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武!帅气!”令狐晓不禁连声称赞起吴童来,“看到那张丑陋的脸摔个狗吃屎,真是大快人心啊!” 吴童兴奋得手舞足蹈,仿佛心中压抑已久的秘密终于得到释放。而且,他不仅成功施展了武艺,还在关键时刻帮上了大忙,更得到了令狐晓哥哥的赞许,这一切都令他欣喜若狂。 “好啦,快去休息吧!”令狐晓微笑着轻轻拍了拍吴童的肩膀。 吴童兴高采烈地应道:“知道啦!等下半夜我再来守夜!”然后便满心欢喜地回房去了。 此刻,令狐晓独自一人静静地坐在船头,凝视着周围略显静谧的环境。除了江水偶尔溅起的浪花声,四周一片宁静。 仅仅短时间内,吴凡翌竟然已经学会了一些新的剑招,这让令狐晓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如果自己不再努力学习、勤加练习,恐怕日后就要被他们甩在身后了。 听闻以后每年都会在帮派内举办比武大会,其中还设有专门的比剑项目。 自己的师父李苗,已经许久未曾教导他武功了。 至于学剑一事,李苗对剑术一窍不通自然也就无从教授,除了曾经在杏子林偶然遇到的白发上官老人传授了一招之外,便再无人传授过任何剑招。 他亦不知道该从何处去学习,因此今晚才让吴凡翌多讲解了一些,感觉还是颇有收获的,也算是见识到了还有如此独特的剑法。 那么吴凡翌的剑术究竟是由谁传授的呢?最大的可能性应该便是牛巧珊了吧。令狐晓想起巧珊在他们一起吃饭时舞过剑。从那些剑招的名称来看,它们更像是一种剑舞,而非真正意义上的剑法。 然而,他所讲述的那些剑术原理,或许确实有些用处,只是目前尚难以理解罢了。 若是暂时无法领悟,不妨先放置一旁,说不定哪一天就能豁然开朗了呢! 就好比他暗自练习的那些快招,核心要义就在于一个“快”字,追求的是以最快的速度直接达成目标,要么将敌人制服,要么将其击毙,不给对方留下丝毫反应的时间。 这与今晚吴凡翌所传授的剑招截然不同,但剑道之间却是相通的。 令狐晓沉浸在对剑舞和剑法的思考之中。 突然间,牛巧珊那张圆润可爱的脸庞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巧珊?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她了,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样? 哎,自己怎么会突然想起巧珊来呢? 不对,眼前出现的并不是巧珊,而是一个身着白色长裙的女子。 等等,这女子的脸型似乎变了,不再是圆圆的,而是变成了鸭蛋形。而且,她的身材好像也比巧珊高一些。 啊,这女子怎么越看越像罗英呢? 不行不行,不能再胡乱地想,罗英可是李苗的婆娘,今天刚刚拜过堂,她是我的师娘。 令狐晓连忙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深吸一口气,努力克制住自己,不可再胡思乱想。 当令狐晓从睡梦中苏醒过来的时候,太阳已经高高升起,金色的阳光如同一层金色的薄纱洒落在郁江上,将其染成了一条闪耀着金色光芒的绸带。令狐晓的身体像被涂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光。 令狐晓伸着懒腰打了个哈欠,慢慢地站起身来。由于昨晚坐在船头睡着了,他的双腿有些发麻。 他扭头看向码头边的小山上,大眼睛青岩石还是稳稳黑黑地矗立在山顶。他突然想到,这巨石到底会不会动呢? 吃完早饭后,正当他想着要做些什么的时候,突然看到码头那边,李苗领着一个挑着担子的人走上了船。 原来,李苗是特意来送喜糖的。 令狐晓连忙喊上吴童一起下楼去迎接。 他们围过来,再次衷心地向李苗表达了祝福,祝愿他生活幸福美满。李苗满心欢喜地把喜糖分发给了大家。 分发完毕后,李苗告诉令狐晓,他已经请了假,并让令狐晓多操心船上的事情。接着,他又与船工头目徐师傅聊了一会儿,徐师傅拍着胸膛表示一切都没问题,李苗才放心地下了船。 船工们兴高采烈地品尝着李苗带来的喜糖,一时间欢声笑语此起彼伏。 热闹过后,到了中午时分,一批货物被运送上了船。他们又要开始新的航程了。 在船上,令狐晓检查完安排好航行的事,便开始苦思冥想如何练武,尤其是练剑的事。 他对船接货的事不太关心。 因为牛帮主和分管水运的李大锤在货物的联系上都已安排得井井有条,哪个码头要接货,送到哪个码头,都有准确的信息,大都是通过飞鸽传书或事先约定时间。 客运方面,虽说青花号大船早改造了十几间客房出来,可也不是每趟出航就有客人上船。只是到各种节日时,上船的客人比较多,比如百花镇的百花节,人们要回家祭祖,团聚什么的。 令狐晓也不愿去招揽客人。有人来就接,没人来船上客房空着就空着。 上次白发上官老人只交了十文钱上船去杏子林,令狐晓允许上船。之后他被迫补交了差额,甚至在罚他禁足讨论时,还被人翻出来说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