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晚夏的惊世骇俗言论在人群中引起了轩然大波,众人议论纷纷。 就在这时,一位二十出头的白面书生挺身而出,他面色冷峻,目光如炬。 对着时晚夏大声呵斥道:“身为女子,你竟说出如此不知廉耻的话,简直是有辱门风!” “自古以来,女子失了名节,要么为保全家中声誉,自缢身亡,要么削发为尼,青灯古佛相伴余生。你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真是令人痛心疾首!” 书生的话语掷地有声,如同一记重锤,敲打着在场每个人的心灵。 时晚夏被他的气势所震慑,一时之间竟无言以对。她的脸色苍白,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和恐惧。 她从未想过,自己的言论会引起如此强烈的反应,更没有想到,会有人站出来如此严厉地指责她。 人群中开始有人附和书生的观点,对时晚夏进行谴责和谩骂。 “呵,敢问兄台是否也是读书人?我请问你书是读狗肚子里去了!方才土匪肆虐之时,你在哪?我记得书生也是要学君子六艺的。不说君子六艺让你冲锋在前,可你读书人的身份为何不出面与土匪周璇,他们也是你们的亲人,你严以待人宽于利己呀!” “怎么我说错了,哪怕你不出面阻止,无法做到身为男子般阻止恶行,但你现在这般满口仁义道德把这两个受尽凌辱的姑娘往绝路上逼,咋的,显得你了!” 时晚夏稳定心神,出言反击。这古代读书人自认为高人一等,其实大部分的读书人,只会读些迂腐至极的无用之书,反而拖累家中人供养他。 在这个偏远的小村庄里,李旭是唯一的秀才老爷,备受众人尊敬。他身材修长,面容白皙,眼神中透着聪慧和坚毅。 众人纷纷前来巴结李旭。他们簇拥在李旭身边,阿谀奉承之词不绝于耳。李旭面带微笑,谦逊地回应着众人的赞美。 “李秀才,是我们村的骄傲啊!将来成为举人老爷,那我们也会跟着沾光。你个无知女子,不可对我们秀才老爷无礼”一位村民说道。 李旭心中虽然气愤这女子对自己的无礼言论,但他还是努力保持着面上的平静。他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女子,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有几分姿色。 与那些乡野村妇相比,她的容貌更加出众,气质也更加独特。 她的肌肤白皙如雪,双眸明亮如星,嘴唇红润如樱桃,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在她的背上,若是她乖巧贤惠些可以考虑收入房中。 “姑娘,小生李旭见过姑娘,姑娘这通身的气质也不是普通女子,也应该熟读女戒,知道三从四德不是吗?她们两位今日失节,我等按祖宗礼法处置她们合情合理,还望姑娘不要掺和此事,不然在场的人出手伤了姑娘,那小生也会痛心的。” 李旭说完还朝她自认为迷人的笑容,拿着纸扇轻轻挥动两下,活脱脱一副猥琐下头男一枚。 时晚夏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心中暗自咒骂着眼前这个骚包的男人。 他竟然敢威胁她,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然而,她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畏惧,反而挺直了脊梁,毫不退缩地与他对视着。 就在这时,时晚夏突然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息从身后传来。 她微微一怔,转过头去,只见李长禹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杀意。 “你以为我会怕你们吗?”时晚夏的声音中充满了自信和坚定。 “我说你书读狗肚子里去了不是质问你?我问你,你读这么些年书学到什么,你只会说你的知乎者也,只会觉得你是书生,身份地位就比在场的人高,他们见到你必须毕恭毕敬的”。 "哎哟,真是丢人,你这样的人还想做官,就你这样的人去做官,就只会压榨百姓欺负弱小搜刮民脂民膏。危害一方的贪官” 时晚夏可不怕得罪这人,反正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样只会欺压弱小的败类能指望他能有什么出息! 李旭起的额头青筋跳起眼神如冷箭般设想时晚夏:“无知,粗鄙小人,信口雌黄,常言道: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你这等无知妇人竟敢羞辱我,放肆,把他也给我抓了沉塘。”李旭气急败坏并人抓拿她。 众人不敢得罪秀才老爷,纷纷上前打算抓住她,时晚夏冷笑出声,躲到李长禹身后,村民也不敢妄动,毕竟这不仅是恩公,更是杀土匪如砍菜的汉子。众人不敢惹怒他。 “哈哈,哟,这就急了,怎么道心不稳了,我说你们这些老古板一边教育自己的儿女要孝顺父母,一边又将自己的娘子当作物件,怎么什么话都被你们说了,你们这是又当又立吗?’ “在座的各位姐妹婶子,我问你们,同样身为女子就要看不起自己,觉得自己没用,可是你们想想你们平时不也得做农活,在家还得操持家务,洗衣做饭,女子本弱,既然都是柔弱女子为什么做的还比男子多。” 李旭等人气的脸色发青,这女子这番妖言惑众是在蛊惑人心,出口怒斥道:“妖女,此番妖言惑众,蛊惑人心,我定要向官府状告你,你这番有违天道,实属大逆不道,自古女子顺应天命相夫教子恪守妇道此乃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