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李怀德怎么去跟刘岚说,何雨柱就不关心了,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就行。 上午跟食堂主任硬刚了一把,这会儿他也不会再颠颠儿的跑回去。 就当今天给自己放了一天假,反正只要李怀德不说什么,别人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何雨柱老神在在的回了家,食堂主任因此扒了瞎。 傍晚,他找的代替何雨柱做小灶的马师傅将做好的菜一一端到桌子上。 李怀德邀请的客人只尝了一口,就禁不住皱起了眉头。 “李主任,您这儿是换了厨子了嘛?” 李怀德满脸疑惑:“没有啊!” 客人放下了筷子,整个人都变的兴致缺缺起来。 之前一直愿意来轧钢厂吃你的请,不就是因为好这口儿嘛。 现在这饭菜的口味儿都变了,变的不再是自己喜欢的那个模样了,那以后还有什么理由好来的呢。 李怀德瞅他这个模样,赶忙也夹了一筷子酸辣土豆丝放进嘴里。 那直冲天灵盖的酸味儿,差点没让他吐出来。 “老陈,这怎么回事儿啊?今儿做菜的不是傻柱吗?” 食堂主任尴尬的笑了笑,道:“正要跟您说呢,李主任。傻柱那小子太不像话了,四处得罪人,还要把刘岚撵到别的食堂去!” “我说了他两句,他赌气就走了,到现在都没回来。您说,这样的人,不就仗着自己有点儿那什么手艺嘛,就这么霸道!真该好好收拾收拾他。” 食堂主任哐哐给何雨柱上了一顿眼药,他却没想到何雨柱早先他一步,来把李怀德给威胁了一顿。 李怀德越听脸色越黑。 你个小可爱,现在是说怎么收拾何雨柱的事儿吗? 没了他的“那点儿手艺”,谁还能顶的上来啊? 以后招待客人,你来做饭炒菜? 还有,那何雨柱还捏着他的把柄呢,只要往外一捅咕,那自己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 这年代,生活作风问题和耍流氓可是很严重的。 “老陈啊,你不知道?有手艺的人,多少都有点儿臭脾气。咱们轧钢厂堂堂一个万人大厂,难道还容不一个脾气有点儿大的厨子?” “现在你把他骂走了,那以后招待餐是你做还是我做?怠慢了客人,是你承担还是我承担?” 一通大帽子扣下来,食堂主任老陈都懵逼了。 “不是,李主任,是刘岚...” 李怀德更无语了,刘岚是你妈啊还是你奶啊? 那么为她出头! “刘岚的原因,那就让她去给何雨柱道歉,好好把人请回来!这事儿你要解决不了,我看你这食堂主任也别干了!” 老陈很委屈,他寻思自己说手下几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啊,咋就发展到这种地步了呢! 合着您一推四五六的什么都不管,最终我背责任啊。 反正这事儿是刘岚引起的,那就让刘岚去头疼吧。 今天的招待餐是没法儿吃了,客人嘴刁,李怀德也没办法。 琢磨着自己怎么就能被一个厨子给拿捏了呢? 何雨柱难得清闲了一天,去看了看自己的那些师叔伯们,给他们送了点儿没有属性加持的书剑世界土特产。 等回到四合院的时候,正好看到贾张氏流着哈喇子坐在贾家门口晒太阳。 这次她病的比上次厉害很多,话也不大会说了,也没那个力气纳鞋底子了。 秦京茹又跑到了后院儿去找许大茂,懒得搭理她。 三个崽儿跑出去玩儿了,只剩下她一人坐在门口,感叹着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一抬眼,就看到了老神在在的何雨柱。 “撒...撒...住!” 她怀疑自己现在这样,就是上次被棒梗从何雨柱家偷来的蘑菇给毒的。 要不是现在身体不允许,她高低得跑上去拉住何雨柱,问他要个百儿八十的汤药费。 何雨柱瞥了一眼伸着尔康手,村口二傻子一样的贾张氏,不由的乐出了声。 “哟,这不张大妈么,几天不见,怎么这么拉了?” 贾张氏气结,嘴里“撒...撒...”的,就要站起来跟何雨柱撕巴两下。 何雨柱一本正经道:“您都这样了,家里就没个人管?那您还是撒裤子里吧,我可没空搭理你!” 说着话,何雨柱脚步也没停顿,更没回头看一眼一脑袋“咕咚”栽倒在地的贾张氏。 打开门锁,进了屋,照例将门从屋里插好。 外面很快便传来一大妈的声音:“哟,老嫂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还躺地上了...” 何雨柱溜达了多半天,有点疲倦。 也没再生火做饭,从格子里拿出俩大包子,再加上戒指里的一些瓜果和能生吃的菜蔬,就着喝了一瓶桂花酿。 天也黑了下来,不管是上班的,还是去参加运动会的,都陆陆续续的回到了四合院。 后院儿,刘海中家。 尽管刘海中已经一副病恹恹的模样,但两个儿子刘光天和刘光福仍旧像个鹌鹑似的缩着脖子站在一边,听着他的训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