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说着说着,车子已经来到了福天大酒店的门口,这个时候柴进文立即从酒店的大厅里快步走了出来,拉开了车门! 就凭着这一动作,足以证明柴进文这个县委办主任那是非常称职的。 林青云下车之后,金茜茜已经从另外一边下了车。 “进文同志,我想着这一个人来赴宴也太孤单,于是就将金县长拖了过来,毕竟谭总是一位女士,金县长过来也比较方便!”林青云等金茜茜走过来便说道。 柴主任,我可是不请自到啊!金茜茜满脸笑容地对柴进文说道,两个人级别一样,但是柴进文却是县委常委,位置自然要在金茜茜之上。 “哎呀,这个是我的失职,我只是征求了几位常委的意见,却忘记了我们政府这一块的领导,我的错,我的错!”柴进文赶紧做自我批评。 正说着的时候,一个身穿红色羊绒包臀裙,紧身黑色羊绒打底裤,穿着及膝的长筒皮靴,发髻高挽,一米六八左右的鹅蛋脸的大美女走了出来,包臀裙将傲人的曲线勾勒得一览无遗,尤其是挺翘的臀部和高耸的前胸让人都有点挪不开眼睛。 柴进文一见此人,赶紧说道:“谭总,你好,这位就是我们林青云县长!” 原来这个女人就是谭富仁的女儿谭婷婷。 林青云心说道:“好漂亮的女人!”谭婷婷比白瑶瑶多了一丝成熟,身材更加傲人。 “想不到带着我们宁城走出冰灾阴影的林县长居然如此年轻,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谭婷婷的大眼睛看着林青云,并向他伸出白皙滑嫩的手。 林青云轻握了一下他的指尖,随即松开了道:“想不到大名鼎鼎的谭总竟然是如此的一位大美女,感谢谭总对我们县委县政府工作的大力支持,我代表那些危房的群众感谢谭总和富仁集团的慷慨解囊!” “富仁集团是宁城的富仁集团,我也是宁城人,因此能够对宁城的抗冻救灾工作略尽绵薄之力是我的荣幸!”谭婷婷说道。 “如果我们所有的宁城人都如同谭总一样热爱自己的家乡,都来为宁城的抗冻救灾、宁城的建设贡献自己的力量,那就没有什么困难能够难住我们了!”林青云笑着说道:“谭总,这位是我们政府的金茜茜金副县长,想必谭总不陌生吧,今天我是我把金副县长硬拽过来的!” 林青云自然不想在和谭婷婷说这些毫无营养的话,于是主动介绍了金茜茜,同时也强调是自己硬拽过来的,虽然不能划清界限,但是至少减少几分对立的意思。 “金县长,你好!欢迎,没有邀请金县长,是我们的失职!”谭婷婷上前和金茜茜握了握手。 最后金茜茜带着林青云来到了位于二楼的一号包厢。 在福天大酒店这个包厢不对外开放,据说只有谭富仁和谭婷婷、谭欢欢才能有资格使用这个包厢。 这个包厢同时可以容纳20个人,里面的装修金碧辉煌,极尽奢华,不要说在宁城,就是在潭州,恐怕这样包厢装修也是顶级的了。 谭婷婷这边来的只有两个人,还有一个女人,除了没有她身上隐隐散发出来的霸气之外,其它的诸如美貌、气质、身材丝毫不亚于她。 这个女人叫张倩,是谭婷婷的助理。 林青云打量了一下这个叫张倩的女人,浑身散发出一种成熟的风韵,充满了诱惑力。 本来林青云觉得这么大的桌子,就坐五个人的话实在是有点太大了,谁知道,服务人员一个按钮下去,桌子顿时就缩小了,立即就变成了能够坐十个人的桌子了,看来为了这个包厢的设计,这个富仁集团也算是煞费苦心了,不过这样一来,就显得协调多了。 谭婷婷请林青云坐在了主位之上,林青云自然没有推辞,这也不是推辞的时候,今天虽然不是翻脸而来,但是自己必须通过自己的行动表明自己才是宁城县的老大,至少县委书记没有来之前是。 往右边其次是柴进文、金茜茜,谭婷婷自己则坐在了林青云的左手边,其次自然是张倩了。 一干人等落座之后,很快饭菜就上来了。 服务员很快就将已经分好的酒盅端了上来,林青云随即看了柴进文一眼。 柴进文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不过随即还是说道:“谭总,现在是抗冻救灾期间,林县长来了之后,就下了禁令,严禁喝酒,你看今天这酒就免了吧!” 从他的内心而言,肯定还是希望喝点的。 “林县长,我知道自从你来宁城之后,几乎就没有休息过,今天更是百忙之中抽空来到这里吃一餐便饭,我是由衷地敬佩,更要在以后向林县长多汇报学习,今天第一次见面,还请林县长给我一点薄面,不多喝,点到为止,你看怎么样?”谭婷婷的大眼睛看着他,巧笑嫣然地说道。 “其实,谭总今天给了我们县抗冻救灾工作那么大的支持,就算是答谢酒我也应该要喝的,不是我非要拂了谭总的面子,而是实在是不凑巧,我昨天晚上还有点发烧,所以今天一早起来,冀勇就给我服了感冒药,我现在还是昏昏沉沉的,不过,我答应谭总,等我们抗冻救灾工作一结束,我来宴请谭总,陪你一醉方休,如何?”林青云一边说着一边将口袋里的感冒药给掏了出来,满脸尽是歉意。 柴进文今天晚上说要喝酒的时候,他就做了这方面的准备。 林青云想得很明白,自己如果真在这个场合喝了酒,那就不只是喝了酒的问题,一方面抗冻救灾期间,严禁喝酒这是他自己定的规矩,既然他自己都可以破了,那别人自然也能喝。另外一方面,如果谭欢欢叫喝酒,他破规矩来喝,主要是传出去,岂不是有自己倒向谭家的意思,到时候再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一传播,没有的事情都被搞出事情来了,所以细思量之下,他决定自己无论如何不能喝这个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