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凤蝶衣是第一次饮酒,只觉得这酒除了辣以外,跟喝白开水没啥区别。 虽是难咽了些,倒也没其它不适症状,就是食道有些灼痛感。 一杯酒下肚后,她连吃了好几口菜,发现这里的菜确实是挺好吃的。 一桌十个菜,她挨个尝了一口后,直觉脑袋有些胀痛发晕。 “来表妹,再喝一杯。”见她已逐渐进入醉酒状态,花璟良忙又递上一杯酒来。 “不,我不喝了!”凤蝶衣揉了揉胀痛的脑袋,娇软软拒绝道。 “来嘛!”花璟良哪里就肯听她的,托起她的脑袋便强硬灌进了她的嘴里。 嫌杯子太小,他直接拿起酒壶往凤蝶衣嘴里灌,很快便将她给灌趴下了! “小二哥,过来帮下忙!”见时机到了,花璟良叫来了店小二。 “您有什么吩咐?”店小二进入包厢后,问花璟良道。 “把菜帮我打包一下,送去店外的马车上。”开玩笑,一桌菜花了他百余两银子,吃不完,他当然要打包了。 “好嘞,这就给您打包。”自打少东家改良了菜谱后,打包这种现象时有发生,他早就见怪不怪了。 花璟良则先一步将凤蝶衣扶出了包厢,此时的凤蝶衣早已人事不省。 将凤蝶衣拖入马车后,店小二的打包食盒也送了来,得偿所愿的花璟良命令马夫道:“去京郊别院。” “是。”一声鞭响过后,马车朝着京郊方向行去。 见此,凤轻染交代孙掌柜道:“我出去一趟,可能会晚些回来,到时你转述给母亲,让她不要担忧。”说完出了酒楼,唤来了自家马车。 “看到前面那辆马车了吗?追上去!”凤轻染一脸严肃对马夫道。 “是,小小姐。”马夫应了一声后,挥着马鞭追了上去。 半个时辰后,凤轻染的马车出了城门,一路跟随着花璟良的马车,停在了近郊的一处大宅前。 “去树林里等我,我可能要晚些时候才能与你会合。”凤轻染指了指河对面的小树林,交代马夫道。 “小的遵命。”马夫应了一声后,便调转马头朝着河对面行去。 而正在驾着马车回城的斩延,目睹了这一切后,扭头对车厢里的凌君焱道:“王爷,是凤姑娘。” “大概是回庄子吧。”凌君焱分析道。 “并不是,她看起来……呃……鬼鬼祟祟的,像是要做什么坏事。”斩延根据自己看到的,照实说道。 “哦?”好奇之下,凌君焱掀开了车帘,正瞧见凤轻染翻墙进入了一所宅院。 见自家主子果然在乎这女人,斩延赶忙说道:“不如属下过去瞧瞧?” 凌君焱刚要点头同意,目光却不经意落在了斩延的腿上:“你的腿?” “不碍事的,刚才和他们交手时不慎被刺伤的。”斩延赶忙解释道。 “在这等我,我亲自过去瞧瞧。”撂下这句话后,凌君焱便下车朝着宅院走去。 而凤轻染那边在进入宅院后,一路跟随着花璟良来到了一间屋子里。 很快屋子里便传出一个女子的啜泣声:“爷,您这太寒奴的心了。” 听声音不像是凤蝶衣,好奇之下,凤轻染将窗纸戳了个洞,发现哭泣的是个娇艳欲滴的小美人。 “柳儿乖,你一定要体谅爷的难处,我的父亲只不过是一名普通商人,全依仗着丞相府才有今日的荣华,我必须攀上他们才能延续今日的荣耀。”花璟良将女子揽在怀中安抚道。 “可柳儿心里不舒服。”女子继续哭泣道。 “快看爷给你带回来什么。”说着向一旁的奴仆使了个眼色,那人会意将打包的饭菜摆在了桌上。 听得花璟良继续道:“这些都是凤仙楼的饭菜,上次你不就说挺喜欢吃的吗?” 柳儿抹了把泪,决定给花璟良个台阶下,她刚才也不过是想拿捏他一下子,事情的结果她根本就无法改变,闹这么一下也不过是想惹起他的怜爱。 她不是这个男人的第一个女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能一直安稳住在这个宅子里,她不知道使了多少手段,但这次和以往都不一样,看样子他是想娶这个女人为正妻了。 即便是她将这个女人干掉后,花璟良仍旧会攀个高枝娶妻的,怎么也轮不到自己头上。 况且这个女人是坏了名声的,与其让他娶个清清白白的大户千金,还不如让他娶这个残花败柳好对付。 “谢谢爷还记挂着柳儿,您忙您的去吧,柳儿会体谅您的难处的。”说着别过脸去揩了揩眼角的泪水。 “柳儿乖,爷一定会一辈子对你好的。”见她这么体谅自己,花璟良的心软了软,说出来的话也真了三分。 见他安抚好了小美人,且有离开的意思,凤轻染忙找了个角落藏了起来。 而匆匆赶来的凌君焱,见此情况,也只好躲了起来。 见花璟良走远,凤轻染忙从角落里出来,猫着腰静悄悄跟了上去。 见此,凌君焱也从暗处走了出来,亦步亦趋跟着凤轻染来到了另一间屋子。 戳破窗纸往里瞧,凤轻染发现有扇屏风遮住了她的视线,只好从袖中取出绳索攀上了屋顶。 掀开房瓦,屋内的情景立刻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只见花璟良将凤蝶衣剥了个精光,接下来不可描述的动作一下下重复进行。 好他个花璟良,竟然乘人之危,不过这也在自己意料之中。 只是,啪嗒一声,啪嗒又一声,有液体滴落在砖瓦上,是下雨了吗? 凤轻染刚要抬头看天,就见自己的手面上滴上了一滴血。 她猛然一回头,眼前出现一张带有伤疤的脸,是凌君焱! “王爷?”她疑惑出声。 只见凌君焱的鼻孔里又淌下几滴血来,结合一下屋内发生的事情,他该不会是看激动了吧? “王爷?”凤轻染又唤了他一声。 但很快她便发现了不对头,下一秒便见凌君焱喷出一口血来。 见他有晕倒的趋势,凤轻染赶忙扶住了他,却将房瓦踩的哗啦作响。 “谁?”屋内传出花璟良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