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马不停蹄的赶回了村中,此时那名受伤的男子还吊着一口气,姜烷瀛从姜漪涵手中接过一株地灵百合,运转灵力将其碾碎,将其碎末打入男子的体内,随后他又取出一株硫岩花,同样将其碾碎打入体内。此时姜烷瀛与姜漪涵再次上前为其诊断,本以为男人能就此恢复,但是姜烷瀛和姜漪涵在探查其体内的一瞬间就愣住了。 在男子的五脏六腑之间,依然有一股死气缠绕,并没有要散去的迹象。姜烷瀛二人反复确认,这死气确实没有散去。 二人面面相觑,搞不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男人的伤情确实没有继续加重了,但是死气却没有散去,就连专攻治疗方面的只是的姜漪涵也不知道这种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好在男人的伤势稳住了,姜烷瀛二人也就没有深究这死气的事情了。 当晚为了报答姜烷瀛二人对村子做出来贡献,村子里便摆起了宴席,人们载歌载舞,推杯换盏,姜烷瀛二人也吃的很开心,此时小乞丐也醒了过来,看起来精气神要好多了,但是还是有一圈淡淡的黑眼圈。 很快宴席结束,众人都回到了家中,等到月挂高空,家家户户又都走出了家门,他们都身披红纱,手中端着黑色的烛台行走在迷雾中——今天又是银镗村村民祭祀神明的日子。姜烷瀛也在混在人群中,他没有身披红纱,老老实实跟在唐海一家身后。 他抬头望天,隐隐约约还能看见一些月亮。这些日子来姜烷瀛也跟着村民大概进行了三次祭祀了,而每一次祭祀都是大雾天,给人一种很不好的感觉。众人排队进入夜叉庙内,在这里姜烷瀛他们看见了今天救下的那个男人,他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在家人的帮助下坐在轮椅上来参加了这场祭祀,他向姜烷瀛道谢,感谢他与姜漪涵的救命之恩。 姜漪涵上前对其又嘱托了一番,告诉他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项。而姜烷瀛则站在原地,他运转灵力凝视男人的体内,那股死气依旧缠绕在五脏六腑之间。姜烷瀛皱眉,感觉这始终不对劲但又说不出为什么。后来祭祀仪式开始,两拨人就又退回了方阵中。村中众人献上了鲜果与牲畜,将其放置在夜叉塑像前的案板上,又点上香烛,而后人们行大礼对其礼敬无比。 突然,人群中一声惨叫响彻庙宇内,人们寻声望去,先前那名姜烷瀛与姜漪涵救下的男子竟然倒在了他妻子的怀中,浑身乌光闪烁,七窍流血。姜烷瀛二人赶紧上前查看,竟发现男子体内的死气竟然突发性全面爆发,疯狂侵蚀其体内的生机,此时男子已经危在旦夕。不久以后男子就一命呜呼了,姜烷瀛知道再做什么都没用了,就把男子周边的空间留给了家人,此时男子的妻子以及老娘都围在了他的身边,伏在其尸体上痛哭。 突然那男子的妻子扑倒了姜烷瀛的身上:“你不是说没有大碍了吗?为什么我丈夫他又突然暴毙了!” 姜烷瀛被这女人突如其来的粗鲁动作给惊住了,一时间竟没有做任何反抗,不过他很快脸色就冷了下来,发力一把将女人推开。“我已经做了我能做的,你丈夫的暴毙与我没有任何关系,如果再无理取闹可别怪我不客气!”姜烷瀛寒声道。 女人还想发作,却被唐海拦了下来,“兰姐,你冷静一点,王叔的死亡太突然了,而且姜小兄弟他们刚刚一直在我们身边,他也没机会下手啊!”兰姐却不依不饶:“我呸!谁知道当初他治疗的时候是不是为了贪图灵药私自克扣了用药分量,这才导致我丈夫惨死!”姜烷瀛听到他这样泼脏水正要开口呵斥,突然那兰姐的丈母娘,一个驼背的老妪竟然冲进人群里,一路跌跌撞撞,连滚带爬的来到了那夜叉像下,朝着那塑像跪拜行大礼,“天神啊,求求你显灵为我儿主持公道吧,他就这么死的不明不白,太冤了啊!” 姜漪涵见她这副模样,不禁撇了撇嘴:“神棍!”可是在他们周围,银镗村的村民全都将目光投向了那里,因为在他们心中是真的信仰这位“神”的。 可就在这时,那夜叉像竟真的发出银光,在空中勾勒出一笔一划,最后竟留下了几行发光的字句漂浮在空中。 姜烷瀛望去,看完后惊怒异常。 “姜烷瀛,姜漪涵,欺骗银镗村村民,骗取灵药,隐瞒实情,致无辜村民死于非命,罪无可恕!现命银镗村座下信徒将其拿下,押到神像前,授首伏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