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说也有道理,就是可怜了我这老胳膊老腿了。 哎,状元,我跟你说,刚才抱着这丫头翻墙的时候,我差点掉下来。 哎,你说,咱都多少年不折腾了,这手艺都要生锈了!” 噗呲一声,被叫状元那人跟着笑出声:“说得好像谁不是似的!” 瞅一眼苏若白,又问了一句:“那这丫头咋办,就这么放着?” 好歹还怀着孩子。 这样不合适。 “给扔床上去吧,这样坐着也太难受了!” “行。” 说着话,列宁装就起身,把苏若白抱起来就放床上去了。 “哎状元,你说,他们要人要的这么急,是不是出事了?”弄好之后,嘴巴也不休息,继续问。 “八九不离十吧。行了,人也弄过来了,咱都回去歇着吧。 就这个药量,不到天亮是醒不过来的,放心吧!” “哎,这丫头可惜了,要是落到那些人手里,肯定没个好。 呵呵,就我这样的,我还可怜别人呢,都没有人可怜我!” “是啊,这个世上,所有的人都是可怜人啊!”状元听到同伴的话。 仰躺在那里,眼睛望着屋顶。 低低的叹息一声。 然后起身,伸了个懒腰。 “那还是咱俩最可怜。就是被逼着填了一个什么表,那时候都快解放了,现在还找咱,要不是为了家里人,谁能干这个!” 状元附合着同伴的话,深深点头:“是啊,要不是为了家里人,谁能干这个。” 说着话,还把一张纸放在了桌子上。 说完,还抬头,冲着萧逸琛微微点头。 嘴角勾出一抹你知我知的笑意。 萧逸琛揭开那片瓦,也对着两人点头。 达成协议。 两人就出了院子。 萧逸琛毫无声息的下来。 确定没有什么危险了。 这才脱下衣服,用衣服裹着那张纸。 抱起自家媳妇就往回跑,连自行车都不要了。 那东西硌得慌,还是自己抱着好。 等到了家,天还不亮。 把媳妇放到炕上,又去炕洞那里看了看,还好,火还没灭,又添了把干松枝。 却把却把扔炕洞里。 这才回屋。 怕打扰媳妇,直接在堂屋看那张纸。 上面没有多少字,还都是用报纸上的字剪下来,重新排列粘好的。 萧逸琛相信,这个报纸的来源,也绝对不是本地的。 至于距离这里有多远,就不知道了。 看看上面的内容,萧逸琛眼睛都亮了。 这消息,厉害啊! 想想两人的要求。 应该可以达成。 他们俩,真是人才啊!‘ 这种消息都能搞到手。 确定把内容都记在了脑子里,萧逸琛把纸放在灯上点燃。 随着火光,所有的一切,消弭于无形。 萧逸琛也伸了个懒腰。 这一夜,可累死他了。 回屋上炕。 搂着媳妇。 砰砰跳的心脏,终于趋于缓慢。 整个人也变得平和。 这一晚上,也太刺激了! 等萧逸琛睡着之后,原本闭着眼睛的苏若白却睁开了眼睛。 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又接着睡了。 其实早在那俩人刚要翻墙的时候,苏若白就醒了。 想着最近这里不太平,还是先撂倒两人比较好。 结果,他们竟然往屋里吹迷烟。 苏若白闻着都想笑,这个也太劣质了。 味道也大,他们不怕把她呛醒了吗? 结果,你猜怎么着。 那俩人比她还着急:“状元,她咋还不醒?睡死了?” 一个故意压低的声音传来。 语气里带着不解和疑惑。 “再等等!” 另一个人回答了一句,显然这个人更有耐心。 “她不醒,咱咋办?真把人给弄走啊?” “等!” “哎,状元你说,怎么又找咱啊,上次那个小知青是咱弄出来的,还给找了农家肥。 这也就罢了,都是工作上的事情,顶多以为咱贪财,咋这绑票的事情,也找咱呢!” “闭嘴!” “行行行,我闭嘴,哎你说,不都说这小丫头厉害,我咋没看出来。 就这迷烟,就这味,别说把人迷晕了,没把人呛死就不错了,咋还没醒呢。” “闭嘴!” “哎好,状元你说,咱都这么好心了,知道她怀着小娃娃,咱还特意给她弄了不伤身体的。 这丫头咋这么不争气,怎么还不醒啊! 她醒了,喊两声,咱就撤,也能交差了。还不用趟这趟浑水,多好。” “闭……” “好好好,我闭嘴!” “你把人带上,咱翻墙走!” “行行行,我闭,什么,翻墙,真带走啊?” “走,小心点,别伤着他,咱俩和家里人能不能有个好,就看这丫头了!” “这丫头这么厉害?!” “闭嘴!” “好好好,竟让我干活了!” 听两人的意思,对她应该没有多少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