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场赌局,你输了呢。”刘轻云慢条斯理的收好自己的证件,拿回自己的珠子再次随手放进口金包里。 无视整间屋子呆若木鸡的众人,刘轻云缓步上了楼梯,路过姜苏祈的时候打了个响指,“走了,愣着做什么。” 打开门后刘轻云忽然停住离开的脚步,转身看向还呆愣在原地的亚特蒂斯,“对了,我的钱,会准时到账的对吧。” 最后扫视了一眼愣在场子里的德云社众人,“诸位还想接着玩吗?兴致真高。” 众人这才如梦初醒的相互搀扶着赶紧离开,他们眉间的红点早就消失了。 直到远离赌场,那些被活当又被刘轻云赎出的人才陆续表示感谢,还有那些少女在场的家人和已经清醒的少女,都对刘轻云千恩万谢。 每个人都递上自己的名片,打包票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他们。 刘轻云没有推拒的收下了,挑眉看着他们,“以后还玩吗?”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不好意思的摆摆手。可不敢再玩了,有几条命啊这么玩!下次可再没有这么一个贵人给他们赎自由身了。 刘轻云笑笑,让他们各自回去休息了。 转身把那把名片塞到姜苏祈手上让他扔掉。 “不要?他们可都是各行各业的大佬。”姜苏祈真是搞不明白她的想法,这都是人脉啊! “这么蠢的脑子还敢学人赌博,难怪输的血本无归。”刘轻云晃了晃脖子转身准备回去休息。 “等等!”司寇楚曼突然出声叫住了她,声音像是蚊子飞一样小的说了声谢谢。 刘轻云不解的蹙眉,显然是没听清她在说什么,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就准备离开。 “姜苏祈,你现在欠我七亿四千万,记得还钱。” “啊!”姜苏祈刚把手里的名片扔到垃圾桶就听到这个噩耗,哀嚎一声追了上去,“别啊云云,你刚赢了那么多,干嘛还和我计较这些小钱啊!” “因为你蠢。”刘轻云嫌弃的甩开他伸过来的手。 司寇楚曼眼眶红了,小声嗫喏着,“她是不是不喜欢我,看、看不起我。” 她也不想落到那种地步啊!这又不是她的错! 周九良觉得刘轻云不是那样的人,想了想说道,“会不会是你声音太小她压根没听见?” 栾云平没忍住笑出声,轻咳两声也追了上去,“云云等等我,我送你回去啊!” 陶阳和郭麒麟周九良也跟了上去,还是这个小侄女有意思。刘筱亭看着眼眶通红柔柔弱弱的司寇楚曼,不知道怎么想的也跟了上去。 “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轮盘除了荷官根本没有人能出千吧!”姜苏祈好奇的问她,压根不怕她刚才的疯癫状态。 “出千的就是荷官。”刘轻云抱着胳膊走在前面,对他的追问烦不胜烦,“你能安静会吗。” “我好奇啊!那荷官是你的人吗?”姜苏祈激动的蹦蹦跳跳的跟在刘轻云身后,三局赢回来八千亿啊! “他几条命啊敢帮我,”刘轻云打了个哈欠,“他是在帮庄家出千。” “那为什么最后赢的是你啊?那把左轮是没有子弹吗?你是怎么做到连续三把都是十八的?”姜苏祈眼睛亮晶晶的盯着她,恨不得现场磕仨响头拜师学艺。 “有子弹,没有为什么,赢得只会是我。”刘轻云神情平静的按开电梯门,几人都进了电梯之后刘轻云看到距离不远的德云社众人,想了想还是按着电梯等他们一起。 王九龙挑眉,“小侄女人不错啊,还特意等等我们。” “看在伤员的份上。”刘轻云说的是他们怀里的司寇楚曼,在亚特蒂斯的赌场一定受了不少痛苦。 姜苏祈一直叽叽喳喳的烦着刘轻云,追问她到底是怎么赢得,能不能教教他。 刘轻云听到某个关键词终于大发慈悲的回头看了他一眼,“输的不够惨?以后还想去?” “我要是学会了,岂不是也能在赌场大杀四方!”姜苏祈信誓旦旦的握拳,这么牛逼的技能就应该是他的啊! “姜家主也能像我一样脱身吗。”刘轻云挑眉,玩味的看着他,怎么感觉这个姜苏祈更单蠢呢? “我可以说我是你铁瓷啊!”姜苏祈搭着刘轻云的肩膀,一脸与有荣焉的骄傲模样。 “嗯。”刘轻云抿唇点头似乎觉得他说的非常对,叮的一声电梯到了,刘轻云看了一眼慢悠悠的补充一句,“会死的更快。” “为什么?”姜苏祈不明白,明明就很厉害啊! 刘轻云划拉着手机不抬头,“因为我都是瞎编的。” “啥?”张云雷震惊的扭头看她,那你说的那么信誓旦旦正气凛然的,你就不怕他不信然后一枪给你毙了? 电梯门又合上,刘轻云抬头眨眼看着他们,疑惑的歪头,怎么没有人下去? 又帮他们按了一次开门键提醒他们到了。 “知道啊!”王九龙理直气壮的开口,司寇楚曼早就被他甩给张九南了,“这不是准备送你回去么。” “……”刘轻云不想在这种小事上跟他们纠缠,松了手继续划拉手机。 “你知道自己不会死,那你为什么还说,以后没机会了?”周九良好奇的问道,刘轻云做事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电梯还要一会才能到32层,今天新出的资讯很快就看完了。刘轻云收起手机,声音平静的回答,“家里管得严,不让沾染坏习惯。” “你家到底管的多严,才能管出你这么个小疯子啊。”杨九郎忍不住吐槽,目光看向她的后背。 他们现在身处热带,每个人都穿的很单薄,经历过刚才的刺激和绝处逢生他们身上的衣服都有不同程度的湿润,全是被冷汗浸湿的。 尤其是后背,全都湿了一大片。 可是刘轻云全身都非常干爽,从上赌桌开始,她所有的激动和疯狂不甘都是表演。 哪怕神态很逼真演技自然,可是她的内心从来没有紧张过,她从一开始就笃定自己不会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