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岑的出现,让不少人有了新的话头,慢悠悠上前闲聊。 “季二少,久违了啊,还记得我吗?”其中一人笑着上前寒暄,自我介绍道:“我姓苏,叫我宇飞就好了。” 季岑笑了笑,抬起酒杯礼貌回敬:“苏三少。” 紧接着,又有不少人上前打招呼,季岑始终保持着得体的微笑,让众人谁也找不到突破口,摸不准他来这个生日会的目的。 虽说李兆川和季岑走的近,但当初李家和沐家订婚的时候,他也只是忙到派助理出席。 几年下来,谁不知道赫赫有名的季少爷最不喜欢参加一些没有意义的社交宴会。 一番交谈后,季岑率先提出失陪,几人只得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对视一眼叹气。 “上回我堂妹还跟我打听季岑来着,问人家的感情状况,这我哪知道!真难为人。” “季家过去扎根深市,也就这几年在京市真正立足,过去我们不都瞧不上人家,更不要说关注季岑这方面的情况了。” “这么多年没怎么见过他身边有个女人,总不能一个女人都没有吧?” 这时,苏三少思索半晌,忽然咦了声:“被你们这么一说,我好像想起来了,当时这事儿在深市那群人里面传的还挺大。” “什么事儿?”有人好奇问道。 “听说是季岑被女人抛弃了,受了情伤,估计因为这个才对女人没什么兴趣的。” 此话一出,在场几人唏嘘出声:“就因为这?我是男人我能不知道?多找几个漂亮的在他面前晃晃,看季岑有没有反应。” 不由也有人好奇:“七年前季家在深市的地位也不低,好歹百年世家,根基在那,谁这么不长眼竟然抛弃季岑?” “听说是个私生女来着。” “不是吧??季总还能被私生女迷惑了?” 苏三少一拍脑袋,恍然大悟道:“听说是楚家的。” “哪个楚家?” “深市还能有几个楚家?不就几年前被宁老爷子宣布从此断绝来往的那个,也不知道楚家干了什么,惹恼了老爷子。” 几人闲聊着,忽然有一人突兀道:“所以......季岑这么多年身边没个女人,总不能是还念着那个私生女吧?” 苏三少啧了声,猜测到:“怎么可能,季岑那种人,肯定不会吃回头草。” 他有亲戚在深市,多年前也算接触过几次,知道季岑这个人高傲的很,别看他平日里对谁都一副嘴角带笑的模样,可真下起狠手来,可是连家族里的兄弟都不放过。 这不,季临这几年都被打压成啥样了,连个宴会入场券都轮不上他。 * 生日宴进行的很顺利,沐子欣在李兆川和父母亲人的陪同下,接受众人的祝福,发言过后,便是切蛋糕的环节。 明念吃了半块便吃不下了,目光开始有意无意地在宴会厅内游移,一旁的向雅志不明所以。 “念念你找什么呢?” “没什么,我有点闷,去外面透透气。” 游轮 安静缓慢地行驶在宽阔的海面,迎面扑来的海风带着夏日的潮湿闷热,裹挟着海水的咸湿味,让人心情好了不少。 人真的太多了,多到明念找了快一个小时,根本没有看到一点季岑的影子。 按理说李兆川老婆的生日宴会,他应该是会来的啊。 不死心的明念沿着甲板又转了一圈,甲板处灯光昏暗,在走过一个拐角后,似乎有男人压抑的喘息声传来。 明念眼里冒出问号,微微弯了身子探出脑袋,脸蛋霎时红成了西红柿,立刻站直了身体,却没注意到路过的侍应生。 “抱歉——” 被打搅到好事的两人吓了一跳,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明念看着被红酒打湿的胸口,又看了眼诚惶诚恐的侍应生,眼里露出歉意:“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没注意。” 她无奈叹了口气:“这周围有换衣间吗?” 还好来的时候带了备用礼服,待会打个电话给师姐吧。 “请跟我来。” 游轮内部的船舱不少,明念换上另一件礼服出来时,看着周围布局大差不差的环境,一时间脑袋发昏,也不知道是不是不久前那几口酒的事。 社交时不可避免要喝点酒,师兄们知道她喝不了多少,都会帮忙挡一点。 昏黄的走廊过道,时不时传来男人女人的嬉笑打闹声,明念望着指示牌,终于找到了楼梯口,忽然被浓烈的烟味呛了下,忍不住咳嗽起来。 她的眉头皱起,转眸望去,视线骤然定住。 暖光下,男人的指尖的一抹猩红异常显眼,灰色马甲勾勒出劲瘦的腰身,衬衫随意的敞开,外套被另一只手勾着,十分散漫的姿态,可看向明念的眼神却十分锐利。 霎时间,嘈杂的过道明念只能听到咚咚的心跳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看到季岑拧眉,将未燃尽的半根烟掐灭,随手丢进一旁的垃圾桶里,抬脚就要离开。 “你不许走。”明念想也没想,立刻冲了上去,双手握住了季岑的胳膊,语气急促,带着不易察觉的慌张,像是生怕面前的人跑了一样。 突如其来的力道让男人的动作不得不停止,眉眼间透露出一股不可言说的燥意,不耐烦啧了声就要推开明念。 他说:“松开。” 见女人不听,伸手就要扯开她,可下一秒,垂下的眼睛定格在那抹柔软白腻的浑圆上,黑眸骤然沉了下来。 明念的这件礼服不同于前一件,而是一件抹胸收腰黑绒公主裙,配上花苞发上的蝴蝶结,宛若森林里跑出的暗黑系小天鹅。 尤其是双手的挤压,衬得胸口那抹白腻更加惹眼。 “明念,你到底要干什么!”季岑的语气重了,把明念吓了一跳。 第一次被这么凶的语气吼,明念呐呐的松开了手,七天的避而不见,让她知道了季岑这次的强硬,也更加让她难受。 这段时间的委屈尽数涌上,明念又气又委屈,索性破罐子破摔,在季岑还没反应过来时,一把拽住他的领子,狠狠咬了上去。 “嘶!” 季岑刚想说话让她松手,谁知一张口,女人的舌头犹如灵活的小蛇,强势地进入,堵住了他所有的反抗。 “我现在就告诉你我到底要干什么!” 说完这句话后,高大的男人就这样被步步逼到了角落,任由身上的姑娘发泄似地吻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