湘王府内,张灯结彩,喜气洋洋。沈砚初刚进府,管家便带着王府内的奴仆规规矩矩地跪在地上,齐声高呼:“恭贺王爷大喜,老奴率王府奴婢贺喜王爷!” 沈砚初身着一袭华服,身姿挺拔,面容俊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喜悦。他看着跪在地上的众人,微微抬手,示意他们起身。 “都起来吧,今日是本王的大喜之日,大家不必多礼。”沈砚初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众人纷纷起身,脸上洋溢着喜悦的笑容。管家想着离商定的下聘纳采的日子,也很近,连忙吩咐人前去准备。 沈砚初则唤来沐吟,他有些想知道这贵妃最近也太老实了。不像她们的行事作风,有可能在计划更大的阴谋。 “贵妃那边的人有什么动静?她既然敢下毒暗害本王,就要有承受本王怒火的觉悟。”沈砚初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 沐吟赶忙回话:“启禀王爷,贵妃娘娘她手下的人正在谋划除掉您,似乎已经有了一些计划。” 王爷放心,属下早已安排了暗卫,将王府保护得如同铁桶一般,水泄不通,定不会让那贵妃得逞,伤害到王爷您。”沐吟说得斩钉截铁。 沈砚初微微皱眉,挥手示意他退下。他深知,如今没有充足的证据,即便皇上对他颇为看重,也不会轻易与贵妃撕破脸。 毕竟,贵妃出身范阳卢氏,其家族势力盘根错节,在朝堂之中有着不容忽视的影响力。 而在新阳县,时晚夏这些日子忙得焦头烂额。许县丞急匆匆地赶来禀报,城北的吴记酒坊掌柜,昨晚被人残忍地杀害于自家店铺之中。 他已经带着仵作赶过去了,但情况似乎颇为复杂,还需要时晚夏亲自过去协助调查。 时晚夏一边听着汇报,一边快速地思考着。这个吴记酒坊掌柜她是知晓的,在城北也算是小有名气,为人也算和善,怎么会突然遭遇如此横祸?这背后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秘密? 县衙之中,时晚夏这段时间新招了一批人。这些人都有着聪慧机灵的头脑,善于沟通观察,他们的身份是衙役。 时晚夏深知,在这看似平静的新阳县,实则隐藏着无数的秘密和罪恶,单靠县衙原有的人员是远远不够的。这些衙役的加入,或许能为破案带来新的思路和转机。 时晚夏赶到吴记酒坊的时候,现场已经围了不少人。她皱了皱眉头,让衙役们疏散人群,保持现场的秩序。 走进酒坊,血腥之气扑面而来,那掌柜的尸体就倒在柜台旁边,周围一片狼藉。仵作正在仔细地检查尸体,许县丞在一旁记录着。 “仵作,情况如何?”时晚夏问道。 仵作站起身来,神色凝重:“大人,死者是被利刃刺穿心脏致死,死亡时间大概在昨晚子时左右。从现场的情况来看,似乎有过激烈的打斗。” 时晚夏环顾四周,看着地上杂乱的脚印和打翻的酒坛,心中暗自思忖。这凶手如此大胆,敢在城中杀人,而且看样子是有备而来。她蹲下身子,仔细查看那些脚印,试图从中找出一些线索。 “大人,您看这里。”一名衙役指着地上的一块布料说道。 时晚夏走过去,拿起那块布料,仔细端详。这布料质地不错,应该不是普通人所有,难道凶手是个有身份的人?还是说这是故意留下误导他们的? “把这块布料收好,这可能是重要线索。”时晚夏吩咐道。 她又在酒坊里转了一圈,发现后堂的一个柜子有被翻动过的痕迹。走过去打开柜子,里面的账本之类的东西都还在,只是有些凌乱。看来凶手似乎在找什么东西,但到底是什么呢? “县丞,你去问问这掌柜的家人,看看有没有什么异常的情况。还有,调查一下这掌柜最近有没有和什么人结仇。”时晚夏对许县丞说道。 “是,大人。”许县丞领命而去。 时晚夏走出酒坊,站在门口,看着热闹的街市。这看似平常的街道之下,到底还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而她这个县令,又要如何在这复杂的局势中,守护一方安宁,同时还要应对那些对她女子身份不满之人的暗中刁难呢? 王府之中,沈砚初坐在书房里,眉头紧锁。贵妃的阴谋,时姑娘的事情,如同乱麻一般缠绕在他的心头。 他知道,自己必须要尽快理出个头绪来,否则,局势将会越来越失控。而那个时姑娘,不知为何,总是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他对她,除了最初的不满,竟渐渐有了一丝好奇。 这个女子,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能有如此勇气和魄力? 夜幕降临,时晚夏回到县衙。她坐在书桌前,看着那些新招来的侦探们整理出来的资料。 这些资料都是关于许县最近发生的一些奇怪案件的线索,虽然看似杂乱无章,但时晚夏知道,只要用心梳理,总能找到一些关联。 “大人,您还没休息呢?”诗晴端着一杯茶走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