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赫赫有名的皇宫是什么稀奇的地方,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绕了一圈儿,乌图玉一脸无趣。 红墙高门的,比他们大西北差多了。 没有辽阔的平原,没有飞驰的骏马,这一切的一切,显得那么枯燥无趣。 也不知道这玄虎为什么拼了命,也要守护这无聊之处。 乌图玉边走边想着,脑子里不由得回想起,几年前,与孟天长孟地久初次见面时的情景。 那时候,他们还是敌人。 他是西北原住民,为了反抗北禾收复,与他们硬刚。 明明他们之间实力差距硕大,可孟天长,孟地久咬紧牙关都要将他们攻下。 还记得那一战,孟天长差点站不起身来。 如果不是孟地久攻破,恐怕今日玄虎都要少一门虎将。 再后来西北被收复,他也被玄虎之力征服。 玄虎放下武器,开始帮助西北重建,还以为他们就会这样相辅相成下去,可谁曾想到玄虎突然撤了,撤的毫无声息。 如果不是皇帝传召,恐怕他们还被蒙在鼓里。 想到这儿,乌图玉不由得捏紧了拳头,“好歹是兄弟,离开也不打个招呼,究竟有没有把我们西北的放在心上?” 咚—— 一拳头砸在墙上,乌图玉还没体验到痛,便听到被打墙后传来一微弱的女子呼声。 “外面是有人吗?” 声音虚弱而又低沉。 乌图玉迟疑时,对面又喊了起来,“我是公主,快点放我出去,我有要事要与玄虎说,求求你,快放我出去。” 玄虎二字,仿佛是打开乌图玉行动的开关。 他下意识的绕到墙后,正准备开门,屋外传来侍卫的声响。 “还请公主莫要再挣扎了,好好的给皇上服个软,皇上定会让你出来……” 话落,两个人影透过窗户空隙印在乌图玉眼中。 他是偷偷跑出来的,若是明目张胆的将两人打晕,恐会引起惊慌。 思索再三,他压低了声音,“我可以救你,不过得等到晚上,还请公主稍安勿躁。” 说罢,乌图玉离开。 回屋时,乌图玉特意捡了几块用水打湿的泥巴。 一经打扮后,无人怀疑他曾离开过房间,甚至不少人都对他敬而远之。 乌图玉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夜晚很快便到来,外面同样有人守着,好在有白天这一招,没有人敢直接进这‘臭气熏天’的屋。 这正好给了乌图玉偷偷出去的机会,他连夜来到公主的房顶。 随着两缕烟吹出,门外侍卫瞬间倒下。 乌图玉掏出钥匙推门而入。 公主跪在地上,连关一个月,早已是麻木模样。 见到陌生人闯入,她吓得直接捂住胸口,往后退。 乌图玉就站在离她两个手臂的距离,他吊儿郎当的靠在门上,嘴里叼着稻草,悠哉悠哉的说,“就你说的有要事,告诉玄虎?” 公主已从地上爬起,她默默侧的床边,拿起放在枕头下的匕首。 “你是谁?” “你不必在乎我是谁,你只需告诉我玄虎的事情就行了。” 乌图玉将公主的动作尽收眼底,他满不在乎的撇嘴一笑,“我劝你老实交代就行,别耍些小花样,不然我怕你还没出手,手就断了。” 公主惊的匕首都落在了地上,她微抖着看着眼前的人,声音都颤了。 “你……你……” 乌图玉最烦京城女人这扭捏的模样,“行了,看你这样子也说不出个什么,这样,我问你,你回答。” “玄虎为什么撤离西北?” 公主咬紧牙关。 “说啊!” 心快掉在嗓子眼儿,可想着那一眼看上的翩翩男儿,公主终究是捏紧了双手,鼓起了勇气。 “在回答这个问题前,你先告诉我,你与玄虎是敌是友?” 就像被逼到墙角的小猫,明明已经怕的炸毛,可还是忍不住掏出小爪子。 乌图玉被公主这架势逗笑了,“你这话说的,是敌又如何?是友又如何?” “我只与友人说话!” “是友!” “我不信。” 乌图玉:…… 看出男人脸上微妙的变化,公主紧张的后退了两步。 纵然怕的有些语无伦次,可她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没有确保的证据证明,本公主确实不信你。 除非,你能带孟锦夏来见我?” “你认识孟锦夏?” “当然!”一提孟锦夏,公主瞬间来了精神,“若非是她,我又如何遇得到孟天长! 我所知道的事情事关重要,如果不是孟锦夏亲自到,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你若想知道,就把她带过来吧。” 见乌图玉步子移动了些,公主直接闭上眼喊道:“我警告你,别想屈打成招,如果不带来孟锦夏,我是死都不会把我知道的秘密说出去的。” 圆圆的小脸都快皱成包子样,乌图玉笑了,“不就是一个孟锦夏吗,放心,我带来便是!” 说完,乌图玉叼着稻草就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