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友遗憾他的破阵利器只能陪伴他到今天,而他们的同伴们的境遇各个都很糟糕。 东篱宗将除了申友外的天地神会教徒一网打尽,其他四大宗门的效率也很高。 喜报接二连三地传到宗主耳中。 令他感到心梗的是中录宗四宗将凶手们全部逮捕归案了,只有他们东篱宗没有大获全胜。 他也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他是不是应该感慨申友不愧是他们东篱宗弟子。 就是那么出色,加入天地神会没多久,就成为了教主最信任的教徒,拿到那个“独一无二”的破阵利器。 中录宗为首的四大宗门从东篱宗那里收到天地神会手中有神兵利器后,也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讨论的主题就是护宗阵法应该启动哪一级。 各大宗门高层们之间的事情影响不到像池嘉言这样的宗门螺丝钉。 弟子们只是感觉宗门内氛围变得轻松了,他们到处乱晃,也不会有执法堂的弟子出面打散。 进出入宗门的管理也没有之前那般严格了。 然而新弟子们的限制依旧存在,他们可以在宗门内部随意走动,可一涉及到离宗,他们就要上交离宗事由。 经过层层审批,执法堂堂主雷厉行点头同意,他们才能外出。 池嘉言回家探亲这件事的紧急程度不高,她刚上交没多久,就被打了回来。 “言言,没事的,再过一两个月,我们应该就能回家啦。” 听到萌萌笨拙的安慰,池嘉言收起内心的失落。 “没事,我都离家那么久了,再迟一两个月也没事。我们继续修炼吧。” “好。” 萌萌确定她不是强颜欢笑后,才安心地开啃竹子。 紫竹林里的竹子、竹笋也是分等级的,看似都是普通灵竹,但其实各不相同。 越里面的竹子,等级越高,能提供的灵气也越多,它现在还只能吃外围的那些。 竹子们细看之下也有不同,翠绿的外表掩盖了里层的颜色。 一共有八种颜色,正对应金木水火土风雷冰八种元素。 没错它们食铁兽一族就是那么厉害,严格意义上来说它们是全系妖兽。 只是每一只表露出来的天赋不同,八种灵根的根植属性不同。 但它们又和池嘉言的情况不同,它们能够通过食用灵竹,将拖后腿的灵根灵气补足,不会影响它们的晋级速度。 可惜的是这些灵竹只对食铁兽一族管用,对于其他人、其他妖兽来说就是一根普普通通的竹子。 池嘉言知道这件事的时候,特别羡慕萌萌,同时她也督促萌萌不要挑食。 这八种灵竹的滋味各不相同,有的美味可口,但有的十分扎嘴。 “萌萌,过来,这些竹子你怎么没吃?是不是想趁机丢掉?” 面对神情严肃的契约伙伴,到嘴边的求饶话它吞了回去。 “嗯~我等会儿就吃掉,言言你不用担心,我绝对不挑食。相比较我你还是去看看牧恩吧,它的问题更严重。” 萌萌可机灵了,立马想出祸水东引这一招,将矛头指向同为神兽幼崽的白牧恩。 “嗯?” 如它所愿,池嘉言果然调转枪头看向白牧恩。 “白露,牧恩这段时间怎么啦?” 她没有询问白牧恩这位当事牛,而是通过它的母亲白露了解情况。 “可能是这段时间一直呆在灵兽袋的缘故,牧恩的食欲有所下降。” 闻言,池嘉言立刻将白牧恩放出灵兽袋。 白牧恩一出来,就激动地满院子跑,甚至想下地犁两亩地。 “对不起,是我这段时间忽略了你们。” 白露是只善解人意的牛,安慰道:“言言,没事的,又不是你的错,情势所迫,你也没有办法啊。” 白牧恩发泄完心中积攒下的不愉,当场就多喝了好几口牛奶。 但没一会儿,它固态萌发,不愿意再喝。 “牧恩,怎么了?你想吃玲玲草?” 池嘉言递给它一把玲玲草,它心不在焉地嚼着草,渴望地看着院门。 “你也想出去?哎,我们再忍忍吧,一个月后,我们大概就能彻底自由了!” 这一个月的时间,她的心情时好时坏,导致萌萌都不敢偷偷藏灵竹了。 白牧恩也不敢浪费牛奶,白露和白釉每天都多吃两口玲玲草。 一个月后,新弟子们彻底解禁。 池嘉言撒丫子就跑,谁也拦不住,她甚至没看到池莹莹给她发的信息。 池莹莹几个月前就知道她要回家这件事,她整理了一份家人能用到的丹药。 近香远臭,和爹娘亲哥多年不见,心中的怨恨也早已消散。 她托池嘉言送点东西回去,他们之间的缘分就算彻底断了。 跑出东篱宗好一段距离后,池嘉言才拿出铭牌查看她最新购买的万物界地图。 “哎呀,不好意思,莹莹,我太开心了,没看到信息。” 另一位当事人池莹莹正好也不再修炼,立马回复道:“没关系,我下次回去自己送吧。” “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把我准备的东西,也帮你整理一份。” “可以啊,小言一向那么可靠,你的东西准没错,那就拜托你了,回来后,我请你吃饭。” “嗯嗯,那我就多准备一点。” 结束对话,池嘉言拿出之前她自己炼制的飞行法器。 自从她成为炼器三品器师后,她就给自己和契约伙伴们炼制了一大堆的东西。 从攻击武器到防御法宝,就连飞行器这样的辅助工具,也人手一份。 法器中加入了她在皓天秘境得到的上好材料,它的等级临近四品。 运行起来又快又稳,是池嘉言的满意之作。 她吃过传送阵的苦,短距离传送阵已经那么难受了,远距离更难熬。 她还是使用飞行法器吧,也就慢了那么一点点。 乘坐飞行法器还有一点好处,她可以做自己的事情。 这一路上她就在帮池莹莹准备东西,顺便再好好吃饭,势必让自己呈现出最好的状态。 她可不想让娘亲他们认为她受苦了,她要让他们知道她过地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