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绚丽多彩的灯光反射在楚黎阴郁的脸上。 她白皙的手上捏着酒杯,姿态慵懒却又透露着几分孤寂。 她始终想不明白,楚长山杀人的动机会是什么? 他们两个人一向琴瑟和鸣,妈妈感冒生病,楚长山都紧张到整夜睡不着,怎么就狠心一刀将她捅死? 这中间发生了...... “你转正了,能接诉讼案了?”肖露一连问了楚黎两个问题。 打断了楚黎的沉思,她放下酒杯,清空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思绪。 单手支着下颌, “非得我转正了才能问你问题?” “不是啊,我还以为你转正了,准备为你庆祝呢?”肖露语气真诚,她甚至连帮楚黎庆祝的方式都想好了。 她知道,楚黎一直的梦想就是做个优秀的律师,等楚黎做到的那天,那她势必要为她好好庆祝。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说话间。 桌上的酒已经下去一大半了。 其中楚黎端杯的次数要多一些,她清冷的面色也染上了红晕,却还觉得酒喝的不够畅快。 楚黎又叫来服务员,让他们照刚喝酒,再上几杯,顺便帮她们送些水果和下酒菜。 服务员偷瞄了眼让他拿酒的女人,心里,眼里只有一个字,绝色呀! 面对这样的绝色美女,他很快为楚黎送来了水果和酒水。 还附送了一碟小菜。 肖露看着摆满桌的洋酒,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姐妹,你这是打算不醉不归。” 楚黎没什么情绪的摇摇头, “这点酒不至于。” 肖露,“.......” 她知不知桌上的都是高度酒,酒量浅的三杯就晕了。 她们刚才喝的已经不止三杯了,三个三杯都有了。 这么喝下去会出人命吧? “哎哎哎.......” “你等等,你看那是楚小姐吧?”二楼包房门口,墨山白拉住要走的闻时宴,指着楼下相邻而坐的楚黎二人给他看。 闻时宴的目光顺着墨山白手指的方向看去。 眼神微微一凝。 楚黎正侧着头和身旁的人浅笑低语,灯光洒在她的脸上,勾勒出她明艳的眉眼。 一头浓密的棕色大波浪铺在雪白的后背,衬的她的肌肤如凝脂一般,引得周围的男人时不时凑上去搭讪。 闻时宴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脸色瞬间也冷了下来,一股强烈的占有欲在心底蔓延开来, 偏偏,墨山白还凑近闻时宴,语气尽显急切: “你看,是楚小姐吧,她好像做了头发,”他的语气中带着兴奋的激动。 “你好像很亢奋?”闻时宴嗓音低沉的可怕。 若是平时墨山白定能听出他的异常。 但这会儿,墨山白整心都在楼下的楚黎身上,他自然没听出闻时宴语气中的阴冷。 不仅如此,在与闻时宴确定了楼下的人是楚黎后。 他立马就要下去搭讪。 “那..那什么,你..先进屋,我下去一趟。”一想到要见楚黎了,墨山白紧张的都结巴了。 他丝毫看不见闻时宴黑了几个度的脸色,头也不回的下了楼。 闻时宴瞥了眼他急匆匆的脚步,他的眉峰一寸寸冷了下去,面色阴沉到能滴出水来。 他没有追上去,却是把目光转移到了楚黎身上。 女人姿态慵懒,时不时轻抬酒杯,她纤细的脖颈在灯光下如同白天鹅般优美。 一头棕色的大波浪卷,更是将她的妩媚衬托的淋漓尽致。 那眼神有些迷蒙,像是藏了无尽的心事。 闻时宴顿时薄唇微抿,绷成一道冷峻的线条,看着楚黎一杯接一杯地喝酒。 他的眉头不自觉地蹙起,眉心拧成一个“川”字。 “嗨,楚小姐,还记得我吧?”墨山白转眼的功夫,已经跑到了楚黎卡座处,语气难掩激动的向她打招呼。 楚黎闻言放下酒杯,下意识偏头看向来人。 来人身着一套休闲装,整个人看显得既青春又有活力。 是他? 许是因为墨山白跟闻时宴是朋友的原因。 楚黎倒是记得这个爱穿休闲装的男人。 “当然记得,墨先生是吧?”楚黎的语气清冷,疏离。 一听楚黎记得他,墨山白顿时话都不会说了。 紧张的抓了抓衣角,“你记得我呀楚小姐。” 楚黎嗯了,一声,没再多说话。 墨山白老老实实的站在卡座旁,一双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眼看气氛要冷下去。 墨山白鼓起勇气问楚黎。 “那什么,今我过什么,能请楚小姐上楼坐会吗?” 墨山白说着还看向了楚黎身侧的肖露。 灯光迷离的原因,他看的也不是太清楚。 一段时间后,提及两人第一次见面,他只记得肖露挺白。 白到晃了他的眼睛。 听到墨山白的邀请,楚黎先是看了看肖露,见她没有开口反对。 楚黎想了下,她今晚的目的是喝酒。 酒在哪喝又都一样,既然如此,何不给墨山白一个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