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地关紧屋门,甘雨脸上的红晕还没有散去,她重新低头坐在了床上。 “所以,甘雨姐。你要是晚上做噩梦了,会醒来抱着我吗?” 雨修文凑近笑着问道。 “你居然还说!很害羞的!” 甘雨羞恼地说,奶凶奶凶的。 “生气的甘雨姐也很可爱呢。” 雨修文捏了捏她的脸,肉嘟嘟的,弹弹的。 甘雨一下子就生不起什么气了,非常的好哄。 “真是的,你总是欺负我。” “甘雨姐。” “什么?” “再亲一下。” “好、好。” —————— “唉呀,看这个样子,刚才你们做了不少事呢。” 看着脸蛋红扑扑的甘雨,归终笑道。 甘雨害羞地一直牵着雨修文的手,而后看向路上雨修文已经和她说过的两个人,“你们好,真小姐,狐斋宫小姐。” “你好,甘雨小姐。” 真点点头,新奇地打量着甘雨。 对于这位七星的秘书,她自然是知道的,以前也见过面,只知道她沉迷工作。 没想到也会喜欢上一个人啊。 “神子还和我经常提起你呢,她说你人很好,也很漂亮。” 狐斋宫伸出手,“见过面以后,确实很漂亮。” “谢谢,狐斋宫小姐也很漂亮呢,难怪修文会喜欢你。” 甘雨和她握了一下手。 “是、是嘛,还比不得几位。” 狐斋宫不好意思地搓着衣角,她这个对自己认知稍微有点不足的毛病还是没改掉。 “谁更漂亮的这个问题就不用讨论啦,现在,说回房子的事。装修上劳甘雨费心,已经完成了。今晚就可以住下,房间也看过了,很大。” 归终说道。 几人现在的位置就是新房子的门前,敞亮又气派,看得出来甘雨费了不少心思。 “那我们待会儿就把行李拿过来吧,对了,我是不是最好和摩拉克斯见一面?” 作为稻妻的神明,真觉得来到人家的地盘上,起码得打声招呼。 听修文他们说,摩拉克斯玩了一手假死,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样子。 “嗯…也对,反正他这会儿估计也是闲着,走吧。” —————— 钟离正在街上闲逛,提着个鸟笼子,笼子里的画眉鸟叽叽喳喳。 如雨修文所料,确实是闲着呢。 “钟离,又当街溜子呢?” 雨修文带着真,瞧见钟离后挥了挥手。 “你这么说是不是有点过分?” 钟离叹了口气,看向真,“你好,雷神巴尔。” “你好你好,钟离?没想到你还真的这么闲啊,还有另外一位同样闲着的朋友,他也在?” 真好奇地打量着钟离。 之前听说他死了,一开始还以为真的死了,居然玩假死,然后现在一身轻松,这也太会了。 可惜稻妻那边她可不敢这么干,她都不敢想象,如果她和影假死,稻妻得乱成什么样子。 “他么,他去三碗不过港买酒了。说起来,他还是特意为了你而来。” 钟离将目光投向雨修文。 “我?”雨修文讶异地挑眉,“想打听我的故事吗?用来创作诗歌?” “我想是的。不过他刚一动身,你就去稻妻了。于是就赖在了我这里。” “这样啊,两个最没钱的人凑到一起,还真是难为你了啊,往生堂被你俩搞破产了吗?” 雨修文对胡桃表示同情。 “…没有,买酒的钱是他自己在街上唱歌赚来的。” 钟离叹气。 雨修文到底是把他和那个人给想成了什么样子啊,怎么说的好像很游手好闲呢? “哇,他居然能自力更生呢,好棒好棒。” “喂喂,我都听到了啊,这位朋友,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不用把我说成这样吧…还有,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我在蒙德的事。” 某个吟游诗人提着酒壶回来了。 本来买到了好酒心情不错,结果就听到有人这么说他? 士可忍孰不可忍。 “就是从各方面知道的啊,我认识的人你很多也认识,对吧,风神巴巴托斯,还是说温迪?” 雨修文看向与周围人打扮截然不同的这位蒙德来客。 “嗯…也是,从他们那里听来的吗…不对,他们到底是怎么形容我的啊。” 温迪嘴角抽搐。 他虽然确实没钱,但也是要面子的啊。 雨修文自然不会说他不是从任何一个人那里听说,而是他本来就知道的。 “感觉你真的好自来熟啊。” 温迪纳闷地看了雨修文一眼,也没多想。 “反正你和钟离是朋友,四舍五入咱们也是朋友了,虽然是初次正式见面,但也没必要那么拘谨。” 雨修文坦然说。 “嗯也好。但是我得纠正你不知从谁那里听来的对我的偏见,我虽然没钱,但还不至于无法自力更生。” 温迪认真地说。 这点很重要。 “是是,我知道了,吟游诗人,走,换个地方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