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心中一惊,心想哪个不开眼的敢在这时候说这种话? 结果正是林业。 吴少目光掠过蔡睿峰,冰冷的落在林业身上,沉声道:“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你们吴家就是一个屁。”林业嘴角一勾,当即又重复一遍。 闻言,众人更是惊讶。 林业脑子有病吧?这时候跳出来惹怒吴少岂不是找死! 蓝诗韵在背后轻轻拉了下林业衣角,示意他不要和对方起冲突。 吴家的势力太强了,他们根本招惹不起。 可林业却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根本没把吴少眼神里的怒意放在心上。 “小子,你知道侮辱吴家的下场是什么?”吴少道。 “不知道。”林业一本正经摇了摇头。 落在众人眼里这就是一种嚣张的表现。 吴少被气笑,拿起一个酒瓶,哗啦啦倒掉里面的酒水,拎着酒瓶缓步上前。 明眼人都看得出他想做什么,现场的气氛再次紧张了几分,众人大气都不敢喘。 几十个人所在的豪华包厢,此刻除了吴少的脚步声外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 砰! 突然,一声玻璃瓶碎裂的声音惊开寂静。 “吴少,我兄弟的过错由我来扛。” 众人惊诧地发现蔡睿峰额头冒着鲜血,顺着脸颊淌下很快沾染洁白的衣领。 他的手上还拿着半只啤酒瓶。 “够不够?不够再来一只。”蔡睿峰脸上看不出神情波动,说话间又拿起一只瓶子,心一横又朝着自己头顶砸下。 只是在酒瓶即将砸在头上之际,林业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边,按住了他的手。 “你这是干嘛?” 蔡睿峰咬牙小声道:“兄弟,这个吴少来头不小,我们惹不起!如果挨两个酒瓶能让他消气也算值得!” “砸啊?怎么不砸了?”吴少蔑笑,用玩味的表情看着两人。 旋即招了招手,一名跟班立刻跑出去,不知从哪儿找了根钢管回来。 将钢管递到蔡睿峰面前。 “拿这个砸,砸弯掉我就放过你们。” 吴少冷蔑着笑了一声。 众人看到那根比小臂还粗的钢管,心脏一阵狂跳。 蔡睿峰就是把自己砸死也不可能砸弯它! 蓝诗韵紧张地看着这一幕,脑子里疯狂思考着有什么办法可以救人。 “好!”蔡睿峰一咬牙,接过钢管:“希望吴少说话算话,放过我兄弟!” 几乎没有任何犹豫,蔡睿峰抄起钢管就朝自己脑袋砸了下来! 吴少冷笑着后退了两步,免得待会被脑浆弄脏衣服。 说时迟那时快,林业忽然出手夺过钢管:“我看还是你自己来吧。” 说罢反手在吴少脑袋上敲了一下,一股鲜血如同破裂的水龙头猛然喷涌而出。 人在遭受致命伤害时会明显有一瞬间的空白,吴少下意识愣了一下,甚至还摸了一下瘪下去的头盖骨,眼神才露出惊骇和恐惧。 “啊!我的头!疼!疼啊!!” 足足三秒后吴少才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光是听着都让人毛骨悚然。 所有人瞬间大惊失色! 林业竟然敢对吴少动手! “完了完了!这下完了!我们都要死!” “林业!你想死也别拉上我们!” 就连刘庆阳也是一脸惊恐,喃喃自语道:“死定了.....” 剩下几个一起进来的跟班慌了神,竟也没人想着叫救护车。 “快去请府老!”刘庆阳回过神来,连忙喊道。 “不用喊了,老夫在此!” 呼! 一阵怪异的疾风凭空而生,猛然吹开包厢门,穿着黑色劲装的耄耋老人以一种与其年龄不匹配的速度走了进来,当看见满脸鲜血的吴少时瞬间脸色冰冷到了极点。 “二少爷!” 府老来不及问责,赶忙拿出一粒丹药送入吴少口中。 下一秒,吴少原本止不住的血竟神奇地停止下来,脸上痛苦的神情也减轻了不少,只是人也昏迷了过去。 “立马送二少爷去医院!” 刘庆阳不敢耽搁,连忙叫人将其抬走。 府老布满皱纹的脸颊阴沉着,眼眸里的杀意几乎快要抑制不住。 二少爷是家族直系子弟,身份极为高贵,不管去哪里都有武者同行保护。 而府老便是负责保护他的高手! 可他根本没料到一个小小的长京市,竟然有人胆敢对二少爷动手! 这要是家主追起责来,他难辞其咎! “是谁!”府老阴鸷的目光扫过在场所有人,目光所及之处,众人眼神躲闪,心惊胆战。 最后落在林业手中带血的钢管上。 霎那间,空气似乎凝固,府老的杀意如同火山爆发一般难以压抑:“是你对二少爷动的手!” “他想动我女朋友,轻轻敲他一下怎么了?” 林业耸了耸肩,似乎在阐述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 “二少想睡谁就睡谁。” “在你动手的时候就应该想好怎么死!” 林业掏了掏耳朵,一脸云淡风轻:“他这么牛逼怎么不睡你冯?”