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惊讶地看着小雨水说道:“难道这还是好事?柱子哥哥怎么会答应这样的事情呢?” 正在这个时候何雨柱洗完碗筷走了进来。 何雨柱:“你们聊什么呢?聊的那么起劲儿??” 娄晓娥一看何雨柱回来了特别不好意思,毕竟自己这算是背后议论他来着。看小雨水要回答何雨柱赶紧上前要阻拦,结果因为两个人坐在餐桌的对面所以就没拦住。 何雨水:“哥哥,也没什么就是晓娥姐姐问我贾家把小当国际给你的事情呢!” 娄晓娥没有阻拦到何雨水说话,可听完却变成了黑人问号脸来回看着两人。 喃喃的说道:“原来是过继吗?我还以为…………” 小雨水:“晓娥姐,你说什么呢?大声点听不清!!!” 娄晓娥瞬间满脸通红走过来拉着小雨水往外走,边走边跟何雨柱说道。 娄晓娥:“柱子哥哥,我跟雨水妹妹就回去睡觉了。柱子哥哥也早点睡觉…………” 还没说完的时候就已经出了何雨柱的房间拉着小雨水就回小雨水的房间了。 何雨柱也是笑着摇了摇头,搞不懂青春期少女的心里就不多想收拾完屋里,锁门进空间了。 ---------家庭分割线--------- 时间往回到下午,娄家。 下午安排好娄晓娥之后娄半城就坐车回到娄家独栋洋楼,进屋就看见家里的佣人从二楼拿着行李箱下来后边跟着娄夫人谭雅莉。 娄半城看着那个大箱子无语的说道:“雅莉啊,我们这次去香江不是常住,去看看老二他们怎么样就回来了。现在不是很方便,出国不然再去看看老大在灯塔国怎么样也好,可惜现在要出国太麻烦。要真的出去了就很难回来啊,只能希望…………” 谭雅莉:“老娄啊,老大上次送信不说挺好的吗?他又不是自己去的,他是跟他娘的家里老人一起去的。还把整个娄家的可用财产分走了五分之一啊!有钱到哪儿都方便。再说老二也是分的也一样,去的人更多!除了娘家老人还有他的几个叔叔也去那边了。你担心个什么?非要去看,既然要去看还不得带点东西区,你以为行李箱里都是衣服啊!” 娄半城:“老大也好,老二也好,他们的娘都在战乱的时候走了。这不我怎么也得补偿一下吗?而且…………” 谭雅莉:“行了!行了!!我也不是说你,只是跟你说你没有什么对不起她们的!大姐生病走的,二姐在工厂的时候被鬼子看上了守贞洁而自尽的。哪个是你的因素导致的啊?大姐生病你一直陪着,二姐在工厂那会儿你为了支持红军带着物资送到以张家口为中心的纵横千里的晋察冀热辽解放区,等你回来的时候事情已经发生了。 后来四年的内战你一直捐献物资给红军最根本原因还是因为二姐。你做的已经很多了,老大也好老二也罢,他们俩都长大了。我们现在要找他们他们还以为我们是沾他们的光,找他们养老呢。 所以我才更要准备好东西,告诉老二家。咱们不需要他们来管咱!” 娄半城沉默了一会儿,说道:“那你那注意吧!这次去那边可不止是去看看孩子,而是有别的一些事情要了解。” 谭雅莉:“话说回来,雨柱怎么说的?让他帮忙看着点晓娥这孩子也不知道能不能领会咱们的苦心啊!” 娄半城呵呵笑着说道:“放心吧,我看那小子那样应该是看出来点什么。只是可能有顾忌所以才不表露出来,之前咱不说好了吗?这次回来过节的时候,你就跟老太太好好谈谈。跟老太太说好我们会给娄晓娥的那些东西,老太太会统一的。毕竟你们两家是一脉相传的,老太太也应该希望能有好的生活给到后人才对。” 谭雅莉:“好吧!!!行了,你赶紧上去换一身衣服准备走了。” 等娄半城上楼之后,娄夫人谭雅莉让人叫来曲舞。 谭雅莉:“舞儿啊!这次我跟你们老爷出门后,晓娥的安全就交给你了。四合院那边你可以放心,就是白天的时候你也知道晓娥闲不住。所以这段时间你就兼着保镖和司机的职务吧!白天要确定晓娥不离开你的视线明白没?” 曲舞:“好的,夫人!” 娄半城下午就出发去香江了,先到津海市再去香江。走的是水路,在船上没有外人了娄半城才说道。 娄半城:“在家的时候没办法细说,现在跟你说说吧。我上面的朋友跟我说上面现在有一些不和谐的言论传了出来。有些人提出了不管是不是红色资本家,资本家就是资本家不应该放任资本家继续剥削民众。虽然现在这种言论在高层是没得到什么支持的,可…………” 谭雅莉:“你的意思是这回去香江主要是想看看有没有可能我们都过去是吗?那晓娥怎么办?咱不是说好让晓娥和雨柱结婚吗?要是我们走了怎么办?” 娄半城看着有点着急的谭雅莉安抚着说道:“我说的是看情况,不是一定要去香江。所以你也别着急,而且晓娥跟雨柱结婚后要是我们家的成分上调了不就不用这么麻烦吗?” 谭雅莉:“你说的是真的吗?那万一不行怎么办?” 娄半城苦笑道:“万一真不行到时候再说吧!” 这个时候已经是夜间了两个人带着各种心思进入了睡眠 ---------家庭分割线--------- 时间回到下午,四合院。 贾张氏看着傻柱带着一个漂亮的姑娘回来不说,还跟三大爷阎埠贵吵了一架。看这架势应该就是相亲对象,转身赶紧回了贾家把秦淮筎叫出来交代道。 贾张氏:“淮筎啊,傻柱带着相亲对象回来了,你一会儿就带着小当过去。现在可不能让那傻子相亲成功,不然咱们说好的过继的事情八成得黄。” 听贾张氏说的话,秦淮筎心里也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