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战是吧?” 进入开封的玩家们见明军要打巷战立刻来了兴趣,他们觉得总算是有新花样可以玩了。 随即玩家们开始兵分两路,一路人马清理街道上的明军,另一路人马挨家挨户清理躲藏在房屋中的明军。 玩家们的巷战战术没啥好说的,用手雷攻击可能藏人的地方,然后三人一组搜查每一栋房屋,遇到墙壁就直接破墙而入。 渐渐的,有些不耐烦的玩家直接就上火炮轰击,把开封城许多房屋建筑都打成了废墟。 眼看玩家们有玩嗨了乱搞的趋势,叶思曼赶紧让人提醒玩家们: “弟兄们,留点底线,巷战的时候不要杀平民!不要波及无辜!” 不过玩家们能听进多少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明军巷战仍然打不过,这个结果其实也在卢象升意料之中,他叹了口气,回到官衙中,把督师官印悬挂在横梁上,准备自尽做过。 另一边陈永福注意到卢象升不见了的时候急忙四处作战,很快他打听到了卢象升回到官衙: 陈永福随即带着家丁策马赶回官衙,然后陈永福发现官衙已经被轰得破破烂烂。 没有犹豫,陈永福赶紧让人找卢象升,让他松了口气的是,他的家丁还是找到了浑身是血的卢象升。 “撤!”找到卢象升之后陈永福立刻让家丁们护送自己和卢象升一路狂奔逃出开封,而见陈永福跑路了,开封城的明军这才陆陆续续停止了抵抗。 虽然义军阵营玩家还是迅速占领了开封,但是开封已经被打成了一片废墟,周王和一众明军将领也已经跑路,留给叶思曼的,只有一座破碎的城市。 不过无论如何,开封被攻下来之后河南和陕西就能连成一片了,叶思曼赶紧提醒玩家们赶紧继续往西走,接应林登万他们。 与此同时,杨文岳带着保定兵马进入河南的时候刚好遇到了从开封跑出来的明军败兵,他顿时愣住了: 不是吧,前几天不还说开封明军已经收复了大片失地,怎么一转眼开封就丢了呢? 灰头土脸的陈永福对杨文岳说道,“杨总督,伪汉老营在叶思曼的带领下以极其凶猛的火力攻克了开封,现在必须赶紧退到大名府去,防止汉军一口气突入北直隶。” 杨文岳一时无言以对,过了一阵才说道,“卢督师呢?卢督师没事吧?” 陈永福想了想,摇摇头说道,“卢督师被汉军的子弹打中了,一时半会是指挥不了军队了。” 杨文岳心道卢象升运气还真好,这下还能稍稍给崇祯帝一点交代,他这要是没受伤崇祯帝绝对饶不了他。 “开封一失河南就完了,”杨文岳很快就想清楚了接下来要干什么,他说道, “先退回北直隶,向陛下禀告情况,然后看山东战场的情况再说。” 很快,明军往北退回大名府,河南在开封明军覆灭之后已经没有能对汉军造成实质性威胁的部队了。 另一边,登州,大明阵营玩家付出了巨大的伤亡之后终于将登州城外的所有据点工事全部清理掉。 对于义军阵营玩家在登州搞了这么多工事据点,陈秋非常无奈, “该死的林登万,有必要弄得这么离谱吗?” 拖到现在,陈秋判断这个时候开封八成是已经没了,林登万大概率已经带着大批人员及各种设备撤到陕西去了。 这个时候还继续死磕登州已经意义不大了,甚至陈秋觉得登州城中的义军阵营玩家很有可能会主动出来送一把,这样他们就能直接利用复活机制挪到西安去。 于是陈秋和大明阵营玩家们商量了一阵之后,决定不再进行强攻了,等义军阵营玩家自己出来送。 对于陈秋的决定吴三桂感到相当意外,都已经打到这份上了,陈秋不一口作气攻进登州,反而停下了攻势,这是生怕对方没有喘息之机? 面对吴三桂的疑问,陈秋告诉他,很快登州城中的守军就会主动出击的。 吴三桂更懵逼了,现在这情况,登州守军怎么会放弃坚城主动出击?他们是傻子吗? 很快,吴三桂就看到了,嗯,登州守军还真特么是傻子…… 不过义军阵营玩家的出击还是相当勇猛的,郑家军队不用说了,这群家伙欺负一下海盗还行根本无法和义军阵营玩家交手,一个照面就无了。 接着关宁军也被打了个落花流水,这些家伙的表现让陈秋一阵无语,这游戏都这么久了这NPC还是这么垃圾,完全和玩家不在一个档次。 义军阵营玩家接着把目标瞄准了大明阵营玩家,这时候大明阵营玩家终于亮出了他们的底牌: 掷弹筒战术。 好吧,其实是掷弹筒用来攻坚没什么用,用来与火力不强于自己的敌人野战倒是有奇效。 因为掷弹筒本身射程和杀伤力都大于步枪和手雷,且其不需要额外的编制,只要护住掷弹筒,对方的步兵就会非常难受。 很快义军阵营玩家的冲锋就遭到了当头一棒,被大明阵营玩家的掷弹筒大量杀伤。 当然,义军阵营玩家本来就是要来送的,他们对于伤亡那是无所谓的,硬是顶着炮火不断进攻,直到所有人都伤亡殆尽。 对于玩家们来说,打到所有人都打光那是很正常的事情,但这场面看在明军眼中那就是相当恐怖了: 虽然将领们平时吹牛喜欢说战斗到最后一人,但实际上大家伙都明白,真想要一支队伍战斗到最后一人,那是非常困难的事情,或者说几乎没有军队真能做到这个地步。 吴三桂就说道,“汉军老营坚韧如此,实在是令人震惊!” 陈秋和一众玩家们对此无感,他们怕夜长梦多,随即进入登州城中,拿下了这座曾经义军阵营的大本营城市。 登州城中此时有些宁静,很多百姓士绅因为害怕被明廷秋后算账而跟着林登万一起走了,登州城中早已不复繁荣,只剩下战争后的萧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