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凤轻染那边,几人正考虑着如何逼供时,凌君焱赶了过来。 在见到凤轻染后,他上下仔细打量了凤轻染一番,见她完好无损,这才放下心来。 “去领罚!”他沉声对夺命和风隐道。 “是!”两人低头一个抱拳,起身之后走出了房门。 “王爷,他俩做错什么了吗?”凤轻染不解问道。 “置你的安危于不顾,已然犯下大错。”凌君焱冷声说道。 “可是我让他们那么做的呀!是不是连我也要一起罚?”凤轻染不满嘟囔道。 “你若是我的手下,我定然罚你,只不过你并非我的下属,我便是再气也罚不了你。”他无奈摇了摇头,忽而又说,“不过你的内功是我教的,你不好好练功,却去做那么危险的事情,确实需要好好反省。” 不等凤轻染搭话,犹在气头上的他,接着又说:“我知你有自保能力,但那种情况下太危险了,你该等我来了再处理的,这次你能平安无事,已是万幸。日后若再如此,我就要提前将你接去焱王府住了。” 凤轻染一脸惊讶:“王爷,您是不是入戏太深了?咱们只是契约婚姻,况且我没你说的那么无能,还有,昨晚你教我的内功,我已经练熟了!” 凌君焱满脸惊讶,今日得知她活捉了一名暗卫,就够令他吃惊的了,她现在又说已将昨晚所学的内功练熟了,这更是让他震惊不已。 他眯起眼睛,审视着凤轻染,虽然很想相信她说的,但当想到那是一套比较复杂的内功心法后,又不禁开始怀疑起来。 “运功,将内力注入到我的体内。”他伸出右掌,打算亲自检验一下凤轻染是否真的掌握了那套内功心法。 凤轻染点头,在深吸一口气后,闭上眼睛,开始调动内力。 待她感觉到昨晚那股深入骨髓的内力被调出后,这才将掌心覆在了凌君焱的掌心上。 凌君焱感受到一股强大的内力涌入体内,他惊讶地发现,这股内力不仅强大,而且非常纯净,仿佛经过了千锤百炼一般。 凌君焱猛然间瞪大双眼,眸中闪过一丝惊愕,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凤轻染的内力不仅深厚,而且已经突破了普通的境界,达到了内力入骨的层次。 这意味着她的内力已经深深地渗透到了骨骼之中,使得她的身体更加强韧,内力的运用也更为得心应手。 随着内力在凌君焱体内流转,他能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舒适感,仿佛全身的疲惫都被这股内力所驱散。 察觉到这个惊人的发现后,他猛然间收回了掌,一时间失去了语言能力。 “王爷?”见他如此失态,凤轻染有些担忧地唤了一声。 凌君焱回过神来,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内心的震惊,这才缓缓开口:“你已将内力修炼至入骨之境,这对于天赋极高的人来说,没个十年八年是练不到这种境地的,便是本王也用了五年的时间,你却在短短一夜练成了!” 凤轻染恍然,怪不得昨晚她感觉自己冲破了一层境界,原来竟是达到了内力入骨的境地。 她猜测,除了自己潜心苦练外,灵泉水也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凌君焱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内心在挣扎了一番后,这才下定决心对凤轻染道:“染儿,你往后不可随便给人传内力,听到了没有?” 因为他惊奇地发现,凤轻染的内力能够帮人驱散疲劳,至于还有没有别的功效,他暂时还不得而知,但仅凭这一点,就足以看出她的内力非同寻常。 “那您呢?是不是也不能传了?”凤轻染狡黠一笑,眨巴了下眼睛。 凌君焱微微一怔,随即回道:“便是我,在非检验你的内力时,也不准传给我。” 凤轻染不禁蹙眉,心中闪过一丝疑惑,这明显凌君焱话中有话,只是她一时间还猜不到这其中的深意。 “今晚我再教你一套封顶的内功心法,教你这次后,我便……”他深吸了口气,虽有些难以启齿,但还是如实说道,“我便无法再教你更多了。” 凤轻染满脸惊讶:“怎么……这就……怎么我这就学到头了?” 凌君焱失笑摇头:“你只是内功心法学到顶了,但武功招式还需慢慢学习,到时我会整理出一套武功秘籍来,你按照上面的招式学习便是。” 凤轻染了然地点了点头,眼中满是感激之情:“那就多谢王爷了。” “举手之劳而已。”凌君焱轻描淡写地摆了摆手,忽想到了什么,又说,“北臣澈临走前,曾有一本书让我转交给你,是他自小习武的一些见解和感悟,他希望你能从中受益,更好地掌握武功的精髓。” 凤轻染满脸惊愕,万没想到北臣澈竟也将习武手札送给了自己。 “好了,我现在便教你最后一套内功心法,等你学会后,便可结合着武功秘籍进行修炼,不日之后,便可感悟出轻功来。”凌君焱一脸正色道。 随后,他便盘腿坐下,开始口述这套封顶的内功心法。 凤轻染仔细聆听,不敢有丝毫的分神,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随着凌君焱的指引,她缓缓调动内力,感受着那股强大的力量在体内游走,逐渐与新的内功心法相融合。 整个过程虽然复杂,但在凌君焱的悉心指导下,凤轻染逐渐掌握了要领。 见此,凌君焱满意地点了点头,打算就此离开。 临走前,他郑重对凤轻染道:“染儿,我要将人带走进行审问,以确保能从他口中得知幕后之人。” “可是王爷,这人冲我来的,臣女想自己进行审问。”凤轻染坚定地看着凌君焱,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心。 凌君焱微微蹙眉,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但看着凤轻染那坚定的眼神,他最终点了点头。 “我会派一支暗卫过来,你自己也要多加小心,若实在问不出来,本王再将人提走。”凌君焱轻声叮嘱着,脸上虽严肃,但语气已满是妥协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