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的种类很多,蔡老板家的肉包子,素菜包子自不必说,我们还能做香菇菜包,粉丝包,生煎包,还可以加上饺子,做个煎饺,水饺。 包子都是一早蒸好的,到时蔡老板就可一边卖包子,一边煮水饺,煮馄饨,做煎饺。 粥的话,不仅有白粥,你还得准备皮蛋瘦肉粥,蔬菜粥,玉米粥,绿豆粥南瓜粥等等。 面的话,牛肉面,猪肉面,鸡丝面,各种口味。 另外还得准备豆浆,油条。” 齐梅香刚开始还认真记着,但听着这么多,很快就记不住了。 元君瑶见她一脸着急,便安抚道:“不着急,慢慢来。” 灌汤包元君瑶在现代做过几次,前几次都失败了,后面慢慢做着才比较像样。 做了几个灌汤包,又做了好些几个鸡蛋饼和鸡蛋汉堡,因为缺少工具,那鸡蛋汉堡做的不太像样,不过味道都还不错。 齐梅香有点小激动,这生意果然比买卤味好。 那卤味单一,一般吃几次说不定都腻了,下次买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但早餐可不能不吃。 不过万和镇这么大,随便一点营生只要生意好,那都是不错的。 大家都吃了晚饭,这下做了这么多食物也吃不完,元君瑶便让他们送去给二叔和四叔,有多的就分给邻居们尝尝。 齐梅香自是乐意的,眼下他们家的生活谁不羡慕,她现在出门那都是人人奉承巴结。 这些交给她,元君瑶便洗澡去了。 洗完澡早点睡,明日还在去镇上购买食材,拿房屋地契,请人装潢店铺,再买厨房用具等等。 热水烧好,一桶桶提着去了房间的净房里,净房里有个大浴桶,是她自己买的。 准备好水,元君瑶反锁好房门,脱光衣服进入了水中,舒舒服服地泡起了澡。 这么热的天,温水泡澡就好,排点汗有利于身体健康。 可就在这时,她忽然听见屋外有轻微的脚步声,寻常人肯定是听不见的,但她有内力,听力自是比寻常人灵敏。 她当即就听出这不是齐梅香的脚步声,齐梅香没必要放轻脚步。 元君瑶盯着窗口,只见一个人影慢慢浮现。 这是个男人。 他正抬手戳破窗户纸,明显居心不良。 元君瑶脸色阴沉,立即闪身进了空间,先穿好衣服再说。 等她从空间再次出现在净房里的时候,那男人正在用匕首撬开门栓。 元君瑶脚尖一点飞上了房梁,就那么静静地看着那男人进屋。 那男人一脸猥琐,脸上满是淫笑。 元君瑶一眼认出这人正是元家村里一个出了名的地痞无赖,名叫元宵,因为他是元宵那日出生的,所以父母给他取名元宵。 这人今年三十八,还未娶妻,整日好吃懒做,吊儿郎当,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街溜子。 平时喜欢偷鸡摸狗,又特别好色,村里的寡妇被他调戏了个遍,最喜欢偷看人洗澡。 村里小姑娘小媳妇他基本祸害过。 经常被人姑娘的父亲追着打,被人丈夫追着砍,能活到现在也是个奇迹。 他现在来偷看她洗澡,很明显是盯上她了。 这要是被他得逞了,名声毁于一旦,换做别的姑娘,那只有嫁给他这一条路可走,不然就会被人指指点点。 元宵绕过屏风,眼神直直望向了浴桶,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本来他以为能看见一幅美人沐浴的场景,可结果浴桶里是空的,只有水面轻轻泛着涟漪。 “嗯?人呢?” 元宵傻眼了,三两步走到浴桶前,还以为人藏在水底,可清澈的水里只能看见桶底。 人真的不在。 元宵四下张望,疑惑地说道;“我明明亲眼看着她进了净房,人呢?” 元君瑶幽幽道;“你,是在找我吗?” 元宵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见鬼似的四下搜寻,却找不到人,他脸色难看地嚷嚷道;“别装神弄鬼,出来!” 元君瑶无声无息地落在他身后,蕴含着内力一掌狠狠扇在了他脸上。 元宵被打的往一边倒,眼神下意识朝元君瑶看去。 元君瑶伸出两根手指,直接插向了他的双眼。 “嗷————” 元宵惨叫出声,重重倒在地上。 元君瑶一脚踹在他的裆部,再次听见他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嚎。 “抓贼啊!我家进贼了,抓贼啊!” 元君瑶提起元宵冲出了屋子,将他丢在了院子里。 眼下正是最热的时候,今日月光又亮,可见度很高,很多人都在村头巷尾乘凉。 所以元君瑶叫嚷这一嗓子很多人都听见了,元识生也正在和人聊天。 隔壁邻居听见后立即嚷嚷道;“有贼,快来人啊!有贼。” 一个村的都十分团结,一听有贼顿时就嚷嚷开了。 不消片刻,很多人就涌入了萧氏家中。 元君瑶抬脚狠狠踹了一脚元宵的屁股,又惊慌害怕地朝众人说道;“我家进贼了,他偷摸撬开我家门栓,也不知道是不是要偷东西。” 元宵脸朝地趴在地上,他捂着眼睛瑟瑟发抖,嘴里不停哀嚎。 大家见贼被抓住了也就平静了下来,七嘴八舌地讨论开了。 “肯定是想偷东西。” “没丢什么东西就好,先打一顿再送官。” “偷东西都偷我们村来了,真是胆大妄为。” “说不定就是我们村的呢,不然他怎么别的地方不去,就来了这里。” 是了,村里谁不知道元君瑶有钱,发财了。 “君瑶,你没事吧!”元识生姗姗来迟,一脸急色。 元君瑶摇头道;“我没事,有事的是这小贼,我看见他鬼鬼祟祟撬门栓就把他打了一顿,戳了他的眼睛,又踹了他的命根子。 不过屋里没灯,我没看清楚他是谁。” 在场的男人都觉裤裆凉嗖嗖的,又戳眼睛又踢裆,真狠啊! 元识生看见她没事,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恶狠狠地瞪向了地上的人。 “居然敢偷东西,一定要送官。” 他上前抓起男人的头发,被迫他抬起了头,随即惊讶道;“元宵?怎么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