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许大茂对自己老婆娄晓娥爱的有多深沉,那是扯淡。 但谁叫这女人怀着自己孩子呢。 那可是他许大茂,甚至整个许家的根。 或许抗战时期,自己真如聋老太说的那样受不住压迫当了汉奸,但若是为了孩子,他也不是不能安贫守分。 “大茂,你真的不跟我走吗?” “我们到了香江,也能很好发展的,我家里在那边还有一些关系,不会委屈了你的。” “你要是留下来,千万要跟院子里的人好好相处啊,收起你以前的那些不着调。要不自己一个人儿可怎么活呢?” “大茂,你给孩子取个名字吧...” 兴许是怀了孕,娄晓娥母性光辉泛滥,也从原来不谙世事的大小姐变得多愁善感起来。 以前哪方面看许大茂都不顺眼,现在反而愈发舍不得了。 许大茂重重的叹了口气,将酒杯蹲在桌子上,回想起那天晚上的离别,还有些禁不住的惆怅。 “傻柱,我跟你说!咱们院儿里这些人,就没一个是好的。一个都没有!我算是看明白了,都是些恨人有笑人无的玩意儿!” “尤其是那俩大爷,一个赛着一个不是东西!还有那秦寡妇,我跟你说兄弟,你离了她算是还没傻到不可救药。要不然街面儿上碰了脸儿,我都不稀的搭理你!” 许大茂的屋子里,一只烤鸭已经只剩下了骨头。 但那一张小嘴儿就跟抹了蜜一样,仍旧巴巴个不停。 全聚德的鸭子,月盛斋的酱牛肉,六必居的酱菜,再加上烧饼果子和炒疙瘩。 何雨柱都禁不住感慨,这小子是真特么闲的慌啊! “行了,行了,以前的事儿就别说了,我现在跟那秦寡妇真的没什么关系了。” 许大茂醉醺醺的挑了个大拇指,道:“哎,你这就对了!那秦寡妇不是什么正经人,我五个馒头就能睡她一回,你上赶着贴过去什么劲啊?” 这话儿要是以前何雨柱听了,准保给许大茂一个大嘴巴子。 现在看透了这些的他,也就只想置之一笑了。 秦淮茹再怎么样,也跟他何雨柱没有任何关系了。 她爱跟谁睡跟谁睡,自己有五姑娘,还能因为这点事儿憋死? 被人举报,夫妻分离,对许大茂的打击不小。 厂子里最近成立了个新的组织,叫什么工人运动会的,李怀德任运动会主任,又得了各个科室的支持,一时权柄在握,很是春风得意。 许大茂却因为跟娄晓娥的关系,被排除在了外面。 要不然,凭他的能耐,高低在里面是要当个小领导的。 许大茂感觉窝火,买了酒菜就来找何雨柱消愁。 其实他已经知道了是刘海中举报的他,而且是因为他那时候勾搭于海棠的事。 可现在自己身上的关注度可不低,又通风报信放走了娄晓娥一家子。 自保都不暇了,哪还有余力去报复刘海中? 说不定过不了几天,他就得挨批斗了。 要说后悔么? 许大茂还真是有点后悔的。 娄晓娥那傻娘们儿,帮家里转移财产就转移呗,干嘛要把黄金弄四合院里来啊。 关键是还被刘海中那鸟儿人给看见了! 要不是打不过刘海中家那俩儿子,许大茂都想晚上给他家房子点了,出这口恶气。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许大茂踉踉跄跄的回了后院,留下了一桌子剩菜剩饭。 何雨柱瞅着这满屋子的狼藉,都不由得感慨不已。 要不是碰到了书剑世界,恐怕现在跑的还是娄晓娥,伤心的就是自己了吧。 【九指剑仙:柱子,为师要走了。交给你的东西,你一定要好好保存,日后也可有个安身立命的本事。】 何雨柱再次睁开眼,感觉周围环境都变了。 还是天香楼之内,只不过不是在后厨里被几个壮汉帮厨摁在地上,等着让厨师长砍掉手掌。 这应该是一间上好的客房,透过薄纱窗户,还能看到大厅里用来表演的高台。 一个婀娜多姿的少女,正在高台上翩翩起舞,音乐靡靡,来客熙熙。 整个天香楼都笼罩在一股橘色温和的光幕之中。 何雨柱有些懵逼。 咦? 怎么变这样了? 书剑世界又更新了吗? 可为什么自己的出场方式都不一样了呢! 何雨柱转过目光,注视着面前满头华发,一身邋遢的老人。 老人嘴角向下,露出一个让人觉得匪夷所思的笑容。 拿起腰间的葫芦,咕嘟咕嘟的往嘴里灌了几口酒。 然后背着手,仰天大笑的朝外面走去。 【柱子:师父,师父!你要去哪儿啊?】 【九指剑仙:去往该去之处!】 何雨柱很是疑惑,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被剁了几个月的手,自己都因为这个习惯差点变成了左撇子,突然又不剁了。 这找谁说理去? 眼前的场景变化,如沧海桑田,日月轮转。 何雨柱很快便重新出现在了他心心念念的新手村中心的大树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