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眼之间,我在大阪已经待了将近一年半,并且在今年年初,我把王妍也接了过来,现在拉面馆有金城和王妍替我经营着,我基本上什么心都不用操,刚开始我还会每天到店里熬到打烊,但我能做的事情也只是看着形形色色的人们一个个进入,坐下,起身,离去。 然后对他们一遍遍的鞠躬并说着: “依拉西亚依麻sei” “阿里嘎拖够杂一玛思” ...... 但这种日子很快就引起了我的厌烦,慢慢的,我不开口对客人说敬语也不对他们鞠躬了,甚至遇到些难缠的家伙,我还会送他们两句“八卡亚落”、“其库秀”。 金城观察到我的情绪后,建议我去外面走走,放松一下心情,我想了想便接受了他的建议,并让他给我推荐个地方,他说,那老板你就去我的故乡吧,琉球的那霸市。 我听后当即就答应了他,随即买了两张第二天飞往北海道的机票。 在北海道札幌的滑雪场,我和一个来自横滨的美丽女人相识,并在当天夜里,我们在一张床上度过了一个难忘的夜晚。 王妍对我的行为表示嗤之以鼻,但我告诉她说,我这算是曲线爱国,间接抗日,是值得受到表扬的,但王妍并没有表扬我,反而狠狠的揪了我的耳朵,还打了我的屁股。 当然,我们从北海道离开后,还是去了琉球,也就是现如今日本的冲绳县。 我不能做一个没有诚信的老板,我尊重金城,事实也确实如他所说,他的故乡很美,只可惜首里城(琉球王国时期的都城)在2019被大火烧毁了,又因为当时yi情的影响,首里城暂时关闭不对外开放,所以我们没能进到里面去。 ..... 接下去的一年多时间,我带着王妍又去了很多国家,我试着想用这一段段旅程,去寻找我活着的意义。 在蒙古国的乌兰巴托,我和当地的牧民骑着骏马在草原上飞驰,乌兰巴托的夜晚很迷人,马奶酒也很香醇,只是手扒羊肉却是比不过内蒙。 行走在朝鲜平壤的街头,我仿佛回到了八十年代的中国,我们去了金日成广场,我跟王妍还站在柳京饭店前,很不容易的和一个淳朴的朝鲜姑娘拍了张合影留念。 在苏格兰爱丁堡,我穿着复古西装戴着旧时代风格的圆顶礼帽,牵着王妍的手,走在皇家麦尔大道上,欣赏着眼前一座座修建于6至18世纪的哥特式建筑。 在尼泊尔的加德满都,我们去了帕斯帕提那神庙,在那里我见识到了传说中的苦行僧,还亲眼目睹了一场印度教的火葬仪式,燃尽的骨灰最终被洒进了河里,随着水流而消逝。 在伊拉克的首都巴格达,我们去逛了当地最繁华的商业街:拉希德街,我还买了两个伊拉克当地手工艺人制作的工艺品,又花了2000第纳尔(伊拉克本土流通货币)雇了个当地的小孩,让他骑着摩托载着我们去了萨达姆当年的行宫参观,即使在20多年前这里已被炮火轰炸导致部分建筑坍塌,显得破败不堪,但当我爬上行宫的顶楼之后,我闭着眼仿佛仍能感受到当年萨达姆就站在这里,他望着行宫正对面的古巴比伦城遗址,满是雄心壮志。 ...... 这一年,我在世界各地所漂泊,始终在追寻我活着的意义,可是很遗憾,我依然没有找到答案。 也许,是我找错了方向,也许,我该试着去找林美,也许,当我找到她以后,她能给我一个正确的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