梼杌将所有的土力都凝聚在了口中的能量,然后瞄准了应龙瞬间射出,庞大的能量内还蕴含着一股黑色的能量气息! 应龙感应到了突然袭击过来的能量,他左手爆发力量,一股吞噬之力在手中快速凝聚起来,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将梼杌的攻击拦拦截了下来,就在这时梼杌攻击的能量内,突然飞出了两个黑色的能量尖刺,它们绕过了应龙的吞噬漩涡,朝着他的身体刺了过去! 只见那黑色的能量尖刺扎在了应龙的身上,梼杌见状立刻高兴了起来,以为自己的攻击对应龙造成了伤害! “看起来,你很开心。” 应龙的话语中,爆发着一股恐怖的杀意,梼杌见状立刻想要继续控制那股能量攻击应龙,结果发现自己与那能量的链接被斩断了! “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它诧异的眼神中,胸口前突然传来了剧烈的疼痛感,它看向了自己的胸口,结果它发现,那黑色的能量尖刺居然出现在了它的胸口前,血液开始不断的在它伤口处蔓延了下来。 梼杌又看向了应龙,它发现应龙的身上压根就没有受到伤害,这让它很是不解,应龙则是没有再说什么,他手部一握,能量在梼杌的胸口处直接爆发,恐怖的威力,将它炸的粉碎! “麻烦解决了,接下来,就是结束这一切的时候。” 应龙加大力量输出,朝着无支祁那边压了下去,无支祁的虚影慢慢的往下沉去,它立刻爆发力量,继续抵抗着,就在这时,一股奇特的力量从应龙的身上流了出来,见状,应龙突然笑了起来,随后这奇特的力量瞬间扩大了应龙的攻击力量,将原本暂时平衡的局面直接打破,变成了应龙碾压无支祁! “即使你不发力,依靠这尚未恢复的力量,我依旧可以碾压它。” 白泽和皮蛋看见这一幕以后,有些疑惑,不明白应龙是在对着谁说话。 很快应龙的力量超越了无支祁,直接击碎了它的虚影,将其击倒在了地面,无支祁立刻吐出一股鲜血,就在它要站起身时,一把刀刃架在了它的脖子上。 “来吧,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如若要杀你,当初早就动手了。” 只见应龙凝聚力量,从手中创造了一个独立空间,这里边飞出了好几条金色的锁链,拴在了无支祁的身上,然后将它拖入了那空间之中,随着应龙收起力量,那神秘的禁锢空间,也消失在了空中。 “你修为不易,死了就有些太可惜了,或许在未来时刻,也算是一大战力。” 应龙看这个支离破碎的空间,它单手一挥,直接将其粉碎掉了,紧接着出现在了不周山的位置。 “结束了,小子,该起床了。” 随着应龙的话语落下,峰齐的意识苏醒了过来,他缓慢的睁开双眼,他看了看眼前,皮蛋和白泽正护在他身前,等待着他的苏醒。 “结束了?” 峰齐揉了揉眼睛,他发现白泽和皮蛋在不断的观摩他,这让他感觉有点奇怪,随后他起身看了看自己身上,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你们这么看我干什么?” “额,没事。” 白泽略微尴尬的咳嗽了一下,皮蛋则是转身看向了别处,峰齐看见这一幕,感觉有些摸不着头脑,他心想,这两个家伙是怎么了,突然这样? 随后他看向周围,发现之前被破坏的那些山峰和地面都得到了修复,似乎这里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又是那股奇怪的困意,还有那神秘的能量。” 峰齐转过身看向了白泽和皮蛋,然后将它们直接拉了过来,瞬间搂在了一起,随后他便问了起来。 “快说说,你们俩肯定知道怎么回事。” 皮蛋看了看白泽,白泽见状便觉得也没必要隐瞒,准备说出来。 “你体内的那股神秘能量,是创世神应龙。” “卧槽,这么牛逼!” “是的老大,老牛逼了!” 峰齐立刻仰头大笑起来,然后摸着自己的脸部说道:“果然,天生我才必有用!” “......” 白泽看着眼前的峰齐,顿时有些无语,想说什么,不过又憋了回去,随后白泽他们开始继续前行起来,毕竟此时距离不周山的位置已经很近了,只需要再跨越一个巨大的山峰就到达那里了。 峰齐想起来,上次在九凤的帮助下倒是比现在的速度快多了,毕竟九凤可以长时间的在这不周山的空中持续飞行。 他们走了一段时间以后,来到了这最后一座山峰上,因为天色有些晚了,便在这里临时休息一晚,峰齐则是继续搭好帐篷,然后准备起了晚饭,在一切都处理完以后,他们开始吃起了晚饭,吃完以后,白泽和皮蛋便休息起来了。 峰齐则是坐在了外面,他用风力笼罩了他们这里,阻止了外面的风雪,随后他看向了不周山的位置,然后依靠在旁边的枯木上,慢慢的睡了过去。 他睡着以后,做了一个梦,梦中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生物,那生物胖乎乎的,还有着两对翅膀,只见那生物朝着他慢慢的走了过来,就在他们接近的时候,那生物突然张开了巨口,朝着峰齐一口咬了过来,给峰齐直接吓醒了! 峰齐被惊醒了以后,发现快要天亮了,他的额头上还出现了冷汗,他擦拭了一下,想要在眯一会,结果发现自己睡不着了,他便提前洗漱了一下,然后准备做一些早饭。 他从手环内取出了一些临时的餐点,然后升起火堆,在里边煮起了一些汤水,随着时间慢慢流逝,香味越来越浓,很快就传到了帐篷内,皮蛋立刻闻到了这股香味,直接将它香醒了! “哦!好香的味道!” 它醒了以后立刻跑了出去,然后看见了峰齐正在准备着香气扑鼻的早饭,白泽也醒了过来,见状,他们便聚在了一起,吃起了早饭,这时峰齐想起了昨晚的那个奇怪的梦,便问起了白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