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嘉言的身份信息一改动,只要不是在闭关状态的元婴真君们都收到了信息。 不过他们翻了一遍铭牌也没看到新仪式在何时举办,便明白了胧月真君的打算。 暗自在心中吐槽她算盘打得叮当响。 胧月真君这一次收徒并不打算办收徒仪式,不是说她不在乎新弟子,反而表明她对弟子寄予厚望。 她准备将收徒大典和池嘉言日后的金丹大典一起举办,如此一来池嘉言能收到更多的贺礼。 不要小看那些贺礼,能来参加池嘉言日后典礼的人都非等闲之辈。 又是在那样的场合,每个人送出的礼物都不是简单的东西。 那么重大的典礼会有一个专门负责唱礼的弟子,他们自然会拿出好东西,这关乎着他们的颜面。 胧月真君将她的打算全盘告诉了池嘉言。 “多谢师尊为弟子想得如此全面,师尊您就怎么相信弟子能晋级金丹?” “那是当然,就算你本人资质有限,一直卡在筑基后期,你师父我也会拉你一把。 金丹修为你唾手可得。 话是这么说,但我并不希望你真的需要我来拉你。” 池嘉言连忙表达自己的立场,“师尊谢谢您,但修仙这条路,无论多么艰难,弟子都会自己走下去的。” “嗯,这些提高资质的天材地宝你收好,回去休息吧。” “师尊,弟子......” 胧月真君知道她这个新徒弟想说什么,直接打断。 “这是为师的一点心意,就算为师没有看到整本心法,可猜也能猜到,那本心法有限制吧?” 关于这一点,池嘉言无法反驳,师尊说的是事实。 “你搭配着使用,灵根根植在现阶段对来说还很重要,收下吧,你师父我也不缺这么点东西。” 胧月真君话都说到这里了,池嘉言也不再推辞,在心中暗暗发誓以后找到好东西一定要想着孝敬师父。 胧月真君委婉提出让她离开,池嘉言瞬间理解,主动告辞。 她一回到熟悉的院子,就盘腿坐在蒲团上准备修炼。 甲六号院子,胧月真君回到小岛上时,吩咐了管事弟子看着安排。 密弦岛的管事弟子是一位人才,他既考虑到池嘉言刚成为元婴真君亲传弟子,师徒二人之间会频繁沟通的问题,又想到徒弟需要个人空间这件事。 他把甲六号院子安排在离主院不远不近的位置。 池嘉言很满意如今的地理位置,她保险起见,依旧启动了院子里的高级阵法。 不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只是密弦岛的人员她还没有摸透,还是保险起见。 胧月真君收藏的天材地宝都不是凡物,池嘉言的神识刚触碰到其中一枚。 它就立马化成药液搭上她的神识回缩到她的识海,从上到下滋润着她的身体。 池嘉言赶忙开启内视,她注意到药液流经身体内原本不太通畅的地方,瞬间平整。 走完体内的七经八络,它就来到了深处,散到五种灵根的末端滋养着它们。 她能清晰地观察到每根灵根柱都散发着幽光。 本就快拉满的火灵根又往上窜了窜,随后她就感受到体内多出一股无头无尾的火灵气。 经过她的指引和吸纳,火灵气平和地消失在她体内。 一颗灵物吸收完毕,池嘉言觉得她体内筑基中期的修为壁垒都有些松动。 “我吸收完这些天材地宝不会直接进入筑基后期吧?” 池嘉言算了算她从刚筑基到如今的时间,这才过去五年时间不到。 要是她晋级筑基后期的消息放出去,东篱宗一定会炸开了锅。 “算了,这还是没影的事情,我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吃掉师尊给的宝贝。 只有吃到自己肚子里的东西,才真真正正属于我!” 池嘉言收起放飞的思绪,集中注意力在面前的天材地宝上。 这些都是胧月真君根据她的情况特意挑选的。 虽然是五行俱全的宝物,但每种都有侧重,侧重更多的便是金、土两种灵根。 自从她吸收了息壤这个土系先天灵物,土灵根根植也水涨船高,与金灵根拉开距离。 现在金灵根根植才是她垫底的灵根。 时间就在她吸收天材地宝中一分一秒地过去。 楚昭和林菀早就恢复了意识,她们从小弟口中得知本次传承秘境之行表现地最亮眼的是池莹莹三人组成的小分队。 她们两个人的态度出奇一致。 林菀揉着额角暗叹:“真是小看他们了,以前我以为池嘉言是诺澜两人的小跟班,没想到她摇身一变成为胧月真君的徒弟。” 她还记得之前幽冥秘境一行,池嘉言也在内,她此时此刻懊悔地不行。 诺澜、池莹莹都不是火系灵根,他们两个拿到幽冥鬼火和她一样适配度都没那么高。 但是池嘉言是有火系灵根的,这件事对她来说并不好。 “你还记得池嘉言火灵根根植是多少吗?” 林琳站在一旁发呆,没有听到林菀的提问。 “喂!我说你有没有在听!” 林菀语气特别不好质问一出,林琳的意识立马回归。 “哦哦,姐姐,我在回想,以前池嘉言实在是不起眼,对于她的资料没有很多。” “嗯,想不起来就看看论坛里有没有。” “好。” 没过一会儿,林琳就查到了相关资料。 “姐,大家记忆也不清晰了,但知道根植并不低。” 林菀更加懊悔了,当时她就该果断一点,拒绝池莹莹和诺澜拉人。 楚昭和林菀的反应有细微的不同,她和池嘉言的联系实在不多。 要是没有这次宗门大比和秘境一行,她压根不会给池嘉言一点注意力。 从今天起,池嘉言也上了楚昭的黑名单,只要是挡在她前面的人,她都会记在心里。 起初,黑名单上只有林菀一人,到了现在名单密密麻麻的好几个人名。 楚昭喃喃自语,“事情不该是这个样子的啊!” 她总觉得事情的发展特别奇怪,似乎不该朝着这个方向发展。 她在东篱宗的地位也不该这么岌岌可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