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渔晚在军区大院独自一人过了很久,宋长洲始终没有只言片语给她。 南猴和华国的两国的气氛真的是一触即发。 南猴不断调挑衅下,边境冲突越来越频繁,华国的克制和理性并不能让南猴放下矛盾回到谈判桌上。 无辜死亡的平民越来越多,甚至南猴有组织针对华国华侨大规模烧杀抢掠的行动不断挑战华国的神经和底线。 再一次颠倒黑白,杀死华国边境士兵后,把尸体拖到他们边界,对外声称华国侵占他们领土。 罔顾事实,颠倒黑白,制造国际舆论。 中央几次开会决定出兵南猴,国内报纸新闻铺天盖地的报道。 在一日早晨,华国军队突然出现在边界,打响了自卫反击战。 战争攻打非常迅速,一开始华国就占据优势,南猴节节败退。 对南猴的军事行动极大地鼓舞了全国人民,给所有人增加了信心,在世界影响力上产生了巨大影响。 随着战争不断渗透,南猴退到更南方的山区,给大军的行进带来很大难度,渐渐出现胶着拉锯状态。 没多久由于华国一部队信息暴露,被敌方诱敌深入,造成严重伤亡。 给整个攻打行动中造成重大损失后,又被两批敢死队夜闯敌方阵营夺回失地,才避免整个战略布局中出现重大失误。 可是华国也因此付出惨痛代价。 张渔晚在机械厂已经属于大拿存在,她进步飞快,不仅仅在翻译方面有着巨大提升,她拥有着几十年的历史沉淀,知道华国发展趋势,眼界和认知能力是非常高的。 在机械厂内部和一高级工程师一起研究出了拖拉机点火系统,只需要在原有装备中更换一个小小的部件,就能轻松给拖拉机按钮打火引发发动机,不再需要以前笨拙的手摇方式。 该装备一经推出市场就引发极大关注,机械厂针对该装备加大生产,由于没有竞争对手,是市场独一份,给机械厂带来海量订单。 机械厂在短时间赚到了前几年的利润总和,这让机械厂吃到了甜头,现如今机械厂工人干劲十足,特意改装一条流水线,专门生产拖拉机装备,每天都在加大力度生产。 张渔晚现在已经不太敢关注看新闻了,她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工作中,每天听着前线新闻,已经严重影响到她的日常生活了。 她告诉自己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在一天上班时间,一个部队电话彻底打碎了张渔晚还算平静的生活。 “张渔晚同志吗?请你尽快来一趟军区政治部。” 只是让她去一趟军区却没有告知有什么事,这让她的心始终七上八下。 张渔晚请了假,直接骑车到了军区政治部。 一路上她不敢骑得太快怕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又怕骑得慢耽误什么紧急的事。 就这样她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来到政治部,被人领到一间单独的房间。 里面有两人对她还算客气,直接先确认身份,又问了几个问题。 “张渔晚同志,宋长洲同志上一次跟你联系时间是什么时候?” “一个月前,他给我写了一封信。” “信件在哪里?里面内容讲的是什么?” “信件在家,只是告诉我他出去做任务,让我照顾好自己,别的没有什么了。” 那两人对视一眼,看着张渔晚的眼神中透露着一丝审视。 张渔晚被这样的目光注视,心里越发觉得不舒服,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事被刻意隐瞒着。 “请问是不是宋长洲出了什么事?”张渔晚看着二人直直地问道。 “不该问的不要问。我们需要跟你回一趟家看看那封信件。”其中一人面无表情地说道。 张渔晚感觉被冒犯到了,但是却知道,部队有自己规定,即使那些信件寄过来时候已经被检查过才交到她手中,她仍然需要提供信件,在他们需要的任何时候。 她没有犹豫,直接点点头,带着二人回到家,把信件交给对方。 “张渔晚同志,如果有需要我们还会随时找你谈话,请你不要随便离开家属院和机械厂。”说完两人敬礼后就回去了。 没有宋长洲的任何消息,所有事件都透露着一个信息,出事了,出大事了。 张渔晚不敢耽搁,跑到市里电话亭,直接拨打到京城家中,过了好久王嫂接了电话。 “王嫂,我是张渔晚,爸妈在家吗?我好久没跟他们聊天了,问候一下。” “小晚啊!首长和李部长都不在家,要不你晚点打过来吧!”王嫂在电话里说道。 “好的,王嫂最近爸妈身体怎么样啊?工作忙不忙?”张渔晚旁敲侧击地问道。 “都很忙首长好多天都没回家了,李部长也是早出晚归的。”王嫂如实回答。 “那你代我问候一下爸爸妈妈吧!如果他们回家麻烦让他们给我打个电话。” 张渔晚挂掉电话又分别给宋伯俊和李沐宁单位打电话,但是得到的就是两人在忙不方便接电话,或者首长不在,这样冷冰冰的回答。 张渔晚回到家,她像一只小动物一样,对危险有一定敏锐感知,她把自己的放在外面名贵的东西都暂时收到空间里。 在外面放了一些零钱和几百块的存折。 后面几天,没人再找她,之前的的事像是没有发生,好似一场梦,醒了就什么都没有留下。 张渔晚仍然正常每天上班,下班,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没有人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也没有人给那天行为做出任何解释。 直到有一天,军区的电话再次找到她。 同样的地点,同样的地方,这次已经不是正常询问了,带着很明显的审讯手段。 “张渔晚同志,请你端正你的态度,宋长洲离开之后有没有通过别的方法联系过你?电话?信件或者别人的口信?” “没有,这样的问题你们已经问很多遍了,我的答案一直都是没有!他如果给我寄信,你们不是比我知道的还多吗?所有能到我手里的信,不都是经过组织检查之后才交到我手里吗?”张渔晚的话让审讯的人面色凝重地看着她。 “你如果不确定,我建议你去查查信件收发记录。”张渔晚面上不显,其实身体已经开始有些疲劳了,她用力掐了掐自己的手,好让自己能精神一点。 而这样的审讯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