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中年男子迈步走向了老板,“宋老板,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你的酒楼开业都不通知我一声?这么大的酒楼,宋老板好气魄。额,怎么想着跑杭州来开酒楼来了?” 这宋老板此时看着眼前这名中年男子,是又气又怕,身体都有些微微发抖。 “薛,薛堂主,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哈哈哈哈,所以我才跟你说嘛,人生何处不相逢啊,这莫长老到杭州来出公差,我顺便就跟着他老人家过来了。没有想到宋老板也在这里,可真是缘分啊,不知宋小姐是不是也跟着您老过来了?” 这薛堂主说着,一脸阴坏笑的看着这宋老板。 而此时一旁的干义明太,已经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 “你是来吃饭的还是来找事儿的?!” 宋老板见状,急忙拉着明太坐下。 只不过薛堂主的眉头却皱了起来,盯着眼前的年轻人。 见他身着破烂,瘦弱干枯,根本没把这年轻人放在眼里。 不过薛堂主也隐隐的感觉出来,眼前的这年轻人似乎也是个闯荡江湖的练家子。 “哼!哪儿来的臭小子?你是到这酒楼里来要饭来了吧,怎么着?看你穿这身衣裳,点这么大一桌子菜,你有钱结账吗?” 而此时宋老板急忙上前,害怕着薛堂主出手伤人。 虽然宋老板也知道,这干义明太是个闯荡江湖的侠客。 不过在宋老板这种琼州本地人的眼里,古风派这种庞然大物可是得罪不起。 想这薛堂主出手定然也是不凡,估计眼前这年轻人也不是对手。 “薛堂主,这娃还年轻,别跟他一般见识。他这桌饭今天是我请的,酒楼开业,请孩子吃一顿” “哦,乞丐可以白吃?” 薛老板说着目光又扫视了一下其他来酒楼吃饭的客人,而风起见状,急忙将头低了下来。 虽然他以前也没见过这位堂主,但并不清楚这位堂主是否认识自己。 “啧啧啧,你们瞧瞧,大家都是来吃饭的,至少也要打扮得像个人模样吧。再看看你,这衣服破破烂烂的,屁股都快露出来了,一个要饭的臭乞丐还这么多废话!宋老板啊,赶紧把青莲小姐请出来见见呐,好久不见啊,我可是对她思念至极呢,今天酒楼开业,我还给你带了份厚礼哦。” 薛堂主一边说,一边拍了拍手,随后又有两个古风派的弟子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不少东西,放在了薛堂主面前的桌子上。 宋老板看着这些东西,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而薛堂主则是笑着说道:“这里有白银三千两,黄金二百两,锦缎十匹……” 薛堂主拿来的礼物确实不少,而且他还逐个地向宋老板介绍着。 然而,此时的宋老板却是满脸愁容地望着他,对桌上摆放的佳肴美味毫不关心。 薛堂主说完后,目光再次扫向宋老板,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继续道:“你这家酒楼开张,居然没有邀请我,但我还是主动来了。再说了,按照我们之间的关系,你可是我的岳父大人啊!我带来的这份礼物,足够厚重了吧?” 听到这话,宋老板连忙走上前去,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赶忙说道:“您真是会开玩笑,这种话可不能乱说。我女儿还未出嫁,正待字闺中呢。薛堂主的礼物实在太贵重了,今天恰好赶上我酒楼开业,既然薛堂主也来了,那我就请薛堂主好好享用一顿丰盛的饭菜。” 宋老板边说边挥手示意伙计赶紧上菜,然而这时,薛堂主却伸手拦住了他。 “别急,吃饭喝酒的时间有的是。只是青莲小姐在哪里呢?必须得让她出来,陪我喝几杯才行啊。” “薛堂主,我家小女羞于见人,再者说今日身体不适,正在楼上休息,不方便出来见你。不如我陪你喝两杯,另外薛堂主如果以后常在这杭州活动的话,我的酒楼您随便来吃喝,一分钱不收,您看怎么样?” “哎呀,我的岳丈大人,你这都扯的是哪儿啊?咱们家的生意这么干不就亏了吗?不扯这些,我先上楼去看看青莲姑娘去啊” 薛堂主说着便想往二楼走,不过却被宋老板拦在身前。 而一旁的干义明太见状也想上前,不过却又被宋老板伸手拦住了。 宋老板拦在楼梯口,依旧是一脸陪笑,“薛堂主,这不合适” “让开!” 薛堂主一声怒斥,紧接着身后两名古风派的弟子随即上前,准备接着宋老板拉开,不过却被薛堂主给拦了下来。 薛堂主也一脸狞笑的凑近了宋老板,“你个老棺材瓤子有什么不合适的,是不是给你脸了?我能看上你家闺女,那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再者说这杭州本就是风花雪月之地,今天晚上我还要搂着青莲去西湖逛一逛。要依着我说这两天就把婚事给办了,到时候这样的酒楼,我让你在杭州再开它十家” “薛堂主,我家闺女尚且是个黄花大姑娘,请你口下积德房,放尊重些。” “黄花大姑娘那更好啊,不然的话我还不想要呢。既然这样的话,那我今天晚上就帮她破了身,你看怎么样啊?” 宋老板一味忍让,不过这薛堂主却越发的得寸进尺。 这宋老板的脾气也有些压制不住,盯着薛堂主缓缓开口道:“薛德一,这么多人在这里,你说这话不觉得害臊,我还嫌丢脸呢!” “哼!丢脸?老子今天就当着你的面儿,现在就在这儿把她办了” 薛堂主说完之后,扭头看了一眼,酒楼大厅还在吃饭的众人。 原本见有人来闹事,就有一两桌起身离开了。 后来得知是古风派的堂主,基本上七七八八走的已经不剩什么人了。 “你们这些人还在这干什么啊,想看活春宫嘛,都给我滚!” 薛德一这一声吼,倒并没有吓到众人。 只不过从门外哗啦啦的进来的一群古风派的弟子,倒着实让这些在酒楼坐着的人心中发慌。 这顿饭不吃也罢,随即这些人基本上全都走了,只剩下了干义明太,还有风起和孤鹰的那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