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邪感觉,这件事...... 除了用“蹊跷”与“匪夷所思”来形容。 似乎找不到更贴切的词汇。 次日清晨。 夏风流与陈轻寒如约而至。 表面上说是拜访。 实则二人皆是一脸掩藏不住的兴奋与急切。 就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 夏风流那副急不可耐的模样,让林邪不由自主地翻了个白眼。 暗自腹诽:“这老兄。能不能有点城府?口水都快流到脚面上了。” 林邪站定在他面前,眼神中带着几分无奈,问道: “别说那些没用的,事情调查得如何了?” 夏风流满脸堆笑,眼神却闪烁不已。 显然,有更重要的事情亟待分享。 “等等,林哥,这个,我们找个地方慢慢说!” 原来。 夏风流之所以如此迫不及待。 是因为他瞥见陈轻寒已经开始行动。 似乎有了重大发现。 这一幕。 让本就复杂的局势又添了几分紧迫感。 在追求异性的这场无声竞赛中。 绝不能在起点就败下阵来。 否则,之后的一切努力,都将化为乌有,成为泡影中的遗憾。 约莫十分钟的光景。 两人带着满身尘埃,面色尴尬地回到了原处。 那副模样,显然透露着他们遭遇了冷遇。 吃了个不折不扣的闭门羹。 事实上。 他们能够全身而退。 没有受到任何实质性的伤害或侮辱,这本身就已经堪比奇迹了。 林邪心中早有预料这样的结果。 因此并没有出手阻拦。 他知道。 唯有让这两人亲自体验到碰壁的滋味,才能让他们心甘情愿地配合自己的计划。 “我说,林邪,你最近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夏风流此言一出。 林邪心中顿时如同草原上万马奔腾。 “你这家伙才缺德,天下第一缺德之人非你莫属。” 林邪满脸不悦。 心底暗道:这货是不是专程来找茬的。 莫非是在程含蕊那里碰了钉子,转而跑到这里来找平衡? “我说的是真心话。” 夏风流越是摆出一副正经八百的模样,越让人感觉他的话不可信。 浑身上下都透着股不靠谱的气息。 特别是想起陈轻寒那边的复杂情况...... “能别扯远了?” 林邪没好气地瞪了夏风流一眼。 随即转向陈轻寒,语重心长地说: “还有,陈大小姐,这事关乎人命,咱们得上点心啊。” “哎呀,你这是想占我便宜呢。” 林邪额头不禁浮现出几道黑线。 无奈之情溢于言表。 “好了,不开玩笑,我是认真的,你是不是私底下拐走了于大贵的老婆,还顺手牵羊带走了他的千金......” “等等,停!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会是那种插足他人家庭的卑劣之徒吗?” 林邪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一脸无辜。 夏风流和陈轻寒倒是相当默契地点了点头。 眼神里充满了“你说呢”的意味:“确实挺像那么回事的。” 与那些心态扭曲之人相处。 总感觉自己的底线与原则如薄冰般岌岌可危。 稍不留神,便有粉碎殆尽之虞。 尽管平日里嬉笑怒骂无所顾忌。 但当林邪真正严肃起来时,眉宇间那份不羁渐渐收敛。 眸光锐利而专注。 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探究: “你们之前提及的那位于大贵,究竟是何方神圣?” 闻言。 夏风流一拍额头。 似乎对林邪的无知感到几分诧异与无奈,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 “于家的掌舵人,这你都不知道? 就是他昨天授意人制造伪证,将你送进了那里。” 林邪皱起眉头。 心底的疑惑如同迷雾般缭绕。 他喃喃自语: “我与他素无冤仇,他为什么要对我下此毒手?” 夏风流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容。 眼神迷离深邃。 就像是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却故作高深道: “人心难测,谁又能说得清呢?” 说着,他还故意摆出一副戴有色眼镜审视林邪的模样。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好像我不懂风情似的,就算我真的有那横刀夺爱之心,给这位于大贵先生戴上点颜色,我也绝对会大大方方承认。 哪里会搞什么背后动作。 更何况,那家伙究竟是谁,我根本就不认识。” 林邪语气坚定。 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林邪加重了语气: “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们别不信。” 一旁。 陈轻寒适时地插话。 她的声音清冷而理性: “或许,这件事真的没我们想得那么简单。” 林邪闻言。 不由得点头赞同。 刚想要对陈轻寒的理智分析表达赞许。 却不料她话锋一转,又抛出了一个更为离谱的假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