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蝶儿,既然面具是从古神医那里得来的,那咱们明日就去找古神医要好了,天色晚了,咱们就别打扰你妹妹休息了。”说完拽着凤蝶衣就要走。 “诶娘亲,咱们还没问清楚呢!”凤蝶衣被花姨娘硬拽着离开了大厅,她满心不甘,总觉得凤轻染是在故意戏弄她们。 身后传来凤轻染不疾不徐的声音:“若找不到古神医,本小姐可以代劳,筹码是你们近郊的那个庄子。” 凤蝶衣回头瞪她:“别痴心妄想了!” “好了蝶儿,快跟娘走!”说着将她拽离了庄子,待上了马车后,迫不及待便对车夫道,“快,回城!” 而凤轻染那边,她在简单交代了追魂几句话后,丢给了他一卷强力胶带:“记得用这个粘住她俩的嘴。” “属下遵命!”说完一个闪身不见了踪影。 凤轻染也站起身来,把古神医送她的习武手札往袖中一塞,叫来了之前那个护院:“备车,送我回凤仙楼。” …… 说回到花姨娘和凤蝶衣那边,她们的马车在驶离了庄子好一段距离后,突然遇到一名蒙面男子。 手无缚鸡之力的两个人,三两下便被对方给捆绑住了,就连嘴巴也被封住了。 马夫吓得瑟瑟发抖,下一秒他的脚下便多了一枚金锭,正是蒙面男子丢来的:“够你一辈子花的了,带上家人去逃命吧!” “诶是是是!”马夫在给蒙面男子磕了几个响头后,揣上金锭便逃走了。 今日算是他走大运了,这枚金锭确实够他一家老小吃半辈子的了。 蒙面男子,也就是追魂,驾上马车便将两人带去了一处断崖。 被封住嘴巴的花姨娘瞪大了双眼,这是她再也不想来到的地方,也正是将凤轻染推下断崖的地方。 选了两棵粗壮的树,追魂取来两大捆绳子,一头分别拴在两棵树上,另一头分别拴在两人的脚踝处。 下一瞬,追魂便将两人给推下了断崖! 两人心里恐惧到了极点,但因两人被封住了嘴巴,因此并不能发出多大的声音来,只能唔唔吖吖地乱喊着。 她们不停挣扎着,想要摆脱束缚,但一切都是徒劳,在重力的作用下,她们迅速向崖底坠去! “唔唔唔——”凤蝶衣惊恐地乱叫着,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与怨愤。 她想不明白是谁这么恨自己,竟用这种残忍的方式来惩罚自己! 花姨娘也是惊恐万分,她的眼中充满了悔恨与绝望。 难道这就是报应吗?自己将真的凤轻染给杀死了,而假的凤轻染为了守住这个秘密,现在要来灭自己的口了。 只是她的蝶儿做错了什么?从一开始她就不知道自己将凤轻染给杀死了,自己一直骗她说是卖去了苦寒之地。 就在两人即将坠落到崖底的时候,追魂突然出手,将两人给拽了上来。 两人瘫软在地上,眼中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只是还没高兴上三秒钟,便又被追魂推下了断崖! 凤蝶衣和花姨娘唔唔吖吖乱叫着,她们的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恐惧如同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了凤蝶衣和花姨娘的喉咙,让她们无法呼吸。 这种生死交替的感觉让她们几乎崩溃,每一次被推下断崖,都让她们以为自己将命丧于此,但每一次又都被无情地拽上来,然后再被推下去。 “唔唔唔——”凤蝶衣的喉咙里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声,她的眼泪已经流干,眼前的一切都变得模糊而混乱。 而花姨娘的身体不住颤抖着,脸色早已苍白如纸,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生机和活力。 追魂冷漠地看着她们,眼中没有一丝怜悯。 他是个无情的杀人机器,雇主让他做什么,他就会毫无怨言地去做,不管是对是错,是善是恶。 他一次又一次地将花姨娘和凤蝶衣推下断崖,又冷漠地将她们拽上来,每一次的推搡和坠落都让她们的精神受到极大的摧残。 直到最后,两人的精神几乎崩溃,再也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只能无助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 他冷冷地看着两个已经失去生机的人,眼中没有一丝波澜。 对于他来说,这只是他无数任务中的一个,他不会为此感到任何的情绪波动。 他转身离去,留下的只有一片死寂的山谷和两个奄奄一息的人。 留两人一口气,不是出于任何仁慈或怜悯,而是主人让他这么做的,他自认为将分寸拿捏的非常好,两人也仅仅只剩下了一口气。 而凤轻染之所以留她们一口气,纯粹是因为自己弟弟的身份还未得到证实。 等当年的接生婆找到后,她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揭穿这个人面兽心的恶妇,让她遭到所有人的唾弃。 死容易,但她要让这恶妇不、得、好、死! …… 等凤轻染那边回到凤仙楼时,母亲早已回来并在大厅等候她多时了。 见凤轻染回来,她忙让后厨将一直热着的饭菜端上来,都是凤轻染爱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