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素芳因为景爷爷生病,特意请了几天假在家照顾他。 经过她的悉心照料,景爷爷的病情有所好转。 张素芳看着景爷爷的身体渐渐恢复,她决定回到金都酒店继续工作。 虽然工作很累,但她很知足。 星期五这天,张素芳难得休假在家,正逢景家给工人发放工资的日子。 尽管上月张素芳在景家少上了几日班,但张素芳仍满心期待地等待着领取工资。 通常情况下,每个月15日出粮那天,景太太都会准时的亲自为家中的工人发放工资。 工人们按预定时间在院子里排成一列,焦急地等待着发工资。 然而,他们望穿秋水,却始终不见景太太的身影。 众人开始有些不耐烦。这时,景家大少爷景天心手持数个装钱的信封,缓缓走来。 他向张素芳投来意味深长的目光,然后转身面对众人,微笑着说道:“抱歉诸位,让大家久等了。今日母亲事务繁忙,无暇顾及此事,因此本月你们的工资将由我代劳发工资。” 说着,景天心逐一把工资发到大家手上,张素芳是最后一个领工资的。 其他人数完钱后,都满意地离开了。 张素芳拿到装钱的信封,觉得里面的钱比往月薄了很多,但她又不好意思当众数钱。 张素芳捂着装钱的信封急匆匆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 张素芳连忙将所有的钱都倒了出来,她仔细地数着每一张钞票。 然而,无论她怎么数,结果都是一样的——她这个月的工资只有往月的一半不到! “这怎么可能?”张素芳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觉得自己仿佛被人愚弄了一般。 她想起自己在景家的辛勤工作,每天起早贪黑,尽心尽力地照顾一家人的生活起居,却得到了这样微薄的报酬。 她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和伤害,内心充满了委屈和愤恨。 “我一定要找景天心问个清楚!”张素芳咬牙切齿地说道。 她站起身来,紧紧握着拳头,决定去找景天心理论。 她知道这样做可能会引起一场争吵,但她已经无法忍受这种不公平的待遇。 她快步走向景天心的房间,心里燃烧的怒火让她忘记了敲门,直接推开了房门。 “景天心,你为什么给我发这么少的工资?”素芳把装钱的信封放到景天心的桌上,愤怒地问道。 景天心抬起头,看着她,淡淡地说道:“素芳,你上个月少上了几天班,自然工资会少一些。” “我虽然少上几天班,但也不应该少这么多!”张素芳反驳道。 景天心冷笑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素芳,如果你想要加薪,可以,但你必须要答应我的条件。” “什么条件?”张素芳皱起眉头,警惕地看着景天心。 “从现在开始,你要成为我的女仆,每天伺候我,直到我满意为止。”景天心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容说道。 “不可能!”张素芳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这是唯一的办法,否则,你一分钱都别想拿到。”景天心威胁道。 张素芳气得浑身发抖,她的胸脯剧烈起伏着,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 如果不答应景天心的条件,她将无法拿到应得的工资。 但如果答应了,她又将失去自由和尊严,成为这个恶魔的玩物。 张素芳想了想,卑微的哀求道:“景少爷,求求你放过我吧!我只是想拿到属于我的工资……” “放过你?可以。”景天心挑起张素芳的下巴,“除非你能让我开心。” 张素芳看着景天心,心中充满了绝望。她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自从张素芳向景天心提出分手后,景天心整个人都变得异常扭曲,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他不再是那个温柔体贴的男友,而是一个蛮不讲理、自私自利的恶魔。 张素芳努力地控制住自己的泪水,但眼眶还是忍不住泛红 声音也带着一丝颤抖继续苦苦哀求道:“少爷,我真的很需要这笔钱,请你高抬贵手,把钱还给我好吗?” 景天心听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看着张素芳,语气嘲讽地说道:“素芳,你以为你在景家做了多少年, 你就可以随意要求增加工资了?你上次用花瓶砸伤我,我都没有追究你的责任,你还敢来讨薪?” “我承认我当时冲动了,但我也不是故意要砸伤你的。”张素芳试图解释道。 “你的解释我不需要听。”景天心打断了素芳的话,他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你只需要知道,你这次工资少了,是因为你的表现不够好。” 说完,景天心突然伸出双手,紧紧抱住了张素芳。 他的嘴唇猛地压在了素芳的嘴唇上,开始疯狂地吻她。 张素芳被景天心的举动吓了一跳,她挣扎着想要挣脱他的怀抱,但景天心却越来越用力。 她的心跳加速,呼吸急促,感到一阵窒息般的压抑感。 “你放开我!”张素芳挣扎着喊道,但她的声音在景天心的压制下变得微弱而颤抖。 景天心没有理会张素芳的挣扎和呼喊,他继续疯狂地吻她,仿佛要将她吞噬一般。 张素芳感到十分绝望和无助,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应对这种情况。 她的心里充满了恐惧和厌恶,但她又无法挣脱景天心的束缚。 过了一会,景天心终于放开了张素芳。她喘着粗气,靠在墙上,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她的嘴唇红肿疼痛,仿佛被咬破了一般。 “你这个变态!”张素芳愤怒地骂道,“我不会再让你这样欺负我!” 景天心听了张素芳的话,冷笑一声,他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离开了房间。 他的背影显得那么冷漠和无情,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张素芳站在原地,她感到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极大的侵犯,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样的局面。 她决定离开景家,永远不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