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殇轻笑了声,“刚送摄政王回新房,正要离开。” 不曾想,被冒失的她撞了个满怀。 当然,这事不能怪责人家女孩子,所以只能自动认错,“抱歉,没有注意避让,把你撞疼了。” “你是皇叔的客人?”这一次,安宁公主总算抬眸去看了他一眼。 然后,整个人都呆住了,好一个俊俏的绝色公子。 可不曾记得,皇叔的好友之中,有这么一个人啊! “楚墨白是你皇叔?”离殇本以为,对方只是哪家闺阁千金,却不曾想,会是个公主。 “对啊!若不是他没脸没臊,我才不会落荒而逃。”说完,气恼地噘起了嘴。 气完之后,又觉得自己好亏,他做都敢做了,自己有什么不好意思看的,干嘛要逃跑。 不知道现在回去,会不会被扔出来。 回眸,看了眼身后的新房,然后想起皇叔的急切,不由得急摇了下头,还是算了,小命要紧,志气什么的不重要。 嗯!确实很有自知之明,因为此刻的楚墨白,眼里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洞房花烛。 “你,这是醉了吗?”宋清芷迟疑地问,总觉得他仗酒欲行不轨之事,瞧他把安宁给吓的。 楚墨白低笑了下,“夫人觉得呢?” 温热的气息,抵在她的耳畔,呼吸之间,让人有些心猿意马。 白皙的手指,紧张地揪住了衣摆,抬眸间,他给她散了发,好看的眼睛,落在她的脸上,满是眷眷深情。 他喜欢了许久的小姑娘,总算成为了他的结发之妻。 “还没有喝合卺酒呢。”宋清芷提醒他,脸颊已经红到了耳根。 关于圆房,娘亲有跟她说过,可是始终还是紧张的。 楚墨白伸手,轻捏了下她的耳垂,然后起身,拿起了桌上的合卺酒,一口喝进了嘴里。 眼里,是邪气的流光在蔓延,当宋清芷明白他要干什么之时,甘醇的佳酿,已经入喉。 “夫人可知,合卺酒是要这样喝的。”男人的声音,低沉沙哑,直落她心扉而去。 宋清芷看着他的眸光,有着几分的茫然无措,而更多的是羞中带怯。 从不知道,表面冷酷无情的摄政王,竟然还有如此邪气的一面。 楚墨白再度轻笑,“怎么办?你再这样看着我的话,会有罪恶感,觉得是大灰狼欺负了小白兔。” 说着,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然后薄唇也紧跟着落在她的唇角,先是温柔的试探,宛如珍宝一般,让她逐渐放松,这才由浅入深。 大红的嫁衣,悉数褪去,摇曳的红烛,忽明忽暗,宛如宋清芷的心,一上一落。 “相信我好吗?”温柔的细语,就在耳畔,那一种被珍惜的感觉,让她情难自禁的轻点了下头。 温热的指尖,带着炙热的触感,让她整个人都酥麻了起来。 今夜之后,他便是她最为重要的男人,是她要相伴一生的伴侣。 不求事事圆满,但求一起白头。 “往后余生,请为我多珍重。”柔软的唇,落在她的肩窝,然后轻咬了下。 一声嘤咛,自她的唇间逸出,随之,是疼痛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