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缓缓驶动,穿过繁华的街道,最终停在了凤仙楼门口。 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回庄子前,凤轻染问凌君焱道:“王爷,今晚您还会去教我内功吗?” “不昨晚刚教了你吗?”凌君焱不解问道。 “可我已经练熟了呀!”凤轻染眨巴着眼睛说道。 凌君焱听后一脸吃惊:“你说什么?” “就昨晚您教我的那些,我全都已经练熟了。”凤轻染一脸认真地又重复了一遍,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凌君焱被凤轻染的话震惊到了,他原以为凤轻染需要更长时间来掌握昨晚所教的内功,但没想到她这么快就练熟了。 他心中暗自疑惑,如此短的时间内,怎么可能将复杂的内功心法练得如此熟练? 略微思忖了一瞬,他伸出了右掌,并对凤轻染道:“运功,将内力注入我的体内。” 凤轻染依言照做,将自己的手掌贴在凌君焱的掌心之上,内力缓缓流动,如涓涓细流般缓缓流入凌君焱的体内。 他闭上眼睛,感受着这股内力,心中震惊更甚。 这内力虽然尚显稚嫩,但流转之间毫无滞涩,确实已经练到了火候。 他睁开眼,看着凤轻染,眼中满是赞赏之色:“你果然天赋异禀,如此短的时间内就能练成,实属罕见,今晚,我便再教你一些更高深的内功心法。” “那就多谢王爷了!”凤轻染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那本王便跟随你往庄子用晚膳好了,这样饭后便可以直接教你了。”凌君焱趁机提议道。 上次他是半夜偷溜进庄子里的,这次既然有这么好的机会,那必须在未来岳母和外祖母面前好好表现表现。 而凤轻染也是高兴的不得了,一顿晚饭而已,能换来更高深的内功心法,这怎么看都是赚了。 这般想着,她便赶紧答应了下来:“那好,咱们现在就回庄子。” 凌君焱点头,吩咐马夫直接将两人送去了郊外庄子。 与此同时的丞相府内,凤行知将四殿下凌君寒请到了府中。 “殿下,您说的对,那贱丫头算是白养了,现在和凌君焱一个鼻孔出气,而凌君焱那狗东西,竟然派人打我!”凤行知咬牙切齿地咒骂着,脸上狰狞的神情仿佛要择人而噬。 他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都跟着颤动起来,茶水溅得到处都是。 他双眸赤红如火,恶狠狠地瞪着双眼,似要将凤轻染撕碎一般,声音沙哑而充满愤怒:“我定要让她付出代价,让那贱丫头知道,忤逆我的下场!” 听了凤行知的咆哮,凌君寒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他故作关切地安慰道:“凤相,你先消消气,这其实也怨不得她,还不都是凌君焱撺掇的?若当初宫宴上,吾答应娶她,也就没后来这些事了。”说完故作遗憾地叹了口气。 “您的意思是?”凤行知被他的这番话,说的云里雾里的。 “实不相瞒,吾还是挺中意染儿姑娘的,只是父皇突然赐婚,一时间本殿有些犯迷糊,这才被凌君焱钻了空子,不然吾与染儿姑娘早就佳偶天成,共结连理了。” 凤行知这下更疑惑了,先不说他到底中意不中意自己的那个逆女,就说现在自己的那个逆女已许给凌君焱了,他再说这些有什么用呢? 见他面露疑惑,凌君寒忙又解释道:“是这样的,咱们完全可以说服染儿姑娘做咱们的线人,让她暗中收集凌君焱的动向和计划,这样咱们就能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凤相,你想想,若是能成功,不仅能让染儿姑娘重新回归家族,还能为我们所用,一举两得。这桩美事,难道你不愿意尝试吗?”凌君寒的眼中闪烁着算计的光芒,语气中满是诱惑。 凤行知听后,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就被贪婪和愤怒所替代。 他点了点头,沉声道:“殿下所言极是,那贱丫头若是能为我们所用,倒也不失为一个好计策,只是,她若是不肯呢?” 凌君寒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抹算计:“她若是不肯,本殿自然有法子让她就范,你只需将她骗来相府便是。” 凤行知点了点头,心中虽仍存疑虑,但想到能让那逆女低头,他便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那好,明日下官便将那逆女骗来府中!”说完,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和决绝。 凌君寒满意地点了点头,最后提醒他道:“不过,切记要小心行事,别让凌君焱的人发现了。” …… 而凤轻染那边,母亲和外祖母在看到凌君焱到来后,都开心的不得了。 这一回生二回熟的,她们倒也没那么拘谨了。 而凌君焱俨然成了一个香饽饽,一桌子的好菜都堆在了他面前。 晚饭过后,两人为了避嫌,并未躲在房中教学内功,而是在院子进行了传授。 母亲和外祖母时不时地出来查看,见到未来女婿在教染儿武功,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等教的差不多时,已是两个时辰之后了,凤轻染在送走凌君焱后,闪入空间便修炼起来。 她坐在灵泉边,闭目凝神,将凌君焱传授的内功心法在脑海中细细梳理。 她深吸一口气,双手轻轻搭在膝盖上,开始按照心法的指引,缓缓运行体内的那股内力。 凤轻染能感受到内力在经脉中穿梭,每一个穴位都仿佛被点燃,带来阵阵暖意。 她全神贯注,不敢有丝毫懈怠,随着时间的推移,她渐渐感受到内力在体内流动得更加自如,仿佛与她的身体融为一体。 她只觉自己进入到了一个新的高度,但又不知道这是何种境界。 她继续修炼,内力如同潮汐般在经脉中涌动,身体仿佛变得轻盈了许多。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内力在不断地壮大,仿佛要深入骨髓一般,变得更加精纯和凝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