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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这些武夫本就是被西夏国重利招募入一品堂的,如今听了贾珝的脑袋值“黄金千两、万户侯”,哪个还忍得住?
一时群雄奋起,几十名江湖好手,扬着手中凶器,就朝贾珝冲去。
八名西夏骑兵一马当先,左右分站,朝贾珝冲刺而来。
“贾侯爷,你可得当心,这些鞑子阴险的很!”
“是啊是啊,可别着了他们的道……”
丐帮众人喊着。
贾珝只是笑笑,没有回应。他主动跳入战场,一掌拍出,就将一个骑兵连人带马拍飞出去。
贾珝犹如狼入羊群,脚下凌波微步不断走位,调整绝佳输出位置,运转乾坤大挪移,左手亢龙有悔,右手见龙在田,所过之境,哀嚎遍野。
犹如一个少年持笔直顺溜的木棍进入油菜花田,所向披靡,杀得众武士丢盔弃甲。
赫连铁树看的目瞪口呆,如若不是亲眼所见,他绝不相信这是人力可为……
见贾珝转眼间已经杀了大半武士,赫连铁树心中都在滴血。
一品堂可是西夏皇室花了极大代价,所组织起来的,没想到如今在一人手中折了大半。
片刻赫连铁树只觉背后一凉,心想贾珝统领锦衣卫,定然知晓自己身份,等贾珝杀完这些武士,哪还有他的活路?
但若他离开,这些西夏武士定会立即溃败……
又看了片刻,赫连铁树见贾珝越杀越勇,如同天上降魔主,心中再也忍不住惊惧。
赫连铁树连忙调转马头,在亲兵的护送下,向林外疾驰而去。
果然那些被招揽的武士见赫连铁树逃去,又看周围同伴尸横遍野,立即溃败。
多数人四散而开,仓皇逃命,跑的慢的被贾珝掌力波及,皆是顷刻毙命。
贾珝对这些小虾米也不感兴趣,径直朝赫连铁树追去。
他施展玉女心经的顶级轻功,追上快马轻轻松松,贾珝正纵身跃出欲要出击,就见赫连铁树身旁有一蒙面武士迎击。
贾珝心神一动,猜测他是慕容复化名的李延宗,便凌空变招,一招临敌鸠摩智时所学的多罗叶指刺出。
慕容复急往后退,右手垫在身前接贾珝的多罗叶指,左手伸向贾珝肩头。
贾珝多罗叶指刺中时,慕容复立即使用斗转星移,将劲道内力全部反弹出去。
慕容复心想,他虽然和贾珝交过手,但现在已蒙了脸面,突然使出“斗转星移”,肯定能打个措手不及。
但贾珝心中早有预警,一招攻出时已想好了后招。
他早已预备了乾坤大挪移,等慕容复把多罗叶指的力道反弹回来后,又完整的给他反弹了回去!
慕容复显然没料到这一出,霎时间指力在他左掌间爆发,“咔嚓”一声就戳断了他的手腕!
“啊!”
慕容复惨叫一声,就跌下马去,滚入一旁灌木丛中,贾珝想留着他个工具人还有用,也没痛下杀手。他再进了一步,只向赫连铁树背后抓去。
赫连铁树正纵马疾驰,速度快的惊人,但被贾珝这么一抓,竟直接给扯下马来!
其余亲兵见状,赫连铁树如果死了,就算他们回了西夏,还会牵连家人,都是勒马调头,举刀奋勇朝贾珝杀来。
贾珝三拳两掌,杀了干净。
赫连铁树已被吓破了胆,惊恐地吼道:“你不能杀我,我乃西夏国王……”
贾珝直接点了他的穴道,懒得听他废话。
如今边疆局势复杂,他只管将擅入大汉国土的赫连铁树俘虏,送到皇帝那儿,剩余事宜懒得去管。
贾珝又一路回了杏子林中间,路上果然已不见慕容复的身影。
丐帮众人皆是翘首以盼,见贾珝身影,皆是欢呼雀跃,赞叹敬佩之声不绝于耳。
丐帮人手遍布天南地北,恐怕今日以后,贾珝一人大败西夏一品堂,解救丐帮于危难之中的消息,就要传遍天下了。
之后贾珝的名声形象,也只会正面起来。
毕竟和国家大义相比,其余都是微末小节……
贾珝见着瘫倒在地的丐帮众人,也是心中盘算。
他原本还想来个坐收渔翁之利,但见了苏灿,却起了心思。
如今乔峰因生世问题离了丐帮,他准备在暗中推波助澜,扶持苏灿坐到北丐帮代理帮主的位置上去。
他也不需要苏灿对他俯首听命,只要能把影响力扩大到丐帮,这就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当然如果苏灿懂事,那贾珝就准备借助外力,将北丐帮、南丐帮统一整合。
等到蒙古兵围襄阳城,做到这一点轻轻松松。
所以当即对于丐帮众人的恭维,贾珝也是敷衍几句应和下来。
他翻身上门,坐到秦红棉身后,又说道:“苏灿,我有一事请你帮忙。”
“贾兄有什么事吩咐就是,只是我现在好像动不了……”
“这人是西夏王爷赫连铁树,入我大汉图谋不轨,我还有要紧事,请伱带些丐帮的兄弟把他送到扬州锦衣大营去。”
说罢贾珝给苏灿扔出一个瓷瓶,调转马头打马离去。
丐帮众人见他来去匆匆,杀退西夏众人,解救丐帮于水火,却不提半句要他们牢记恩典报答的话。
这份豪气与雷厉风行的作风,难免让丐帮众人胸襟一爽!
再想起他强大的武力,贾珝在他们心中的地位,直接能与大侠郭靖相比肩了。
“恭送贾侯爷!”不知谁喊了一声,丐帮众人便齐刷刷的喊道。
贾珝丢那瓷瓶用了巧力,落在苏灿头边时盖子已被震开,一股奇臭难当的气息立即飘散出去,萦绕在苏灿鼻中。
登时苏灿双眼瞪直,一阵头眩欲晕,喉中犯恶心差点把午饭吐了出来。
“该死的贾珝又在搞我……”
苏灿心中骂着,又吸了几口那臭气,竟然发现手脚能动弹了……
不知何时,天上已阴云密布了。
忽地杏子林中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转而雨势变大,雷声阵阵。
贾珝抱着秦红棉,打马而行,不过多时,两人身上里里外外都湿透了。
秦红棉中的毒还没解,只觉得又冷又湿,无力咳嗽了声。
她说:“先别走了,找个地方避避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