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德忠站在澳门这座不夜城的赌场门口,迎面而来的是扑面而来的霓虹灯光,混杂着人群的喧嚣声,像潮水一样涌进耳中。 今夜的空气中带着些许湿热的气息,夹杂着烟草和酒精的味道,让人感到血脉贲张。 他正准备坐在赌桌旁时,一个穿着得体的中年男人出现在他面前,微微一笑:“陈先生,您真是大名鼎鼎啊。我们‘千面’先生想和您比试一下,不知可否赏光?” 陈德忠挑了挑眉头,心中一阵冷笑。这个‘千面’,他早就听说过,这家伙是澳门赌坛的传说,凭借多变的赌术和心理战法,击败了无数对手。 今天他竟然主动找上门来,倒是有意思。“行啊,我也正好手痒。”他随口应下,跟着那人走进赌场深处。 走过赌场大厅的长廊,两侧是装潢奢华的包间和赌桌,陈德忠的目光扫过那些赌客,有的神情紧张,有的失魂落魄,而更多的是充满期待和兴奋的表情。 他知道,他们都在赌自己的命运,只不过有些人输掉的是身家,有些人输掉的是希望。 他被带到一间特殊的赌厅,门口站着几名黑衣保镖,眼神犀利如刀。陈德忠刚踏进房间,一股浓烈的烟草味扑面而来。 中央的赌桌前坐着一个人,戴着墨镜,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陈先生,我等你很久了。”他摘下墨镜,露出一张精瘦的面庞,那双眼睛里透着莫测高深。 “你就是‘千面’?”陈德忠打量着他,微微一笑。 “正是。听说陈先生这段时间在澳门赢得风生水起,不知道有没有兴趣来一场真正的较量。”千面微微前倾,语气平淡中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压迫感。 陈德忠耸了耸肩:“当然没问题,不过你得拿出点诚意。” 千面哈哈一笑,挥手示意身边的助手抬上来一只黑色的手提箱,打开,里面是满满一箱子百元港币,约莫有几百万之多。他拍了拍箱子:“这就是诚意,陈先生觉得如何?” “行。”陈德忠嘴角一勾,随手拿出自己的筹码堆在赌桌上,目光直视着千面,“不如就从骰子开始。” 骰子一出,赌局正式拉开帷幕。两人对坐,千面伸手摇起了骰盅,手法行云流水,骰盅在他手中仿佛活了一般,发出清脆的摇晃声。陈德忠默默感应着骰子的振动频率,真气细细地流转于指尖,轻轻一触,便能感知到骰子的点数。 千面笑着抬起骰盅,“三六九,小。”他话音刚落,骰盅中的点数果然与他所言无差。围观的人中有人低声惊呼,“千面不愧是千面,果然技艺高超啊。” 陈德忠面无表情,伸手摇起骰盅,故意摇得杂乱无章。骰盅重重地落在桌面上,他淡淡地开口:“大。” 众人屏息凝神,目光紧盯着骰盅。千面也不动声色,眼中闪过一丝冷意。骰盅缓缓揭开,赫然是两五一六,总数为十二,正是大。 “好手段!”千面拍手笑道,“陈先生果然不简单,不过,真正的考验才刚开始。”说着,他转身换了一副扑克牌,“我们来玩21点吧。” 赌桌前,陈德忠手指轻敲桌面,笑得从容,“随你。” 两人你来我往,赌局一次次转换,从骰子到21点,再到百家乐,赌桌上的筹码堆积如山。 千面故意用各种计策引导陈德忠,但陈德忠却丝毫不露怯意。他暗中运用真气控制局面,即便偶尔输上几局,也能在关键时刻翻盘。 围观的人越聚越多,赌场里的喧哗声渐渐平息,所有人都盯着这场赌局。有人低声嘀咕:“这大陆来的小子怎么那么厉害啊,居然能和千面打成平手!” “千面不是澳门数一数二的高手吗?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有人摇着头不敢相信。 陈德忠听着周围的议论,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暗中再次运气,骰盅中的骰子轻轻一震,停在了他想要的位置。结果一揭,果然又是他赢。 千面这一次也不再保持笑容,脸色微微阴沉,“陈先生,真是好手段。不过,你以为这样就赢定了吗?” 陈德忠不屑一笑,“不管玩什么,最重要的是结果,不是吗?”他随手将筹码推向千面,“还要继续吗?” 赌桌上,气氛已经达到了最紧张的时刻。陈德忠和千面对坐,赌桌两侧的筹码堆积如山,闪烁着诱人的光芒。 围观的赌客们屏住呼吸,连酒杯碰撞的声音都显得格外刺耳。这里,是一场赌术与心理的对决,也是一次难得一见的赌坛较量。 千面从一开始就露出笑意,看起来一副轻松的模样。 几局下来,他刻意放松戒备,甚至在一些小注上输给了陈德忠。每当陈德忠赢了,他都会淡淡地笑着说:“陈先生,手气不错。”他故意示弱,试图让陈德忠放松警惕。 陈德忠心中却暗自戒备。这种老狐狸不会这么简单,越是笑得平和,越说明背后藏着杀机。 千面的每一个笑容、每一句话,都在试图引导他的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