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德忠坐在洛杉矶一间幽静的咖啡馆里,窗外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形成一片柔和的光影。 他只要了最普通的一杯美式咖啡,拿着一本厚重的剧本安静地翻阅。 服务员端着咖啡走过来,眼神里写满了掩饰不住的兴奋。 “陈先生,这是您的咖啡。”她的声音有些颤抖,双手微微抖着把杯子放下。 陈德忠抬起头,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谢谢。”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股让人安心的力量,瞬间让服务员涨红了脸,低头匆匆离开。 咖啡馆里几乎每个人都在偷瞄他。 一对坐在角落的情侣轻声议论着。 “天呐,那是陈德忠吗?他居然在这里喝咖啡!” “是他!绝对是他!可我听说他刚参加完欧洲电影节,这么快就回来了?” “嘘,小声点,别打扰他。” 陈德忠的手指轻轻划过剧本的边缘,耳边传来的窃窃私语他全都听在心里,但并未表现出任何不耐烦。 他只是安静地翻页,专注得仿若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咖啡馆外,一辆豪车缓缓停下。 一位身穿精致套装的女记者推门走进来,她刚刚在外面确认了好几遍,才鼓起勇气走到陈德忠面前。 “陈先生,我能占用您一点时间吗?” 她的语气客气又忐忑,手里还攥着一台录音笔。 陈德忠抬头,看到她微微喘着气的样子,笑了笑。 “请坐。” 他的态度温和,但却让女记者心头一紧。 她坐下后才发现,陈德忠的眼神并不凌厉,甚至带着几分让人放松的亲切。 “陈先生,您现在是全球最受关注的明星,为什么选择这么低调?” 记者小心翼翼地问,生怕一个不小心触碰到他的底线。 陈德忠靠在椅背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敲击着咖啡杯。 “因为那些关注对我来说,并不重要。” 记者一愣,有些意外于他的坦诚。 “那……对您来说,什么才是重要的?” “电影。”陈德忠轻轻吐出两个字,“电影是我用来表达自己的方式,也是我与世界对话的语言。” 他说完,微微一顿,目光落在窗外的街景上。 “还有文化。” 记者眨了眨眼,有些摸不透这句话的深意。 陈德忠却没继续解释,只是低头看了看腕表,站起身。 “抱歉,采访到这里就可以了。我还有工作。” 记者连忙起身鞠躬:“谢谢您,陈先生。” 她目送陈德忠走出咖啡馆,心里激动得快要跳出来。 陈德忠走在街头,洛杉矶的繁忙与喧嚣宛如波涛涌动。 行人们偶尔认出他,有的只是惊讶地低语,有的直接站在原地呆住。 一个年轻的小女孩拽着母亲的手,惊叫着:“妈妈!是陈德忠!他从电影里走出来了!” 陈德忠停下脚步,弯腰看着小女孩,语气温柔:“你喜欢《惊天越狱团》?” 小女孩用力点点头,眼睛亮得像星星。 “太好了,”陈德忠微笑着伸出手,“那我们击个掌。” 小女孩怯生生地抬起手,与陈德忠轻轻一碰,随后兴奋得连连跳起来。 “妈妈,我和陈德忠击掌了!” 女孩的母亲也忍不住激动,连声说着“谢谢”。 周围的人纷纷驻足,议论声此起彼伏。 “他看起来好亲切啊,完全不像那些高高在上的大明星。” “这么大牌的人,居然这么接地气。” 陈德忠朝他们点了点头,转身继续往前走。 他的身影融入人群,留下了一路的惊叹和喧哗。 几天后,在一个私人的电影研讨会上,陈德忠与几位业内的资深导演坐在一起。 斯皮尔伯格举着一杯红酒,看向陈德忠,语气里带着一丝赞叹:“陈,你的低调让我佩服。” “低调?”旁边的马丁·斯科塞斯大笑起来,“他根本没必要低调。他随便站在那儿,就是焦点。” 陈德忠笑着摇了摇头,语气平静:“我喜欢电影本身,而不是那些关注我的目光。过多的曝光,只会让人忘记真正该关注的东西。” “可惜不是每个人都有你这样的境界。”斯科塞斯摇着头,满脸无奈。 一旁的导演们纷纷点头。 “他才是真正的艺术家。”一个欧洲导演低声感叹。 而那些听到这番对话的工作人员,早已张大了嘴。 “陈先生这人,太让人佩服了。”一个摄影师忍不住低声说道,“难怪他能成为全球的焦点。” 另一个工作人员附和道:“他看得比谁都透彻,难怪他总是能做最正确的选择。” 夜晚,陈德忠独自一人站在比弗利山庄的阳台上,俯瞰整座城市的灯火。 那些关于他的话题、那些惊叹与赞美,像风一样飘过。 他轻轻呼出一口气,低声说道:“电影之外的事情,终究只是虚影。” 窗外的风吹过,他的身影在灯光中如同雕塑般稳重,显得格外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