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奇哥,那两人之前我从没有在沙滩见过,你呢有没有见过他们?” “嗯?你是说他们以前没有在你们所在的这片沙滩出现过吗?” “是的陆奇哥,这里虽然有三百多人待过,但是我没有任何有关于他们二人的记忆!” 闻言,准备好再次启程的陆奇却是脚步一顿,难道还有别的地方也有救生艇登陆了吗?陆奇不禁在脑海中涌现出各种猜想。 难怪我问他们是不是游轮上流落至此的时候,他们都没有理会我的问题。莫不是在这岛上除了有游轮上来的人外还有其他人也来到这里了? 许久,没想出个所以然的陆奇突然转向金贤珠道 “贤珠妹妹,你想不想和我冒险一次,去试着查查关于这里所发生的一些事情?” 金贤珠看着陆奇,见他这么认真的在和自己商议,她内心之中虽然有些抗拒,但还是答应了下来 陆奇自然看出了金贤珠的顾虑,然后他便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贤珠妹妹,那二人虽然心狠手辣,一人力气很大,但是流落在这里,即便是他们可以欺负很多人,但这不代表他们可以为所欲为;今天他们惹错了人,所以我用自己的方式教训了他们一顿!但,我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撑过今晚!” “哦?陆奇哥,你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把他们伤的很重吗?可是你不是被......” 金贤珠本想说,你不是被人家都打晕过去了吗!但话到嘴边却又怕伤了陆奇的心,所以便没有在说出口, 而陆奇对于金贤珠的话自然不会在意,并解释道 “我那是为了出其不意攻其不备,那大块头我正面对战确实不是他的对手,但是我不用正面的话就可以秒杀他。” “啊!陆奇哥,这么说,你不会真的将他杀了吧!”金贤珠有点不敢相信的问道 这时,却是见陆奇顿了顿,似乎是在思考要不要告诉金贤珠。但转瞬他就接着讲道 “我只是并没有将他当场杀死而已!要是我不那样做,我会被他们真的打晕或者打死,而你则会被他们欺辱玷污;而且我们俩身上所有的物资也会尽数落在他们手中!我们不会得到体面的安葬,尸体只会任由海狼、巨蜥等等野兽动物来啃食和自然腐烂!” “陆奇哥,那你刚才说的冒险是?是去寻找他们是吗?” 金贤珠认真看着陆奇,她也想从陆奇的眼神中找到一点安全感! 陆奇点头,认真道 “那俩人如果并不是来自这片沙滩的话,他们应该还有其他同伴。那就说明这里一定发生过很严重很诡异的事情,要不然那么多人怎么会都消失不见呢?我只是想多了解一些关于这里所发生过的事情!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提前做出选择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从而更好的生存下去!” 听到陆奇这番话,金贤珠克制住了自己内心的惊慌,果断回道 “陆奇哥,我愿意和你去冒险,你说的对,有些事情想要做出正确的选择,就必须要掌握更多有用、有利的信息才行!” 其实,这话,金贤珠可是听过无数遍的,只因为她有一个忙得不可开交的父亲。为了家族企业的发展,那可是昼夜颠倒废寝忘食!而他对金贤珠说的最多的话就是:商场如战场,想要做出正确的选择,那就尽量获取对自己有用有利的信息来做出正确的抉择! 见金贤珠这般信任自己,陆奇自然欣慰,但他之所以这么做,也不是一时冲动,更不是莽夫行为, 因为他给那俩人快刺造成的伤口,都是人体重要的位置和输血经脉。一旦他们没有及时使用止血的措施和方法的话,那存活的几率就会很小。 伤口的流血会让他们很快虚脱昏迷直至血液流尽而亡。 “走吧!跟紧我!” 金贤珠点头。 于是,在经过了这一番波折后,陆奇和金贤珠带着物资,暂时放弃了归程,踏上了寻求真相的冒险! 而这次危机的平安度过,也让他们的关系更加紧密,让他们更加开始了对彼此的珍惜。 ...... 许久之后 陆奇跟随着地面留下的一滴滴触目惊心的血迹,一路坚定不移地向着右侧山腰的方向寻觅而去。 然而,随着他与起始点距离的不断增加,陆奇的内心对那两个歹人逐渐涌起了好奇的波澜。 因为此时此刻的陆奇能够无比肯定的是,那俩人必然深谙止血包扎的专业技术。否则,以他那堪称专业的放血刀法,所刺的皆是人体至关重要的经脉和血管部位,一般人恐怕早就因为失血过多而晕厥在地,甚至直接一命呜呼了! 果然!就在陆奇陷入深深的思索,满心郁闷之际,前方的一处地面上,毫无征兆地突然出现了大量沾染着鲜血的绷带。想来应该是那二人在此处再次更换过止血带,他们能拥有这样的急救物品也算是幸运至极。 不过,照此情形推断,他们应该不会再逃得太远了。 陆奇继续又顺着他们仓惶的逃跑足迹,来到了一处地势相对平缓的小密林。但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二人的足迹和血迹在到达这里之后便神秘地消失了。这里的地面尽是坚硬的岩石层,难以留下明显的足迹。 陆奇极其仔细地查询这片地面所遗留的脚印,经过一番细致的分析后他断定,二人应该就隐匿藏身于这附近。 俩人苦心竭力的寻找之后,他们终于是成功地发现了线索。随后,径直走向一处灌木丛。在那里,他惊讶地发现了一个简易的三角形茅草屋。 这个茅草屋的构造很是独特,和门正对着的一面紧紧依靠着石壁,两侧对称形成屋顶,正面除了墙之外还有一个偌大的简易木门。 一根主木深深地插向石壁,另一头则被两侧的主木稳稳地顶着,如此搭建既坚固又省力! 陆奇迈着谨慎的步伐来到茅草屋前,他缓缓蹲下身子,轻轻将耳朵贴在那扇破旧的木门上,试图倾听屋内的动静。然而,除了自己略微急促的呼吸声在耳边回响,四周一片死寂,什么声音也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