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围着石桌坐下,秦淮茹便从厢房里出来,主动帮他们倒茶。 “这里不用你忙活,你先回去收拾家务。” 薛林接过秦淮茹手中的茶壶,顺手在她手上拍了一下。 “好!” 秦淮茹红着脸点点头,转身回了厢房。 娄半城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嘴角抽搐,微微摇头。他转头看了娄晓娥一眼,心道:“还是不要让晓娥跟他学医了!” “娄先生请喝茶!” 薛林帮娄半城倒了大半杯茶,然后又帮阎富贵倒了大半杯,“阎老师你也请,就当自己家,不要这么拘束。” 娄半城微微点头回应,阎富贵却是一脸急色的端起茶杯,闻了闻茶香,感慨道:“好茶~” “我的呢?” 见薛林迟迟不给自己倒茶,娄晓娥在旁边急的不行。 “你自己倒!” 薛林给自己添了大半杯茶,然后直接把茶壶放到了娄晓娥面前。 “自己倒就自己倒!” 娄晓娥冲着薛林做了个鬼脸,然后自顾自的拿起茶杯倒了一大杯。她倒的又急又快,导致茶杯都从杯沿溢了出来。 看着她手忙脚乱擦桌子的窘态,薛林忍不住调侃了一句,“你着急走?” “我才刚来好吧!” 娄晓娥撅着嘴回了一句。 “看出来了!” 薛林微微一笑,然后把目光看向娄半城,“娄先生带着令爱过来,是考虑好让她跟我学医了么?” 娄半城微微一笑没有回答,反而是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放下茶杯后,他转头打量着院内的环境问道:“这个院子都是你的?” “还有个保姆!” 薛林指了指厢房。 “年纪轻轻的,就有这么一份家业,你倒是厉害!”娄半城感叹。 “我爷爷传下来的!”薛林笑着回应。 “哦?” 娄半城微微皱眉,他端起茶杯递到嘴边,继续问道:“你这座院子不小,解放后没重新分配么?” “没有!” 薛林摇头,“这座院子,就是解放后别人送给我爷爷的,现在是我的私产!” 听他这么说,娄半城顿时来了兴趣。放下茶杯,笑着问道:“说说看。”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 薛林双手一摊,摇头苦笑,“我就知道这是别人送的,至于其他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我知道我知道!” 这时,阎富贵突然开口,“这座院子,是解放后一个‘大官’送给薛林爷爷的,说是为了报答当年的救命之恩。” “哦?” 娄半城的兴趣更浓了,他转头看向薛林,“现在还有来往么?” “有有有!” 阎富贵再次抢答,“薛林父母去世之后,那人还来看过薛林!” 说到这里,阎富贵语调忽然升高,双手在半空比划了一个大圈,兴奋地说道:“娄董事,你是不知道啊!当时那场面,壮观极了!我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小汽车!” 娄半城颇有兴致的看向阎富贵,“车很多?” “恩!” 阎富贵点头,一脸激动的表情,“好几辆小吉普!” 他的语气颇为感慨,“薛林的爷爷,当年这是救了一个了不得的人物啊!” 听了阎富贵的话,娄半城默默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心底暗暗琢磨,“如此看来,让晓娥跟他学医,倒也算是个不错的主意。” 他偷偷瞥了一眼老神在在的薛林,“这人有点儿不太正派,晓娥会不会被他占便宜?” 想到这里,娄半城心里忽然有了一个主意。他转过头看着阎富贵,“阎老师,麻烦你带着晓娥去后院看望一下聋老太。我有些话,想单独和薛林说。” “呃?” 阎富贵一愣,想不通娄半城有什么话是需要和薛林单独谈的,但他没有丝毫迟疑,急忙起身回应,“好!我这就领娄小姐过去。” 见阎富贵答应,娄半城又转头看向娄晓娥,“晓娥,聋老太是这院里的老人。你去看看她,跟她聊聊,我待会就过去。” “哦!” 娄晓娥应了一声,转头冲薛林做了个鬼脸,然后起身跟着阎富贵往外走。 ... 阎富贵领着娄晓娥刚一出门,就看到院子里一群人一边交头接耳,一边时不时的往小门位置瞥一眼。 他俩刚出来,傻柱就从人群中冲到阎富贵面前,“阎老师,这位是?” “这是娄小姐,娄董事的千金!” 阎富贵介绍了一句,然后疑惑地看着傻柱,“傻柱,你这是干嘛!?” “没干嘛!” 傻柱看都不看阎富贵,直接走到娄晓娥面前,在衣服上擦了擦手,然后把手伸到娄晓娥面前,“娄小姐,你好!我是何雨柱,轧钢厂的大厨!” 娄晓娥看着眼前这个“四十多”岁的男人,一脸嫌弃的撇撇嘴,回了一句,“你好!” 说完之后,她就转头看向阎富贵,“阎老师,我们还是赶紧去看聋老太吧!” “好好!” 阎富贵应了一声,扒拉开傻柱,“这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