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封元白两人落座。 “大人,江大人,小的先告退了!”地牢守卫头领非常会看眼色,立马就退出了大殿。 大殿之中只剩下两人。 “不知江老弟来我这里,是为了什么事情?”封元白有些像明知故问一般地问道。 江文印笑道:“自然是为了九天武院。” 封元白闻言,不感觉奇怪,也露出了一丝笑容,道:“那不知江老弟想了解九天武院一些什么呢?” 江文印端起桌上的一杯灵茶,抿了一口,看向封元白道:“自然是被加上封兄关在地牢中的那个人了,不知道此人现在如何?” “被我关在地牢中最深地方了,除非是我亲自把他给放出来,否则,他是不可能逃出去的。”封元白道。 “哦?” 江文印面露一丝感兴趣之色:“封兄说这话,在下倒是没有一点怀疑,想必那人插翅也难飞,不过,我还是想跟将封兄商量一个事情。” “什么事?”封元白问道。 江文印放下茶杯,道:“能否请封兄,把那个人,交给我呢?” “江老弟想要拉拢那小子?”封元白愣了一下,问道。 江文印点头:“不错,此人对我太华武院来说,还挺重要的,所以想问问封兄,可否将此人交给我,就算我欠了封兄一个大人情了!” 封元白面露一丝疑惑之色:“江老弟,不要怪我多嘴,我想问问,你们要这个人做什么?我好像听说,此子和太华武院有一些仇,和陆家人,也是水火不容的,你们要这个人做什么?” 江文印顿了一下,思量片刻,没有隐瞒,直言道:“封兄说的确实都是事实,但此子是一个可塑之材,要是能为我太华武院所用,那对我太华武院来说,自然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至于其他的事情,仇恨什么的,那都无关紧要,这个世界上,只要利益足够,没有什么事情摆不平的,你说对吗?” 封元白闻言微愣了一下,道:“没错,确实如此,不过据我所知是,这小子好像是九天武院的铁杆,不是那么好拉拢的。” “那就不劳烦封兄费心了,只要封兄把人交给我,其他的事情,我来就好!”江文印道。 听到这话,封元白神情有些犹豫:“若是你这么说,那为兄要是再推辞,那就显得有些不给你面子了,昨日发生这事之后,我就把这小子给丢到了地牢最深处,现在估计尸首都凉了,可能,要让江老弟失望了……” “什么?丢到地牢最深处了?这是谁下的命令?”江文印眉头一皱,问道。 封元白道:“一个姓陆的长老。” “姓陆的长老?”江文印眉头微皱,沉吟了一下,随即,眉头才缓缓地舒展开来:“好吧,能确认那小子已经死了吗?” “应该是死了,地牢最深处关押的那个怪物,和其关在一起,想不死都难。”封元白想了想,道:“不过就算那小子侥幸没死,那也没有关系,我不会让他活着离开这里。” 江文印眼角跳了一下,旋即面色恢复了漠然:“既然如此,那就算了,决定下杀手之后,就不要留下活口。” 听到这话,封元白微微一笑:“江老弟,这个你放心就好,我做事你还能不放心吗?说要他全家死,那就一定会让他全家死。” 江文印点头:“如此甚好。” 地牢大殿之外,一棵苍天古树上,五长老的身形浮现,他远远地望着地牢的方向,眉目之间浮现出一抹凝重。 段风在离开地牢之后,把两人给送回了武院,就扎入了皇城的人群中,不见了踪影,小半天功夫之后,他来到了一个酒肆。 在里面一个房间里,找到了一个醉醺醺的老头。 他便是九天武院的院长,阎安! 此时,这个老头喝的酩酊大醉,四叉八仰地躺在地上,打起了酣,震的整个房间嗡嗡作响。 段风看到院长这般,心中一时有些心酸。 当年那件事,对九天武院的伤害太大,对院长的伤害,也太深,那一战,九天武院的主力死伤殆尽,就连院长自己,都受了极重的伤,到现在,也还没有痊愈。 为此,院长才日渐消沉,丧失了斗志。 这也让太华武院进一步地做大了! “院长……!”段风来到了那个老人跟前,呼唤了一声。 醉酒老头倒在地上,没有一点动静,睡的很沉。 段风伸手去拽了一下院长,用力摇醒他:“院长,地震了,打麻将了,牌九,摇骰子……!” “嗯!?麻将?”原本醉醺醺的院长,立马就苏醒了过来,精神抖擞地看向四周,好似在寻找什么。 段风这时才看着院长道:“院长,出事了!” 出事! 阎安愣了一下,道:“出什么事了?” 段风道:“陆禹被皇室老祖给抓了起来,关进了地牢中,五长老怀疑,那些人要在地牢中,要杀了陆禹,所以五长老叫我来找院长,让院长想想办法,救救人!” “陆禹……好熟悉的名字……!”阎安复述了一遍,忽然,想了起来:“你是说,之前在武院中被偷袭重伤的那个小子?” 段风道:“正是!” 阎安闻言,顿时不满了起来:“怎么又是此人?上次惹的麻烦,都没有过去多久,现在又开始惹麻烦了!” 段风解释道:“院长,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太华武院的人,针对我们武院的学生,用各种手段逼走他们,让他们离开九天武院,而武院里有一个人不愿意,就被太华武院的人给欺负了,陆禹是刚刚回来的,恰好碰见了这件事,所以才卷起来的。” 阎安听完解释,并没有多少高兴。 “自不量力,自己管不了的事情,还去逞这个强,蠢到了极点,这样的做事方式,就算有九条命,也不够他死的。” 段风愣住,有些洁白地说道:“院长……您说什么?” “没什么!” 阎安没有解释,转而问道:“对了,那小子,现在还被关在地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