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山派是正八经的道家门派,但养吾剑却是儒家剑法,江湖流传这套剑法乃是岳不群自创,也因此有了君子剑的名号。 但白黎却不这么认为,因为此时岳不群的剑法虽说没有任何破绽,一招一式仙界的都非常完美,但这恰恰就是最大破绽。 “岳掌门就这点实力?” “看来这君子剑也是名不副实!” 他的每一剑都很随意,但岳不群就是无法抵挡,就像是白黎的剑法天生克制养吾剑。 “贼子休的猖狂!” 岳不群输人不输阵,哪怕知道自己必输眼神依旧冷漠。 “他更强了!” 令狐冲攥着苍白而又粗长的指节,失神看着节节败退的岳不群。 “冲儿他究竟是什么人?”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宁中则知道白黎对他丈夫抱着必杀之心,看岳不群狼狈无比心中更是慌乱不堪。 “师娘,虽然他不承认,但我想他应该也是华山派的人!” 令狐冲紧紧盯着两人,生怕自己一个失神就有一人死于非命。 宁中则很是诧异,想到每一个华山之人他们都熟悉无比,而白黎根本不在此之列。 “冲儿,山上的每一个师兄弟你都认识,根本没有这个人!” 宁中则脸色凝重,眼中更是担忧。 “可是师娘,白黎不仅会我华山派的剑法,修炼的内功都是紫霞神功!” “如果说他和华山派没有丝毫关系,您会信吗?” 令狐冲嘴角挂着苦笑,眼神很是复杂看向街道上那白衣人影。 “这不可能!” “紫霞神功只有华山派历代掌门可以修炼!” “冲儿你是不是看错了!” 宁中则大惊失色,不敢置信看向令狐冲。 “师娘他亲口承认过,至于其他我什么也不知道!” “华山派的人,对师哥还抱有这么大的杀意?” “难道····” 宁中则思索片刻,之后便捂着嘴巴不敢相信自己的推测。 “难道什么?” 令狐冲见宁中则像是知道什么,眼中倒是好奇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 他连连摇头,双手使劲绞在一起,忧心忡忡的看向两人。 "师娘肯定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不然他不会是这个表情!" “希望我的猜测是错的,不然····” 两人心中想法各自不同,但他们同时担忧着场中的两人。 “岳掌门结束了!” 白黎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一剑挑飞岳不群手中长剑,再一脚将他踹翻在地,漠然视之。 “要怪就怪你技不如人!” 叮~ 白黎向下刺去的长剑被令狐冲拦住,他阴沉看向令狐冲一言不发。 “白黎他是我师父,不管你为什么会这样。” “但你想要达到目的,只能从我的尸体上踏过!” 令狐冲脸色凝重,长剑斜指白黎。 “不关你事赶紧滚开,不然连你一起杀!” 他沉默良久,用复杂的眼神看向令狐冲,哑着嗓音说道。 “绝不!” 他那冷若冰刀的杀意使令狐冲生不起丝毫嬉皮笑脸,只能一脸凝重看向对方来表达自己的态度。 “令狐冲,你太高看自己了!” 他一声轻笑,身影微微一晃便便消失不见,再次出现已经来到令狐冲背后。 一掌推出 瞬间令狐冲身体如同离弦之箭倒飞出去,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该你了,岳掌门!” 他转身,看岳不群还在挣扎,冰冷而又无情的抬手起剑。 岳不群挣扎的更加用力,不过他眼神中渐渐弥漫出绝望。 “就算死也要让我死个明白,我们究竟有什么恩怨?” “你不需要知道,下地狱去赎罪吧!” 寒光一闪,长剑划破虚空对着岳不群的喉咙而去。 “住手!” “孩子,我知道当年那件事情是我们不对,但我请你放过我师哥!” “我用我的命和你换!” 宁中则一声大喝,悲切而又绝望望向苍天,仿佛在质问为什么。 “宁夫人看样子你知道什么。” “但这并不是我不杀他的理由!” 白黎眼神依旧,显然并不认可宁中则的提议,随他眼神玩味看向宁中则。 “况且宁夫人,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放过你,我可是说过一命抵一命!” “狗贼,放过我师妹,有什么事冲我来!” 岳不群眼睛死死看向他,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孩子,现在的华山派青黄不接,如果没有师哥不在,它会在顷刻之间被江湖中的饿狼分而食之!” 宁中则眼中已经挂满哀求,不断对岳不群摇头示意其不要轻举妄动。 “呵~”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白黎轻笑一声,语气中的嘲讽让宁中则羞愧难当。 她知道这是她们上一辈造下的孽,白黎这么做也无可厚非。 只是她心中很是不甘,因为只有他知道岳不群为了整个华山派付出了多少,可现在却要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