等了一会儿,立生扒开窗户,跳窗而进。 床上的两个人进入了沉睡状态。 立生仔细打量了一下州老爷的脸,便开始照着样子化妆。 尔后,穿上衣架上的官服。 他在镜前转了几圈,感觉自己真像州府大老爷。 吹灭灯,立生拉开门。 “吱”一声门响,门前两个打盹的护卫吓了一跳。 “老爷,你这是?” “突然想起一件事,走,我们去趟县衙。”立生粗着嗓子说。 “现在去?”护卫有些疑惑。 “对,就现在去。” “老爷,你嗓子怎么了?”一名护卫感觉今天老爷的声音有些异样。 “没事儿,有点上火了。”立生摆了一下手,“走。” 两名护卫不敢怠慢,一前一后出了门。 从旁边的院子里,牵出马,他们没一会儿就到了县衙。 县衙当值的一看,州老爷半夜来访,赶忙去向县太爷汇报。 县太爷慌里慌张地和随从来到大堂,州老爷已经坐在了大堂的金交椅上。 县太爷进门,赶忙跪拜。 州老爷问:“你可知罪?” 县太爷吓得直哆嗦。 他不明白,州老爷半夜来访,第一句话竟问这话。 他战战兢兢地说:“小人何罪之有?” “看来不给你点厉害的,你是不会承认了。” 说着他吩咐:“来人,给我打。” 衙差也被州老爷的行为弄晕了,这怎么还没几句话,就要打人? 见衙差不动手,州老爷急了:“怎么,我的话不顶用?” 这句话一出,衙差不敢不听。 他们上前,将县令按倒便打。 可毕竟是自己的老爷,衙差板子抬得高,落得轻。 即便是这样,县太爷也受不了,他疼得叫声像杀猪。 州老爷向护卫使了个眼色。 护卫心领神会。 他俩过去夺过板子,朝县令屁股上狠打。 只几下,县令就顶不住了,他大声喊到:“大人,别打了、别打了,我招、我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